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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醫院組織體檢車和醫生們去社群為育齡婦女做體檢。
因為今天魏彥洲臨時有事不在,許佳期只能親自帶著業務員們去押陣;她先去醫院找到負責人登記什麼的,然後接到了醫生們,再安排人搬抬裝置,最後又跟著去了社群……
這一忙,可就忙了個天昏地暗。
直到下午四點多,今天的體檢活動才告一段落,裝置要暫時寄存在社群居委會那兒,醫生們明天還要再過來,因為這個活動要持續三天之久。
直到事先安排好的車子把醫生們全部都送回醫院之後,許佳期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平時她很少跑外面的事兒,今天這麼一折騰,頓時覺得渾身上下到處痠痛不已……
魏彥洲打電話過來,問她在哪兒,說他現在過來接她。
許佳期順口就報了個地名兒。
可直到她掛掉電話,才反應過來——他是一早出去的,這會兒都已經下午四點了,是什麼要緊的事兒……讓他忙了這麼久,一直到現在才有空?
很快,魏彥洲就開車過來等在街角。
許佳期上了車。
“哎,今天你到底幹嘛去了?怎麼去了那麼久?也不給我來個電話……早上我去醫院的時候,馬院長還問起你呢!”她絮絮叨叨地說道。
魏彥洲沉著臉,一聲也不吭。
她有些詫異,就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只見他緊緊地抿著嘴唇,連眉頭也緊緊地揪著……
這是怎麼了?
好像……發生了很嚴重的事?
許佳期安安靜靜地坐在副駕座上,也不說話了。
他開著車,把她帶到了沿江路。
在路邊咪表處停好車以後,他牽著她的手,帶著她朝沿江路的綠化帶走去。
沿江路是a市的樣本觀光路,整條路上都立著漂亮的歐式路燈,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萬年青,沿途甚至還擺著漂亮的菊花和紅葉子的聖誕花什麼的……
已經被寒冷蕭條完全籠罩在隆冬裡的整個a市,也只有沿江路彷彿仍然沉浸在春天裡似的。
許佳期忍不住了,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啊?”
魏彥洲從口袋裡掏了一盒煙出來。
那包煙還是全新包裝的,甚至連包在外殼上的塑膠紙都沒有撕去。
她注意到,他想撕去煙盒上的那層塑膠紙,但因為手抖得太厲害……一個很簡單的動作重複了好幾次之後,這才拆掉了塑膠紙,從煙盒裡拿了一根菸出來,抖抖嗦嗦地點上了。
他嘴裡叼著那支菸,牽著她的手把她帶到路邊面江的一個長椅上,然後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厚呢風衣,披在她的身上。
儘管許佳期一點兒也不喜歡他抽菸,但她卻知道他本身是個很有剋制的人。
種種跡象都表示出,他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所以她強忍著想要從他手裡奪走那支菸的衝動,按著性子等著他開口……
他現在做出這樣的姿態,擺明就是有話要跟她講。
而且……這很有可能是件很為難的事情。
一支菸抽完,他又點燃了一支菸,長長地吸了幾口煙之後,他終於開口了,“剛才……我陪我爸媽,去了……去了一趟追思園。”
追思園???
追思園不就是墓地麼!!!
許佳期瞪大了眼睛。
魏彥洲長長地抽了一口煙,又緩緩地將煙霧緩緩地吐了出來,這才說道,“我爸媽,我媽……昨天接了個電話,是追思園的工作人員打過去的……說,說存放魏彥潔骨灰罐的格子間,租期已經過期了……她問我媽,要不要續約……”
許佳期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事兒她倒是知道,因為昨天那個電話還是她先接到,後來才轉給婆母的;而婆母接完那個電話以後就面色大變,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恍恍惚惚的。
但這怎麼可能呢!
“什麼?這怎麼可能!”她失聲驚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昨天,不,前天我還看到你姐了呢,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不是,是不是你姐姐……”
是不是你姐姐出了什麼意外?
——但這句話被許佳期咽回了肚裡。
追思園為逝者提供存放骨灰罐的小格子間,逝者的親屬們可以選擇買或租;但一般租期至少也是五年十年的……可魏彥潔分明就活得好好的,她不但剛剛才打完一場官司,而且現在還跟魏家父母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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