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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救他一次,困他一次,冥冥之中,也算是回抱得差不多了。不用犧牲『色』相,就可以還了因果,真是太幸福了!
紅眼睛兔妖興致極好,也不管身上的『露』水,顛顛地就回了自己的老窩。從此,他安心修行,還真的修成了正果。
只是那時,那個不知『性』別的小道士,已經不在了。
而那廂,雲逸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快樂的。有美相伴——呃,算了,也不知她的醜俊,不過他也不在乎。
一天一天,一年一年。
薛瑾常常覺得雲逸離男神只差一點點,只要再好上一點點,他就可以成為男神;她就能夠完成任務。
可是,卻總是差那一點。
他在每一個地方都不會逗留太久,至少不會久到讓大家都知曉他。他總會在幫助了一些人之後,悄然離去,不在任何一個地方久居。
也就是說,他不是沒有成為男神的可能,可他偏偏還不是男神。這樣一來,薛瑾不會立馬離開,也不會因為任務失敗受到懲罰。
有時薛瑾就想,或許,他是知道什麼的。或者,是他猜到了什麼。他是道士,大概會一些推演之法吧。可後來,他什麼都不說,彷彿從來不會有分別,彷彿他們應該一直一直在一起。
這樣,也好。
薛瑾的確很想回到現代,但時間久了,她已經有幾分記不起家的模樣了。她只記得,家很溫暖,很溫暖。
雲逸說,她是他的家。那麼,就儘可能的,叫雲逸多擁有家一會兒吧。而她自己,在不同的世界漂泊,總有一天是會回到家裡的吧。
我心安處即為家。可惜,她做不到。
所以說,這樣也好啊。很好很好。
雲逸很精明,既不願意她離開,也不想她受苦。他是隱隱猜到的,若他一直甘於平凡,她會受到懲罰。——或許,她那次說的話,就是那個意思。
然而,大多數時候,他很想可以看看她,抱抱她。他們在同一具身體裡,卻無法相擁。
他曾經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她,要她自己畫出自己的容貌。可惜她的繪畫技術太差,畫出來的效果讓他不願承認是用他的手畫出來的。
薛瑾很委屈:“挺像的啊,一個鼻子兩隻眼的……”過了這麼多年,她哪裡還記得自己最初的模樣?每次照鏡子,都會看見一張不同的臉,她能畫出個大概,已經很不錯了。
雲逸倒也沒多責怪,只是嘆了口氣。算了算了,看不到就算了。就當是一種奇特的經歷吧。
薛瑾反而有些不大好意思了,心說:“要不,我給你畫一個我兒子的樣子?”她隱約還記得葳蕤的模樣。他的眉梢有顆痣,據說是大富大貴的徵兆。
當然,這話也只是想想罷了。雲逸大概是不想聽到她過去的事的吧?他似乎更希望她生來就伴在他身邊,一直伴在他身邊。
可是,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沒有誰會永遠陪著誰。
他能做的,只是儘量延遲分別的那一天。
數十年來,雲逸用雙腳丈量著土地,用筆墨記載著旅途。行俠仗義,濟世安民,每一個男神該做的事情,他全都做了。
他從來不說自己的名字,可是漸漸地開始有人用“俠道”來稱呼他。他的真實明星卻慢慢無人關心了。
薛瑾暗自發笑:“俠道?跟俠盜差不多呢。”
雲逸笑不出來,他名聲越想,他怕她離開得越早。
在薛瑾的執意要求下,雲逸收了一個徒弟,名喚阿筱,是個很機靈的男孩子。一路嘰嘰咕咕,話很多,也很依賴雲逸。
分別的時機來得毫無徵兆,當薛瑾透過雲逸的眼睛看到他曾經救助過的人為他所建造的長生祠時,她竟然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任務完成,宿主僵在五分鐘內離開。請宿主做好準備。】
分別來得太快,教她措手不及。或者早該想到的,雲逸的事蹟傳遍大江南北。無論任何時刻,老百姓的嘴都是很有效的傳播工具。這樣一個善良高潔的男子成為男神彷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防,是防不住的。
薛瑾心裡有些酸楚,有些不捨。原來,又到了離別的時候啊。她以為,他精於算計,她會陪他到他生命的終點呢。
這樣,也好。
生離總比死別好受一些。
雲逸正在跟阿筱說話。這個時候小白一向都很安靜,不會打擾他。然而,他卻聽到了他隱隱帶著顫抖的聲音:“雲逸,我,我要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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