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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夢華感激的接了過來。
蕭戰出了門,凌久揚正在外頭等候,見了蕭戰,凌久揚忙拱手道:“蕭先生,多謝救下了我小姨子,今日定要留下來吃頓飯才是。”
蕭戰伸手擺了一下,“不必,凌夫子與我乃是幾年之交的朋友,這種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正說著話,玉夢華和夏蟬也出來了,凌久揚道:“華兒,十一的傷勢如何?”
玉夢華點點頭,“已經睡下了,不知道好不好,十一妹這心結已然是五年了,卻還是不好。”
玉夢華說著,拿著手帕擦淚,“可憐十一她,本來好好的一個好姑娘,竟是被折騰成了如今的樣子。”
夏蟬急忙扶著玉夢華,“大姐,你別哭,你現在懷著身孕呢,哭起來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的,十一姐現在已經安全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玉夢華點點頭,好不容易才算是止住了眼淚。
夏蟬倒是能搶先一步抓住關鍵,安撫好了玉夢華,夏蟬轉頭道:“蕭先生,剛才那兩個騷擾十一姐的男子,顯然是書院的學子,不知蕭先生可有將二人擒獲住?”
蕭戰點頭,出門幾步,拍了拍手,一個書童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將已經五花大綁的兩個人扔了上來。
蕭戰道:“凌夫子,就是他們二人。”
那兩人嘴巴被堵上了,凌久揚看的發怒,上前一人給了一腳,將嘴巴里的布團拿開,道:“馬明遠,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馬明遠咳了幾聲,滿不在乎道:“不就是一個妞兒嘛,夫子你至於這麼動怒嗎?再者學生又沒怎麼樣她,誰知道這妞兒膽子這麼小,竟然嚇暈了……”
“啪!”馬明遠的話還沒說完,玉夢華就忍不住衝上去,揚手狠狠的給了他一個巴掌。
馬明遠被打了一巴掌,氣得不行,“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是這定州的知府,你敢打我,我讓我爹抓你坐牢!”
玉夢華氣得身子發抖,伸手指著他,“你去,你去告訴你爹,看看他敢不敢抓我去坐牢!”
馬明遠被玉夢華的氣勢所嚇到,凌久揚上前扶著玉夢華,轉頭看著馬明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調戲良家婦女,馬明遠,本夫子今日便責罰你去石子路上跪兩個時辰!”
馬明遠一愣,“夫子……學生冤枉啊,學生沒有調戲她,學生只是想跟她開個玩笑認識一下,沒想到會這樣……”
凌久揚盛怒,“十一她因為你們的騷擾,現在躺在床上危在旦夕,你竟然絲毫沒有愧疚之心,本夫子平日裡都是怎麼教導你們的?”
說著,道:“問禮,拖出去,跪不夠兩個時辰不許讓他倆起來。”
問禮點頭,找了兩個學子來,將馬明遠和另外一人給拖了出去。
馬明遠不停的掙扎著,“凌久揚,你這個王八蛋,老子叫你一聲夫子是抬舉你,小爺是知府的兒子,你敢責罰小爺,我爹就來封了你這書院……”
凌久揚氣得不停的喘粗氣,“放肆,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
夏蟬上前一步,“夫子,你不必生氣,已經責罰了便是,馬定國是不敢來書院找麻煩的。”
凌久揚點點頭,轉頭看著蕭戰,道:“蕭先生,還得多謝您今日及時的出手相救。”
蕭戰擺手,“無妨!不過剛才在下為令妹把脈之時,發現她體內燥熱虛浮,脈象不對,想必是內憂加外火,相當棘手。”
玉夢華點點頭,走上前看著蕭戰,道:“蕭先生所言極是,實不相瞞,我十一妹五年前被人陷害過一次,所以一直有心結,對陌生男子十分避諱,輕則害怕哭泣,重則直接暈厥數日不醒……我們家找了很多大夫,都是不見好,實在是……”
玉夢華說著,又是重重的嘆氣,夏蟬抬頭看著蕭戰,道:“蕭先生,請您替十一姐看看吧。”
蕭戰微微皺眉,看著夏蟬道:“你如何知道我會看病?”
夏蟬輕笑,“蕭先生剛才自己說了,您為十一姐診脈了,且,小女看到蕭先生隨手帶有藥物在身,想必蕭先生定是通曉醫理之人。”
玉夢華驚訝,抬頭看著蕭戰,蕭戰點點頭,“不錯,我的確對醫理略有研究。”
凌久揚笑道:“蕭先生,凌某與你相識幾年,竟是不知你會醫理。”
蕭戰點頭,“蕭某會的醫理,乃是祖上傳下來的,一般不外露,不過今日,蕭某可為令妹一診。”
玉夢華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