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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律師拿出早先魏父委託他起草的狀告女兒不贍養自己的起訴書,作為魏彥潔不贍養父母的證據時;魏彥潔越過代理律師,直接嚷嚷著本案講的是魏彥洲的收養是否合法的問題,至於她有沒有贍養父母,那是另外一件事兒!
可當馮律師請出當年的民政局工作人員,及前任w市城西孤兒院院長出庭做證,證明當時魏彥洲是被魏氏夫婦合法收養的時候;魏彥潔卻又口出惡言,說那幾位證人當年是因為收了自己父母的好處才會給魏彥洲辦理合法收養手續,這是瀆職,是貪汙受賄……
她的囂張態度甚至一度影響了法庭秩序!
好幾位證人因為她的無理取鬧,數次中斷了講話……
直到魏彥洲領著父母直接去了庭審現場以後,魏彥潔親眼見到了“死而復生”的父母,這才露出了驚恐萬分的表情!
許爸爸一拍大腿,“嘿!你們不知道哇!當時她大姑姐那副樣子……就跟見了鬼似的!突然就慘叫了一聲……哎喲那聲音大得啊,整個庭審廳裡的人都快被她嚇死了!跟著她就躲到桌子下面去了,任憑坐在她旁邊的律師怎麼拉,她死活都不肯起來。最後法官只好中途休庭了一次……後來她倒是從桌子下邊兒爬了起來,但就一直趴在桌子上裝死,再也不敢說話了。”
許媽媽好奇地問道,“……哎,那當時你見了親家公和親家母,是不是也被嚇了一跳?”
許爸爸道,“可不是!我也被嚇了一跳!心想咱們佳期都沒收到訊息……怎麼這兩人就憑空出現了!哎喲,當時我就笑了……親家公親家母這一打照面,嘿!這官司還用得著打嘛!”
許媽媽興奮地說道,“那親家母是怎麼罵她大姑姐的,哎,老許你快給我們學學啊……”
此時正值午飯時分,外邊走廊上也沒有病人和護士走動,於是許爸爸就扭扭捏捏地學了起來。
“魏彥潔!你就這麼盼著我和你爸爸早點兒死???我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啊……你這麼狠!”
“……”
“魏彥潔你說話啊!你說你都已經三十多歲了,平時從沒孝敬過我和你爸爸一分錢不說,現在我和你爸爸還沒死哪!你就這麼急著算計我和你爸爸的錢?好!明天我就和老魏去立遺囑……沒你的份兒!我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
“……”
“魏彥潔你給我等著!今兒這場官司一了,明兒我就去起訴你!你雖然從小不在我們身邊長上,但這麼多年以來,我們給你的匯的生活費單子全部都存著哪!我告訴你,我和你爸爸在經濟上從來不欠你……倒是你,你說你參加工作以後,你有沒有給過我和你爸爸一分錢?啊?有沒有!!!”
“……”
“魏彥潔,你就等著吃官司吧!我要跟你斷絕母女關係!”
“……”
許媽媽和許佳期聽得津津有味。
半晌,許媽媽才嘆道,“哎!要是能看錄象就好了,真是難得看到親家母在她大姑姐面前硬氣一回!”
許爸爸道,“不是我說啊……這親家公平時看著不聲不響的,這關鍵時刻啊還得靠他;至於親家母嘛,罵起她大姑姐來兇是兇,可我總覺得這親家母不靠譜……”
許媽媽嗤道,“要我說啊,像這樣的女兒養大了有什麼用……當初拿來養她的那些錢,還不如拿去買塊叉燒!”
許佳期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家老媽。
過了一會兒,許媽媽終於反應過來了,呵呵笑道,“嘿嘿嘿……我家佳期才不會這樣噠!我家佳期啊又聽話又乖!”
許佳期忍著笑,低下頭去媽媽胳肢窩裡蹭了蹭,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媽媽,等我身體再好一點,我就去買叉燒回來給你吃!好不好?”
許家父母笑了起來。
這時,有人在門口喊了一聲“佳期”。
一家三口轉頭一看,魏母拎著個保溫桶氣喘吁吁地站在病房門口。
許媽媽連忙迎了過去,“親家母?”
魏母笑著跟許家父母打了招呼,說道,“隔老遠就看到你們的笑聲了,講什麼這麼高興哪?”
剛在人後饒舌,結果正主兒就出現了,這讓許媽媽有些緊張,語無倫次地說道,“我們在說,在說……叉燒!呃,那個……佳期她想吃叉燒!我們又不曉得孕婦能不能吃叉燒?呵呵呵呵,孕婦能吃叉燒的吧……”
魏母奇道,“叉燒有什麼不能吃的!我活了六十歲,還第一次聽說孕婦不能吃叉燒……想吃叉燒還不容易!叉燒很便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