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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佳期絲毫不感興趣。
而且她十分反感白雪莉母女,下意識就不願意看到這兩個人。
但魏母有魏母的思量。
白母和張少勇的母子關係一旦確立,那也就證明著白母也是魏家的親家;白母也是女兒魏彥潔的婆母之一。
而魏家作為魏彥潔的孃家,這個飯局不但要去,而且全家必須要盛裝出行,因為這是在為魏彥潔掙面子!
於是魏母採取了高壓政策,撂下狠話說兒子媳婦想去也要去,不想去也得去……
其實魏彥洲也不太喜歡母親的專*制,就跟許佳期商量著要不要先口頭答應,然後再臨陣逃脫;但許佳期思來想去,覺得他們沒必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跟魏母起衝突——畢竟這一世是魏彥潔多了個婆母出來,自己就是去,那也是去看熱鬧的。
對於家事,魏彥洲向來對妻子是言聽計從的。
於是到了星期六,在魏母的授意下,許佳期裝扮一新,還佩戴上全套的首飾,一家四口坐著魏彥洲的車,去了國際大酒店。
白母帶著白雪莉,並魏彥潔一家三口,以及姨母一家已經等在酒店的餐廳裡了。
其實上一次在溫泉渡假村的時候,白雪莉就已經見過許佳期夫婦了;但那一次許佳期刻意追求低調,所以白雪莉根本就對這路人甲似的年輕夫妻毫無印象……
可這會兒看到高挑苗條的許佳期穿著一襲杏色的及膝連衣裙,外罩一件黑色長款風衣,腳下蹬著一雙黑色的小羊皮靴子;頸脖上圍著暖色調的真絲方巾;腦後鬆鬆垮垮地挽著發,別了一枚晶瑩剔透的水晶髮卡;秀氣的耳垂上還吊著精緻的白金耳環……
雖說她穿的衣裙,以及身上佩戴的首飾也不見得有多名貴,但就是覺得處處細節都裝點得恰到好處,自然有股渾然天成的高雅端莊範兒。
而前世的許佳期好歹也當過幾年的董事長太太,也曾經跟著魏彥洲出席過不少大場面;一旦裝腔作勢起來,還是很上得了檯面的。
白雪莉頓時就愣了一下,臉上不自覺得就帶上了幾分諂媚的笑容。
“佳期姐,好幾天不見,您越來越漂亮啦!”白雪莉不自覺地就朝著許佳期迎了上去。
站在兒媳身後的魏母有些尷尬。
前幾次白雪莉一直對自己尊敬有加,也沒見她對兒媳有什麼特別之處,怎麼單單這次撇開了自己,卻對兒媳如此恭維?
許佳期沒理會白雪莉,只是朝她禮節性地笑了笑,然後就毫不停頓地挽著魏彥洲的手朝前走去。
白雪莉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有些僵硬。
不過,她很快就看到了魏母。
那甜美的笑容再一次堆在了白雪莉的臉上。
“魏媽媽!”白雪莉朝著魏母撲了過去,嬌嗔道,“難怪我一見您就覺得親切呢!原來我們這麼有緣分!現在……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稱呼您一聲媽媽啦!”
走在前頭的許佳期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魏彥洲替妻子找了個空位,又侍候她把外套脫下,掛在一邊的衣帽架上;然後又找服務員要了一壺開水,用自帶的保溫杯泡了一杯菊花枸杞水放在妻子面前。
這對小夫妻倆,女的優雅男的俊朗,怎麼看都覺得賞心悅目。
白母開始饒有興趣地打量起許佳期來。
那邊白雪莉一直在賣力地恭維著魏母,而魏母向來喜歡別人捧著自己,聽了白雪莉的甜言蜜語,一時有些得意忘形,竟然與白雪莉有說有笑的……
坐在座位上的魏彥潔見母親與白氏母女這樣親熱,臉色頓時一沉。
白母已經打量了許佳期好一陣子。
她很早就知道兒媳魏彥潔的母親是國家幹部,所以才攛掇著張少勇,非要請這頓認親宴不可。
此時見魏母雖然氣質不凡,但其兒媳許佳期的氣質卻更出眾……白母不瞭解許佳期,一時之間不知她是什麼來頭,就開始小心翼翼地跟許佳期攀談起來。
前世的許佳期不但親自參與魏氏公司的營運,而且避免不了要與魏彥洲生意合做夥伴的太太們斡旋,什麼話能說什麼話只能打哈哈,她非常瞭解……
所以白母試探來試探去,就是搞不清許佳期的底細,不由得有些肅然起敬。
魏母很快就意識到女兒的不妥。
她雖不太通人情世故,但不是傻子,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對白氏母女如此親熱是不對的。
於是魏母臉色一肅,變得正襟危坐起來。
白雪莉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