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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躺在病床上的韋文庭早已閉上了眼,嘴角邊甚至還含著一絲笑容。
“爸爸?爸爸……爸爸!”魏彥洲失聲痛哭起來。
候在門外的眾人聽到了他的哭聲,連忙搶進屋子一看,韋文庭……已經永遠地停止了呼吸。
接下來,韋氏家族便開始辦起了韋文庭的喪事,而魏彥洲卻一直渾渾噩噩的。
如果沒有人理他,他能坐一整天滴水不進粒米不沾,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的……
許佳期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她讓他喝水,他就乖乖地一口飲盡;她讓他吃飯,他連飯粒咬都不咬就往下嚥;她讓他睡覺……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卻整夜睜著眼睛。
許佳期心疼得要命。
這天夜裡,她忍不住抱著他哭了起來,“魏彥洲!我知道你父親去了,你心裡不好受,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得有個度啊……你還有我,有寶寶貝貝,還有我們兩家的父母……你再這樣下去,要是身體垮掉了怎麼辦?魏彥洲,你堅強一點,我不想你有事……”
魏彥洲沒說話。
可他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第二天,儘管沒有胃口,但他還是勉強自己到了點兒就吃飯喝水什麼的……
第七天,韋文庭入土為安。
魏彥洲決定帶著父母妻兒返回a市。
可就在他決定返回a市的頭一天,韋文軒突然告訴他,說溫惠的案子已經破了;但因為溫惠在意國和z國都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警方將溫惠的遺體交還給韋氏……韋文軒就問魏彥洲,打算怎麼處理溫惠的遺體。
魏彥洲恨恨地說道,“將她火化了,骨灰交給我。”
當天下午,溫惠的骨灰就到了魏彥洲的手上。
魏彥洲讓韋達帶著他,把溫惠的骨灰混在莊園裡的牲畜糞便裡;然後兩個人再一起開了車,將混了牲畜糞便的骨灰遠遠地丟棄到偏遠的沼澤窪地裡去……
辦完了這一切之後,他又去了一趟衛氏莊園,再一次勸說衛老爺子。
魏彥洲希望外祖父可以跟自己一起回z國a市頤養天年,他也好就近照顧老爺子,但老爺子卻不置可否。
“我年紀大了,就不給你添亂了……再說了,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一個人啦,以後空下來的時候,我會去看你們的;或者你們也可以來看我……你要是沒空啊,就讓佳期帶著孩子們來也是一樣……”衛老爺子如是說。
魏彥洲沒辦法,只得獨自回了韋氏古堡。
第二天,他領著養父母和岳父母,並妻兒一起,離開了韋氏古堡,前往若馬機場。
為了表達重視,韋文軒為他們安排的是包機,所以這會兒機艙裡的氣氛比較輕鬆自在。寶寶貝貝玩累了又吃飽了,就在奶奶和阿公的懷裡睡著了。
無所事事的許佳期手裡捧著一杯蘋果汁,眼睛透過機艙玻璃看著外邊兒的朵朵浮雲,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前世,魏彥洲非但沒有和韋文庭父子相認,反而認白母為母,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她在心中一一分析了起來。
看來,還是她這隻重生回來的小蝴蝶扇動了翅膀,才會改變了今生家人們的命運。
這一世因為她的提防,白母並沒有關注到魏彥洲,反而關注到張少勇,所以張少勇的身世大白於天下;同時也杜絕了白母指認魏彥洲的可能。
然後,魏氏夫婦也因為她的緣故,坐郵輪去歐洲旅遊,結果出了事;劉彥潔這才想起要拿魏彥洲的身份出來說事兒,還將他告上法庭,意圖獨自鯨吞父母的賠償金……正因為如此,受到委託的馮律師才會親自去w市孤兒院瞭解魏彥洲的身份。
而如果不是因為……溫惠發出的協助調查令又剛好落在馮律師的手裡,馮律師恰好又很清楚魏彥洲的身世,恐怕魏彥洲就真的與親生父親韋文庭失之交臂了……
所以說,這一切確實是各種巧合中的巧合!
想到這兒,她忍不住開始猜測起白氏母女倆來……
因為在許佳期心中,始終有個疑問一是盤旋在心頭。
——當年白母到底是從哪兒打聽到魏彥洲的情況,然後又稀裡糊塗地認了魏彥洲當兒子的?
這麼一想,許佳期還想到,現如今白氏母女的身上應該還揹著官司在呢!早先劉彥潔向公安機關報過案,說白氏母女非法偷竊家中財物什麼的……看來,等她回去以後,得找個時間去派出所問問,這起案子的進展如何,白氏母女有沒有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