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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應該沒什麼事。
她笑了笑,把手機擱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然後伸手關掉床頭燈,卷著被子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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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許佳期總覺得似乎有人在親吻自己。
她還以為自己做夢呢,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果然看到房間裡亮著昏暗的床頭燈,魏彥洲穿著深灰色的風衣半跪在床邊,正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面頰……
許佳期呆滯了幾秒鐘,終於清醒了過來。
“魏彥洲?你怎麼半夜回來了?”她打了個呵欠,擁著被子坐了起來,含含糊糊地問道,“現在幾點了?你,你吃過飯了嗎?”
他輕笑道,“我打包了兩盒炒米粉,你要不要起來吃一點兒?”
她的肚子立刻很應景的咕咕叫了起來……
因為下午甜品和水果吃多了,所以晚飯都沒怎麼吃,這會兒當然餓了。
她想要下床,但魏彥洲不讓。
他拿了張報紙墊在她面前的被子上,然後就把一次性飯盒端到了她的面前;跟著,他把椅子挪到她的面前坐了下來,拿起了另外一盒炒米粉。
炒米粉應該是剛剛炒出鍋的,燙得有點兒無法下口;許佳期稍微吹了吹,一邊小心翼翼地吃炒米粉,一邊問道,“不是說要在w市住一晚上嘛,怎麼連夜跑回來了?”
他道,“我放心不下你……反正辦完了事也無處可去,乾脆倒了兩趟火車回來了。今天我媽……沒為難你吧?”
許佳期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
她低下頭繼續吃炒米粉。
“今天家裡沒什麼事,安靜著呢!”她悄聲說道,“你說你提前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我好幫你開一下熱水器呀!”
他笑著將自己飯盒裡的炒青菜挾到她的飯盒裡,“沒事兒,我自己開也一樣,很快就能燒好熱水洗澡了。”
許佳期吃掉了那根炒青菜,然後看著他笑。
“哎,孤兒院那邊到底怎麼說?”她一邊把自己飯盒裡的炒米粉往他的飯盒裡扒拉,一邊說道,“……我吃飽了。”
他三口兩口吃完了炒米粉,然後開始說了起來。
張少勇和其父母提前跟孤兒院的人打過招呼,所以魏彥洲很快就查清楚當年張少勇進入孤兒院時的情景。
當時的工作人員對張少勇的情況記憶猶新。
那個被遺棄在城西孤兒院門口的男嬰很有可能剛剛才出生沒多久,他非常的瘦小虛弱,身上甚至還遺留著半乾涸的血跡;肚臍也沒有處理好,稍微有些發炎;他身上甚至沒有嬰兒的衣服,只是被一塊帶著血跡的黃底大紅花的舊床單包裹著……
院長害怕這孩子救不活,還專門派了個工作人員把小男嬰送到醫院裡去,衣不解帶地照顧了好幾天,小男嬰的情況才慢慢轉好。
而小男嬰被孤兒院工作人員發現的準確時間,與當時包裹小男嬰的那塊舊床單,還有小男嬰當時的健康狀態,均與白母所說的一致。
許佳期有些好奇,問道,“她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把剛剛才出生的兒子放到孤兒院門口去啊?”
前世,白母指認魏彥洲是自己兒子的時候,是說自己的兒子被人拐賣……
那麼今生呢?
魏彥洲說道,“昨天我過去找張少勇問情況的時候,她就在一邊哭,說當年她未婚先孕,生孩子的時候才十七歲,她在w市的城西養豬場工作,跟個建築工人好上了,稀裡糊塗地懷了孕以後,那男的跑了……她又不敢聲張,後來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在出租屋裡生的孩子,捱到當天夜裡,把剛出生的孩子拿塊舊床單包了,放在孤兒院的門口……”
許佳期嘆了一口氣。
他繼續說道,“……可能是那個時候沒注意,後來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好像得了很嚴重的……婦科病,結了兩次婚都沒能懷上孩子,人家嫌她生不出孩子,就都離了……第三次結婚是跟白雪莉的爸爸,可結婚沒幾年白雪莉的爸爸就喝醉了酒一頭栽進河裡淹死了……後來可能她也不想再結婚了,就跟白雪莉相依為命……”
白母的婚姻狀況許佳期是知道的,只是她十七歲時就未婚先孕生了張少勇的這事兒確實沒聽過。
許佳期不死心地問道,“她到底有沒有說過,她生過幾個孩子啊?”
魏彥洲啞然失笑。
“你一天到晚的想什麼呢?”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說道,“要是她後來能懷上孩子,至於一次又一次的離婚嘛?”
許佳期終於松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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