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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部位真的長了塊疤痕還是什麼的。
許佳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但先前的那個疑問卻再一次爬上她的心頭。
如果真如白母所言,張少勇才是她失散多年的兒子;那麼前世,她為什麼要說魏彥洲才是她早年送走的親生兒子呢?
還是說,白母當年一共送走了兩個兒子,一個是張少勇,一個是魏彥洲?
這麼一想,許佳期剛剛才鬆快下來的心,再一次緊緊地糾結了起來。
正當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魏彥洲過來了。
“佳期,你怎麼坐在這兒?”他趕緊朝她伸出手,把她從陽臺上拉進了房間,“這裡是山區,晚上溫度可低呢,小心著涼了!”
他摸了摸她的胳膊,果然覺得有些冰涼。
魏彥洲趕緊去了浴室,把浴缸裡已經變得微涼的水放掉,重新開始接熱水。
“呆會兒你泡泡熱水,要是感冒了就麻煩了!”他無奈地說道,“你說你……我這才轉個身,你就那麼不注意照顧自己……”
許佳期道,“我沒事!對了,剛才是誰在鬧事兒?”
他道,“有個莫明其妙的女人跑來敲我姐的門,說她是我姐夫的媽媽,把我姐給搞生氣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沒事兒了?
許佳期疑惑地問道,“怎麼會這樣?”
魏彥洲聳聳肩,“誰知道……可能那個人的腦子有問題吧!不過我姐就一直說,這個女人可能知道她們開著公司,所以想來訛錢的……”
他剛剛才把妻子從陽臺上拉進了房間裡,還來不及關上玻璃趟門;可正在這時,一陣吵鬧聲音又從隔壁房間的陽臺上傳進了他們的房間。
“……要不是你居心叵測!帶我們來這兒幹什麼?”
“彥潔,我沒有,我也是想讓你們出來見見世面,我是為你們好,你,你聽我解釋啊……”
“解釋?那你解釋啊!你說,那個女人為什麼不找別人偏偏來找我們?明明彥洲才是從孤兒院抱養來的,她為什麼不說彥洲是她兒子?”
“……”
“還不是你到處去唱,說我們開了公司賺了大錢什麼的,她才起了歪心思想來訛我們的!”
“……”
很顯然,魏彥潔正在跟魏母吵架。
——魏彥潔咄咄逼人,而魏母有口莫辯。
但一聽到魏彥潔拿魏彥洲的身世出來說事兒,許佳期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她走過去“砰”的一聲關上了玻璃趟門,賭氣似地對魏彥洲說道,“她不是一天到晚都說一碗水要端平嘛!怎麼對著你姐她就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把指使我那份精氣神拿出來啊!”
魏彥洲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卻走到了玻璃趟門那兒,貼著門縫繼續聽。
許佳期頓時有些後悔……
她怎麼就把門給關上了呢,應該再繼續聽一聽的嘛!
過了一會兒,魏彥洲才輕輕地扣上門鎖,把窗簾拉上了。
許佳期好奇問道,“……說啥了?”
他慢吞吞地說道,“我姐她……她說現在就要走,不想在這兒呆了……不過,好像被我姐夫和我爸勸住了。”
她又問,“剛才你姐夫一直在?”
他點點頭。
“他既然一直都在……那剛才那女的莫明其妙跑來說是他媽媽,他為什麼不自己出聲反駁?反而你姐姐那麼生氣?”她問道。
魏彥洲想了想,斟酌著說道,“我姐夫這人太精明,一般得罪人的事情他不會親自出面……”
前世今生的許佳期都不喜歡魏彥潔,連帶著也不願意親近她的家庭;此刻聽魏彥洲這麼說,再細想張少勇的為人,果然覺得此人確實是這樣。
魏彥洲突然匆匆地朝浴室走去……
沒過一會兒,他又匆匆地出來了,二話不說就把許佳期抱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許佳期被他嚇了一跳!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她輕輕地放入了盛滿了熱水的浴缸中!
“啊!!!”她尖叫了起來,“魏彥洲!你要死了……我身上還穿著衣服呢!”
他笑道,“你可以現在脫……還是說,我幫你脫?”
說著,他就作勢要上前替她脫掉已經溼透了的短t和熱褲……
她漲紅了臉,也不知是被羞的還是被氣的,手一劃,一大波水花就朝他襲去!
兩個人像孩童一樣玩起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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