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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受折磨。
“招不招?你不招,這烙鐵可不長眼!”
六叔看著面前被燒的紅彤彤的烙鐵,心中說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他咬著牙,“我不知道……”
“嘴硬!哈哈哈……”
那人拿著烙鐵,直接給印在了六叔裸露的胸膛上。
烙鐵被燒的通紅,覆上皮肉,發出‘滋滋’的聲音,空氣裡瀰漫著皮肉被燒焦的味道。
“啊……啊……”六叔疼得只能低聲的痛呼,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那人扔了烙鐵,“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老早說了不就不用受這些罪!”
“嘿嘿,你說咱們把他耳朵燙下來怎麼樣?就跟大小姐似得,耳朵沒了,啥都聽不見了……多慘啊……”
“哎?我也聽說了,說是這大小姐一夜之間忽然就耳朵爛掉了,一半子臉都毀了呢,本來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呦,你說說,現在這幅半人半鬼的模樣,誰還要?別說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了,就是咱們這樣的,也得要個健全的婆娘啊……”
“肯定是養一輩子了,嘖嘖,真是可憐……”
幾人說著,就勾肩搭背的出去吃飯了。
六叔疼得是渾身直抽抽,可是聽到幾人的說話,六叔又是猛地驚醒了過來。
“你們別走……別走……說清楚……”
六叔嘶啞著嗓子說著,可是聲音還是太小了,根本引不起別人的注意。
“怎麼,想知道什麼?不如問問我?”
夏蟬笑著走了出來,站在了六叔的面前。
六叔猛然一驚,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哦?不想問了?好,那我走了。”
夏蟬作勢要走。
“別……別走……”六叔無奈,還是開口喊了一聲。
夏蟬笑著走了回來,重新的站在了六叔的面前。
“想問什麼?問吧。”
六叔抬起頭來,看著夏蟬,“大小姐……大小姐的事兒,是不是你做的?”
他心裡清楚的很,夏蟬早就知道了這一切,只是沒有證據罷了。
“當然不是我,我還不屑去對她下手。”
夏蟬說著,看著六叔,“你女兒身邊的人,你就不懷疑?偏偏懷疑我?”
六叔一驚,原本就煞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慘白。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夏蟬輕笑,“別裝了,夏美跟夏承都是你的孩子,這一點難不成你想否認不成?”
六叔的臉色頓時變得毫無血色,抬頭看著夏蟬,“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我還知道當年是你攔截了我娘給我爹的救命信,並且將信交給了董氏,然後方家才能從中漁翁得利,賺一筆骯髒的錢。”
夏蟬說著,眯著眼睛看著六叔,“你當年作下的孽,如今都要由你的兒女來還,我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兒女慢慢的受盡了折磨,然後生不如死的活著。”
“不要,不要啊……”
六叔害怕了,“求求你,夏姑娘,我做的孽,我犯的錯,我來承擔,我的這條命你拿去便是,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憑什麼?只是現在我還沒動手呢,你們內部的人就忍不住開始動手了,方慧柔為了重新固寵將你救出來,所以給夏美喝了一種藥,而這種藥正是夏承帶回來的,夏美本來快要好了,豈料喝了這種藥,變得更慘了,他們想要用夏美的慘狀,換取我爹留宿在方慧柔院子的資本,然後重新得寵。”
夏蟬說著,笑著看著六叔。
六叔一愣,瞬間臉色慘白了下來。
“不可能……不可能的……”
夏蟬聳肩,“難不成你以為我會騙你?我有這個必要麼?好吧,知道你不相信,那你看看這個,是不是夏承的筆跡呢?”
夏蟬說著,伸手將紙包抖落開來,上面寫著夏承的字,這是給方慧柔的,那上面的藥,都是夏承親自配的。
“看到了麼?你的兒子,為了給母親固寵,親手配藥,整死自己的妹妹,你看到的這些藥,加在一起不僅是毀了夏美,慢慢的,夏美還會枯竭而死,夏承這是下了狠手的,就是為了要夏美的命。”
六叔看著這鐵證,驚詫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眼淚順著眼角滾落,他終於泣不成聲。
“作孽啊,作孽啊……”
夏蟬輕笑,將紙包收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