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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據他的小蝴蝶,他原來塔冠的方案並不是穿孔鋁板,而是跟蝴蝶翅膀一樣的白塗鋼件格柵,翅膀的造型很微弱,但是上面焊了斜向的燈光,開啟的時候聚光燈發散出去,就會有大翅膀的效果了。
錢心一猶豫了一下,說:“覺得,但是我們的展示區很厚重,塔樓太輕了壓不住它。”
“fuck!你知道我的感覺是什麼嗎?就是你們完全沒交流,最後硬把兩個矛盾的概念湊在一起,”他的猛然卡殼了,艱難地想出了一個貼切的成語:“不倫不類!”
錢心一啞然失笑,他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外國人罵不倫不類,然而他偏偏說得很對,李工當時確實拒絕與他們交流,他並不是故意的,他一直處在思維凝滯期,邁爾斯又像道催命符。
最終的方案做成這幅四不像,其實他也有責任,溝通是雙向的,他們也沒和李工溝通,錢心一無法反駁,好在維克的怒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又開始可惜。
“要是沒有那張夜景,我覺得你的方案還是很成功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種新的潛力,你要好好加油。”
錢心一笑著答應:“謝謝,我會的。”
維克站起來,臉皮一翻,又成了那副不靠譜的樣子:“說起邁爾斯這個女人哪,實在太太太勢利了,哪天你要是受不了她了,歡迎到我這裡來避難。”
K組的餡餅終於掉下來了,錢心一愣了兩秒,雖然沒有立刻想去地衝動,到底還是高興的,維克是個技術流,這是一個認可的訊號。
“邁爾斯不勢利,”錢心一違心的替她狡辯道,他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以後時機合適的話,我會去的。”
K組缺人,F組不缺人,手裡的專案正好結束,邁爾斯主動點頭同意,這些全部加在一起,才叫合適的時機。
離開火車站之後,錢心一和王巍照舊順了一段路。
王巍一上計程車就進入了老佛爺模式,手照樣疊在肚子上,躺著的感覺比別人坐著還端正,他忽然幽幽的來了一句:“小錢,你覺沒覺得,徐科的棄標有點不單純?”
錢心一當時覺得,後來又忘了,此刻被他一提又在意起來:“覺得,徐科的標書不像是敷衍了事的分量,棄得有點詭異。”
黑幕王巍經歷得夠多了,不管是不是他都很淡定:“平常心吧,該是你的就是你的。”
錢心一笑著罵了聲槽:“你聊騷能不能負點責!我本來都忘了。”
王巍:“我就是看你像忘了才說的。”
錢心一覺得他的心態有點厲害,為了轉移傷害,他回家得荼毒一下陳西安。
家裡一股藕湯的香味,錢心一聞到就開始肚裡打鼓,換了鞋顛進廚房,幸福得渾身冒泡,他從背後偷襲了一下“賢內助”的屁股,要害立刻被禮尚往來的回敬了一下。
他齜牙咧嘴的往餐桌上搬了兩個碗,飯菜的香味一個勁地往他鼻腔裡鑽,他不想陳西安,反而比較想他的手藝。陳西安端來一個湯碗,錢心一乖乖的拖了個湯墊給他。
錢心一邊吃邊把競標的過程從頭到尾給他捋了一遍,就是很平常的講,陳西安聽完也來不及得意,他很在意兩點,一個是評委3,一個是徐科棄標。
評委3明顯是個老技術,從他問自己的問題和維克有異曲同工之妙這點來看,貌似還是個很牛逼的技術。
陳西安附議他的觀點,接著開始研究徐科:“我覺得這個專案可能內定了,徐科在在去了會場之後才得到確切訊息,他們沒有機會了,所以乾脆連創意懶得浪費,直接原封不動的抬走了。”
“這個大家都知道,”錢心一喝了口湯:“問題是誰才是被內定的單位,你猜得出來嗎?”
錢心一甚至都不知道邁爾斯是不是跟金茂的高層有額外的協約,至於其他單位,那就更沒法猜了,這種事情總是這樣,認為理所當然的最後卻跌破眼球,誰都不看好的也可能成為黑馬。
陳西安篤定道:“徐科既然棄了,那就說明,內定的單位是……在它前面。”
錢心一翻了個白眼:“好……好冷的笑話。”
陳西安被他的白眼逗笑了:“下週一我要去錦城做技術交底,週二才回得來。”
錢心一已經忘記了小辮子這個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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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辮子叫餘梁,長得倒是不娘,不過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性格挺賤的人。
藝術家就要與眾不同,餘梁的褲襠線基本都與膝蓋平齊,陳西安作為一個處女座,真是看幾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