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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連素來對錢財無所謂的魏父也被氣得不輕。
魏氏夫婦從年輕時候起,就因為唯一的親生女兒被留在阿婆身邊,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幾乎把所有的工資收入和積蓄存款全部都源源不絕地送到阿婆手裡;明明可以過上小康*生活的他們,硬是把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後來,也是靠著魏彥洲上了大學以後,才慢慢學著理財啊打理基金股票什麼的,魏家這才掙了些薄薄的家底。
但方才阿婆的安排也實在是太偏心!
錢財就全留給次女和外孫女,住院費用就留給長女來繳?
真是氣煞人也!
“媽,咱們回去吧!”魏彥洲說道。
魏母半天都說不出話來,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一家四口下了樓,剛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姨母打電話過來給魏母,請求她無論如何也要等一等……
就在魏母斷然拒絕的時候,姨父匆匆趕到,不由分說地就拉著魏父往醫院旁邊的餐廳裡走,一邊走一邊說,“阿姐,姐夫,阿媚要照顧外母,我們先去餐廳等她,她一脫身就過來……等下彥潔兩口子也會過來,我們面對面的把事情講清楚。”
魏母本來不想去,但一聽說魏彥潔呆會兒也要過來,不由得就有些躊躇。
最終,她還是示意老伴兒,跟姨父一起朝餐廳走去。
魏彥洲看了看許佳期。
其實阿婆的家產,說白了也就是魏母,姨母和魏彥潔三個人的事兒;魏彥洲覺得自己跟這事兒關係不大,如果提前走或者不出席什麼的,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許佳期卻很想把這幾人之間的恩怨情仇給弄清楚。
於是她道,“咱們也去吧,我站得腿疼,讓我坐下來好好休息一會兒……還有,你給我點個熱湯,我都有點兒冷了。”
聽她說又累又冷,魏彥洲連忙扶著她也進了餐廳。
坐下來喝了盅熱氣騰騰的蟲草花燉瘦肉汁,許佳期終於緩過來了一些。
沒過多久,姨母就和魏彥潔張少勇一起過來了。
八個人坐了一桌子,卻沒有人開口說話。
良久,姨母才低聲說道,“阿姐,媽她已經老糊塗了……你不要聽她亂說。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和老劉不差錢,女兒女婿也算爭氣……以後等媽百年之後,她那套房子你想要的話,我就過戶給你……”
“犯不著!”魏母壓抑已久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
“我是國家幹部,老魏也是三甲醫院的主任醫師;我兒子兒媳也有錢……她們有房子有門面還有車,這馬上還要開公司……房子既然是她留給你的,那你就收下,我不會和你爭!而且她的治療住院費,我也幫她交!我就是要讓她知道……我永遠不欠她什麼!要欠,也是她欠了我!”
剛開始說的時候,魏母還有些氣憤填膺,但越說到後來,就越覺得委屈;忍不住眼圈也紅了,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姨母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魏彥潔使了個眼色給姨母;於是姨母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
魏母哽咽道,“……阿妹,你自己摸著良心講一講,我做為女兒,到底有什麼對不起她的?我也就是沒聽她的話直接留在a市當工人,而是自己去了w市念大學……但是後來,我一分錢也沒找她拿過啊!相反,我一開始參加工作,就把每個月的工資大部分都寄回來給她;每逢過年過節還有她和爸爸過生日,我哪一次沒有送重禮?我不懂,我到底得罪了她什麼?”
姨母神色複雜地看了看魏母,又看了看魏彥潔,最終還是長嘆了一口氣,一言不發。
魏彥潔看了母親一眼,說道,“那年阿公過七十大壽……”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魏母就疾聲厲色地打斷了她,“還要我解釋多少次?那一年是因為*!你爸爸是耳鼻喉科的主任醫師,正在抗*一線上,整個耳鼻喉科全部都被封閉隔離了,你爸爸根本不可能出去給你阿公匯錢;我也被單位派到一線醫療單位去審查,這一去就了兩個多月……那時候彥洲剛上初中,我和你爸爸走得急,壓根沒留一分錢給他,家裡就只有一袋米和一桶油,他自個兒過了整整兩個月……”
魏彥潔垂下眼眸看著地下,說道,“那你們後來也沒表示啊!”
魏母怒道,“你怎麼知道我沒表示?後來等我和你爸爸恢復自由以後,兩個人的單位補發了將近八千塊錢的津貼和加班費,我不全部都寄給你阿婆阿公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阿公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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