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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中聽到哪裡去,你別往心裡去,我也不會跟第二個人說,中不中?”
錢心一認同這句話:“中。”
陳西安這才說:“老吳踏實能吃苦,工作年限卻太長了,打個不太中聽卻很形象的比方,就像一頭老黃牛,要是沒人揮鞭子趕,就不知道往哪裡走。其實很多人都是這種狀態,所以他們也是最容易替代的。”
實在很不中聽,錢心一想當它是陣耳旁風,偏偏他心底在遙相呼應,他悶悶的說:“行了,說梁琴吧。”
優勝劣汰才是真正的職場,長久以來GAD的風氣確實有些偏向國企,開人並不是毫無益處,有危機感的人才會強迫自己前進。
陳西安覺得可能是自己對GAD還沒什麼感情,所以他只覺得錢心一心軟,這詞說難聽點是優柔寡斷,但是他工作起來雷厲風行,所以這個同理並不成立,他只是比較……長情。
長情這個屬性好啊,陳西安心想,那他這輩子喜歡的人都是我了。
“梁琴是我見過的女性裡最堅韌的一個,她很能吃苦,而且從來不拿自己是女人說事,她認可工作就是工作,不分男女老少,這點很值得敬佩。她很認真,很細心,很努力,不比任何人差,但是她的性別欄裡是女。”
錢心一登時更煩了,如果他對老吳是滿意,那麼對梁琴就是很滿意。這麼多年從他組裡往來的女性也有好幾個了,梁琴是讓他對性別改觀的第一個人,梁琴是個負責的設計。
陳西安知道錢心一不會誤會,但還是補充道:“我不是歧視女性,但現狀確實是很多崗位基本不要女性,或是不招未孕的女職員,這或許是一種歧視,但這種不平衡不是平白無故來的,女性在家庭比例中付出的確實要更多,不可避免會造成工作上的力不從心。”
“我媽當時生我之後患上過很嚴重的抑鬱症,甚至還說過我就是阻攔她向科學靠攏的惡魔,很顯然我給她的工作造成了巨大的困擾;我以前在八局,剛招一個應屆生,培養了不到半年,追著男朋友去了南方,還有一個有經驗的女設計,入職的工資要的特別低,結果沒兩個月肚子就顯懷了,去休了產假,這種事肯定不止八局有。”
“生兒育女一定比做好一份工作要難的多,但是企業裡是沒有母親這個職位的,要麼是員工,要麼就是非員工,感情是好東西,但它不能創造實際價值。”
GAD也有過,所以高遠近幾年不願意招女設計,來應聘造價的他也要追問到別人沒有生二胎的打算了才肯籤合同,不過這種事情錢心一懶得說。
他們一起工作,所以知道以梁琴的責任心,在無法勝任工作的時候會主動離職,但是高遠脫離於群眾,他不瞭解,所以他總是疑神疑鬼,生怕梁琴忽然就懷孕了。
錢心一沉默了一會兒,也不贊同也不反對,只是抬頭看著他,又提了個問題:“趙兒其實很粗心,現在也是個半桶水,你為什麼不猜他?”
陳西安沒有多想:“小趙是高總的親戚吧。”
錢心一懵了會兒,被他語氣裡的理所當然給震驚到了:“……誰跟你說的?”
陳西安終於洗完了香菇,轉過來靠在料理臺上,被他被雷劈一樣的表情給愉悅到了:“沒人說,應該沒兩個人知道吧,我猜的。”
“來,你告訴我怎麼猜的?”錢心一來了興趣,他算是高遠的師弟,也是在收了趙東文之後兩個多月,不小心去高遠家送公司車鑰匙才知道這層舅甥關係,當時高遠力薦他收徒的原因也理順了。
陳西安擦掉手上的水,說:“從王淳那兒猜出來的。她是公司的前臺,報銷和轉賬的手續卻都是她在處理,這本來都是財務的事情,可是連財務都接觸不到,那很顯然王淳是高總的親戚,私企不讓親戚管賬,那才不正常。”
錢心一又愣了一下,可能是他沒待過國企,又可能是他本來就心大,要不是他本來就知道,在GAD待一輩子他都不會注意這些跟他沒關係的東西。
“小趙人緣好,但是跟王淳的關係似乎特別好,他們年前買票是一起買的,小趙一有女朋友,二沒有膽子腳踏兩隻船,猜就是親戚了。有次我去衛生間,路過門口聽見王淳跟他說話,舅舅舅媽的,差不離是表姐弟了。”
“當時你肯收徒弟,高總慫恿你了吧?”
除了眼觀四路耳聽八方,錢心一已經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不過雖然他猜的全對,但他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他怨氣四溢的說:“他要開誰開誰,拉我下水乾嘛?”
陳西安踢了他一腳,示意他起來:“行了,別假裝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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