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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也沒關係的。”
說好的熱血青年呢?
高大牛遲疑著問:“荷花,你咋了?怎麼這麼不對勁兒呢?是不是靳軍醫跟你說了什麼?”
薛瑾目光沉沉:“沒有,大牛哥,靳軍醫什麼都沒跟我說。你努力一點好不好?”
高大牛不傻,他忽然有些不安:“荷花,你到底是咋了?”自從他們來到邊關,荷花像是中了邪一般,變了許多。
薛瑾的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大牛哥,你真的就一點也不想改變嗎?哪怕是為了荷花也不肯嗎?”
如果他堅持自我,始終不肯有一絲一毫的改變,那她哪裡還有完成任務的可能?
高大牛慌了:“荷花,你別哭啊,荷花。你想讓我變成什麼樣?你別哭啊……”
薛瑾用手背抵著嘴,嗚嗚咽咽,她想他變成什麼樣?她想她從來沒有被系統纏上,她想她只是普普通通的薛瑾可以嗎?
發洩歸發洩,任務還是要做的。她很快抹乾了眼淚,甕聲甕氣地回答:“我只想你變得好一點,更好一點。”
高大牛站直了身體,很鄭重地說道:“你放心,我會對你更好的。”
薛瑾點了點頭,心頭一片茫然。沉浸在對未來擔憂中的她,並沒有注意到高大牛狐疑的眼神。
在帳前來來回回了好幾次,薛瑾就是不敢進去,不照鏡子,她也知道她的眼睛紅腫著。可是,軍中紀律嚴明,她哪能在別的地方來回走動?
“田七!”
靳軍醫的聲音在帳內響起,薛瑾條件反『射』答道:“到!”她嘆了口氣,灰溜溜地走了進去,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問:“您有什麼吩咐?”
“在外面磨磨蹭蹭幹嗎呢?”
薛瑾低著頭:“沒什麼。”
靳軍醫屈著食指輕敲桌面,沉『吟』道:“記得你說你喜歡繡花是吧?你的女工針黹應該不錯吧?”
“啊?”縫釦子算嗎?十字繡算嗎?
靳軍醫繼續說道:“昨兒有件袍子劃了道口子,這是我離家之際,家母親手縫製……”他說到這裡,不再開口,凝視著薛瑾。
薛瑾正聽著呢,突然沒聲了,疑『惑』地抬起頭:“然後呢?”
靳軍醫面『色』微沉:“在『藥』帳裡,你去把它縫補好。”
“哦?哦。”薛瑾胡『亂』應下,隨便行了個禮,轉身就走。
她有荷花的記憶,卻沒有荷花的本事。她的手能拿筆,能敲鍵盤,卻拿不得針線。靳軍醫的衣服乾乾淨淨,有淡淡的草『藥』香,和軍中隨時散發著汗臭的糙漢子不同,雖然身在軍營,他身上也有著世家子弟的清介狷傲。
她觀察了好久,最終還是放下了。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她縫壞了就不好了,這衣服的料子看著就不錯,只怕她賠不起。何況這是人家母親親手做的,更不敢大意。
她本以為以靳軍醫的脾氣,恐怕要怪罪她了,她已經做好了聽到“滾出去”的準備,誰知他卻只是揮了揮手,似乎很是疲憊。
唉,人人都有煩心事兒啊。
近幾天,夷狄又來挑釁,殺死了兩名巡邏計程車兵。羅將軍雖然不動聲『色』,但是暗自裡早就在佈局,只等著時機一到,狠狠地打擊敵人的囂張氣焰。
而偏偏靳軍醫收到家書,他的父母為他定下了親事,信裡雖然沒有明說,卻暗示他早日回還。
薛瑾原本不知道這些,還是聽看守『藥』材的王叔提起的,據王叔說,當時羅小將軍不過是開了句玩笑,靳軍醫就黑了臉,拂袖離去。
王叔嘆道:“唉,男子漢大丈夫,自然是先立業後成家。靳軍醫若是在戰場上掙得功勳,還愁沒有名門淑媛為配?他家老爺太太也忒心急些。”
薛瑾深以為然。
其實,高大牛最近也很愁,恐怕又要開戰了,這幾年,戰事斷斷續續,沒個太平。他是個伙頭兵,不用上場殺敵,生命自然無虞。但是荷花作為靳軍醫的醫童,可是很有可能會上戰場啊。
第24章 男神胖子火頭軍(四)
聽說靳軍醫雖然長相斯文俊秀,實際上也是個狠角『色』。www.wuruo.com他可是要隨軍上戰場,隨時救助傷員的。那可怎麼辦?要不,要荷花裝病,不上戰場?這倒是個好主意。他裝病的法子有很多,即便是靳軍醫醫術高明,也未必能看得出來。
他打定了主意,正尋思著找個機會去說服荷花,卻見到她朝自己走了過來。高大牛喜滋滋地:“荷花,你別怕,我有法子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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