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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彥潔並不太清楚確切的前因後果,所以心中並不畏懼驗不驗dna。
她只是特別憤怒。
——母親讓這個貝戔人過去攙扶她,親疏關係一目瞭然。
魏彥潔冷冷地哼了一聲,對母親說道,“以後……你不要後悔!”
魏母面無表情。
魏母住院的這家醫院,就有公檢法機構指定的物證鑑定科,是可以做親子鑑定的。
於是魏母就打了個電話給醫院的院長。
很快,就有個小護士過來引路,帶著四個女人去了鑑定科。
魏母本就在病中,還強撐著抽了血,幾乎虛弱得連路都走不動了……
而魏彥潔抽完血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看都沒有再看她母親一眼。
許佳期去找了個輪椅過來,把魏母推回了病房,跟著又趕緊請了醫生過來替魏母檢視情況……等她將魏母安頓好了以後,天都快黑了。
姨母見魏母實在是一副不太好的樣子,就跟許佳期商量了一下陪房的事兒;兩人約定許佳期守今天晚上,姨母則明天上午過來接她的班兒。
姨母自己也有家庭和外孫要照顧,商量好了以後就匆匆地走了。
許佳期則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父母,通報了一下婆婆這邊的情況,又說自己今晚要陪床,寶寶貝貝就拜託父母照顧;許家父母則讓她安心照顧婆婆,不用為家裡擔心云云……
☆、53|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話說魏彥洲開著車,與父親一起遠赴黃細嬌女兒,秀姨媽的家鄉。
秀姨媽比魏母年長几歲,今年六十五了,如今已身形佝僂,滿頭白髮……
見了魏父,秀姨媽的眼神有些閃爍。
“表妹夫,你來了啊?阿嬌最近怎麼樣?阿媚好不好?這就是你收養的那個兒子吧?哎呀我們都只聽過沒有見過……長得可真俊啊……”秀姨媽嘮嘮叨叨地說道,眼神卻不敢直視魏父。
“秀表姐,這山長水遠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這兒,你應該明白我是為了什麼事兒來的,”魏父開門見山地說道,“麻煩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秀姨媽呵呵笑道,“……表妹夫,阿嬌怎麼沒跟著你一起來玩?還有阿媚兩口子呢?我聽說啊……阿媚去年也當外婆了是不是……”
見秀姨媽故意裝糊塗不認帳,魏父冷笑道,“秀表姐,我今天可不是平白無故找到你這兒來的,你還好好說說……當年你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兒?如今你也已經兒孫滿堂,還請你看在兒孫們份上,為了子孫後代們……多積點兒德吧!”
秀姨媽頓時勃然變色。
鄉下人講究六道輪迴,因果報應。她受盡了生活的磨難,如今已經活了六十多歲,這輩子是夠了……可她年逾四十歲的大兒子前幾個月剛剛摔壞了腿變成了殘疾人;小兒媳又一連生了兩個閨女,去年小孫女兒去河裡玩時還溺水身亡了……如今小兒媳肚裡又懷上了一個,也不知是男是女……
這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幾十年前發生在黃阿婆(即魏母的母親黃豔嬌,下文同)家的那樁秘事。
而如今黃阿婆已經去世,這樁秘事說起來也擾不到已經化成灰的黃阿婆,自己又何必因為這件事情而損了自家子孫後代們的福氣呢?
秀姨母深呼吸了幾口氣,立刻做出了決定。
“表妹夫,你也彆著急,也別惱,你和我這大外甥先在院子裡頭坐一坐,我去給你們沏壺茶,”秀姨媽說道,“我會把那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你……”
魏父原本只是想用狠話來誆一誆秀姨媽的。
但見秀姨媽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架勢,他的心卻陡然沉到了谷底。
秀姨媽沏了一壺自家做的大葉茶,又擺了一碟子鹽水花生,然後就與魏氏父子一起坐在院子裡,將她當年親身經歷過的那件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起來。
魏彥洲不動聲色地開啟了錄音筆……
那一年,秀姨媽的丈夫患上了腎結石。
在鄉下用土方治了幾年卻始終不見好轉,而且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秀姨媽趕緊借了一筆錢,陪著丈夫去了a市,去投靠那裡的黃阿婆。
正好黃阿婆夫婦兩個剛剛才從w市回來,抱回了一個秀氣可愛的小閨女……
秀姨媽為了要節省開支,就沒捨得讓丈夫去住院,只能厚著臉皮一直借住在黃阿婆家,夫妻兩個每天一早去醫院吊一天針水,晚上就回黃阿婆家借宿。
秀姨媽看得出來,黃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