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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她就怕了馮裕,怕了馮家的人,一時的隱忍,反倒是能夠積蓄更多的力量,等到機會一到,她便會毫不猶豫的抓住,狠狠給對方一擊。
依霏那雙清亮的眸子一眯,一道厲光激射而出,“小姐,奴婢和流光也並非普通的丫鬟。”
在安謐身邊,她們扮作丫鬟,為了不讓人起疑,她們什麼都隱藏著,這些時日的隱藏,倒是讓她悶得慌了,她們本就是主子的利刃,隨時等著出鞘,這個時候,只要不牽扯到大局,不牽扯到主子,她們二人教訓一下馮裕又何妨?
安謐看這兩個女子眼中迸發的光彩,心中知道,她們既然這樣說了,便是有自信的,怕也是已經打定了主意,沒有多說什麼,默許了二人,不過,末了,安謐依舊沒有忘記交代,“不要給你主子惹麻煩。”
流光嘴角微微揚起,戲謔道,“小姐關心主子,奴婢們知道了,奴婢們一定不會給主子惹麻煩。”
流光和依霏相視一笑,曖昧至極,安謐的瞪了這二人一眼,臉竟刷的一下,有些紅了,兩個女子笑得更是開懷了些。
翌日一早,安謐就聽說了一個訊息,說是馮將軍騎著他的戰馬進宮之時,在大街上,戰馬突然受了驚,好似發了瘋一般,肆意狂顛,就連馬的主人馮大將軍也沒有將馬制服住,甚至他自己也沒有來得及避開,被癲狂了的馬給傷了,硬生生被馬蹄給踢傷了胸口,還吐了不少的鮮血,戰馬也當場猝死。
這事情發生後,馮皇后親自出了宮,帶著宮裡的太醫去了馮裕所住的別館,雖然沒有大礙,可是,卻也不得不臥床好些時日才能起。
安謐聽到這個訊息,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不用想,她也知道這事情是誰做的,那馮裕倒也是吃了個不小的悶虧了,不僅失了心愛的戰馬,他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要知道,這個馮大將軍便是在戰場上也很少受得了傷,可哪料得到,依霏和流光二人,竟能讓他吃了這麼個虧。
饒是安謐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兩個丫鬟的本事,柏弈的人,當真是不容小覷的,她不僅想,流光和依霏尚且如此,那麼柏弈手下其他的人呢?
正想著就看到柏弈迎面走了過來,一臉的溫柔,那眼神,似要將安謐溺斃。
二人寒暄了幾句,柏弈喝著茶,默默的看著安謐,而安謐坐在繡架前刺繡,二人同在一個畫面之中,猶如一幅美景,異常的和諧。
突然,柏弈站了起來,緩步走到安謐的身後,安謐以為他不過是走近些看她刺繡而已,也沒有過多的留意柏弈,卻是沒有察覺到,柏弈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多了一隻白玉簪,雪白的顏色,晶瑩剔透,雖然簡單,但玉簪雕刻的工藝一看就是十分精巧的。
柏弈眸中含笑,動作輕柔的將白玉簪插在安謐的髮間,等到安謐感覺到之時,立即停下手中忙碌著的事情,抬手一摸,摸到頭上多出的玉簪,安謐瞬間明白了過來。
“柏弈……”安謐蹙眉,在榮錦城,他察覺到他的耳墜掉了一隻,隨後竟是帶著她走遍了榮錦城所有的首飾鋪,最後他竟請專人替她打造了一對耳墜,她雖是喜歡,可是,卻不敢常戴,就是害怕她的舉動會讓柏弈更加浮想聯翩。
現在他竟又……
“果然很配你。”柏弈打斷安謐未說完的話,蹲下高大的身子,自顧自的欣賞了起來。
安謐被他看得有些侷促,自從那晚之後,她在他這樣的視線之下,饒是強裝鎮定都不行了,就連偶爾睡不著,腦中也不斷浮現出那夜柏弈霸道的索吻,之後便是更加嚴重的失眠,這個男人,怎麼不知不覺對她有了如此深的影響?
柏弈似看得滿足了,嘴角一揚,這才起身,低低的開口,聲音卻是充滿了霸道,“以後這白玉簪,要隨時戴著,還有,明天就是盂蘭盆節,你萬事小心。”
安謐微怔,是啊,明日就是盂蘭盆節,過了盂蘭盆節,她的任務就完成了,可是,不知為何,她竟有一種預感,明日盂蘭盆節,似乎會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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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女人扎堆兒風雲乍起
柏弈離開延福宮,安謐卻是伸手撫著頭上的白玉簪,看著門外人影已經消失了的地方,久久無法回神,想要將玉簪取下來,可是,想到柏弈剛才的話,卻是打消了念頭。 。
這一日傍晚,安謐讓人將所有嬪妃的衣裳都送到了個各個宮殿,各宮的嬪妃都送來了打賞,貴重不一,不過,皆是派貼身宮女對安謐說了不少感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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