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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都安全了。”章靜琴一一答道,“騎馬我是不會的,不過,最主要的是,你有那種藥嗎?”
若沒有,一切豈不都是空談。
“我沒有。”傅依蘭攤手道。
那一刻,另外四個人看她的眼神,令她想起與顧楓在演武場比試那天,自己被顧楓耍詐輸給他時的心情。
怎麼形容好呢,就好像對面站著的是個無賴。
可,現在情形和那時一點都不一樣,這時候她太正直又怎麼可能逃走。
傅依蘭壓下自己心中的不安,正色道:“所以,得靠你去找,找到藥以後,再尋適當的時機下藥,我們四個不能出帳篷,這一切都得靠你一個人完成。”
“會不會太危險了?”顧嬋蹙眉問道。
“當然危險,”傅依蘭答道,“可是這已經是我能夠想出來,又切實可行的唯一一個辦法了。”
如果她自己能夠離開帳篷的話,會毫不猶豫地去做這件事,可是她不能,那便只能讓章靜琴來。
傅依蘭知道顧嬋會擔心章靜琴的安危,因為她們是朋友,所以她根本也沒打算與顧嬋商量,直接便講了出來,壞人由她自己一個人做,反正她與章靜琴算不上朋友。
*
大同,墨園。
韓拓一進入墨園範圍便覺不對,他安排的侍衛暗哨,今日全都消失不見。
然而,他並未停步,因不知發生何事,又擔心顧嬋,反而走得更快。
身後隨從的李武成等另三名侍衛則已將手按在佩刀刀柄之上,隨時有異狀發生,便可提刀出擊。
整個墨園都靜悄悄的,一路行來,連個人影也未見。
進了墨染閣,有幽幽燈光從正房窗內暈出。
韓拓毫不遲疑,直接推門而入,房內不見顧嬋等人,榻上卻坐著一名男子。
這結果並不出乎他意料。
“孟布彥,你在這裡做什麼?”他直接問道,“我的妻子呢?”
“靖王爺,請放心,王妃與三名侍女都平安無事,本王對待她們有如上賓,絲毫不曾怠慢。”孟布彥不緊不慢地說道,“至於目的,本王只想請你答應與我合作。”
孟布彥三個多月前便求見過韓拓。
據他自己說法,瓦剌新汗斯達吉並非他父汗屬意的繼承人選,但是斯達吉為人詭計多端,耍了手段謀奪汗位,之後便借與大殷開戰的機會暗中謀害一眾兄弟。
孟布彥帶軍攻入大同後,找到曾服侍他父汗的侍衛,這才得知事情真相,回到瓦剌主營後便與斯達吉鬧翻,帶了自己部落的兵士出走。
事後他找到韓拓,希望與之聯合,攻下瓦剌後,殺死斯達吉,奪回本應屬於自己的汗位。
韓拓對他們兄弟間的爭鬥不感興趣,也不打算摻和。
再退一步講,誰又知道他們兄弟是否真的鬧翻,萬一這是敵人耍詐,明裡聯合,暗中打探機密,豈不是要出大事。
所以,韓拓直接拒絕了他。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孟布彥都沒死心,甚至暗中查探,發現了韓拓刻意隱藏的人。
看來這人比他之前預想得還要難打發得多。
韓拓往側旁交椅裡坐下,連正眼都不願看他,只道:“就因為我上次拒絕了你,所以你抓走我妻子威脅於我?哼,孟布彥,我韓拓可不是那等輕易受人要挾之人,你必定將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心中其實急得起火,可如果當面承認這些,未必能救顧嬋,還只會被眼前這人完全拿捏住軟肋,只好裝得滿不在乎,義正言辭恐嚇於他。
孟布彥皮厚得狠,破有些油鹽不進,“王爺誤會了,我並無威脅之意。上次見面太過匆忙,有一物未來得及給王爺過目,今日前來,便是為此。”
他一壁說,一壁伸手入懷,掏出一個物件,往韓拓眼前遞去。
韓拓看得分明,那是一隻羊脂白玉觀音墜,與他早年送給顧嬋的那個一模一樣。
白玉觀音並不罕見,他之所以能一眼認出,是因為這觀音雙眼處嵌了紅色珊瑚。
韓拓生於皇家,長於皇家,活了近三十年歲月,自是見過無數奇珍異寶,紅眼觀音卻未曾見過第二個。
☆、84|83。82。81。6。1
韓拓向來心思細密,然而有句話叫做關心則亂,因為事情裡裹著顧嬋,便疏忽了孟布彥前面說的那句話。
看到紅眼觀音時,立刻以為是顧嬋平時頸上帶的那尊,怒氣更盛,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