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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順出一把花生出來,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廂房的臺階上,一邊吃花生一邊看戲,大狸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也蹲在二妞肩頭搶食她手上的花生。一行人似乎已經把趙梧升忘到了腦後。
鴻歡痛苦地道:“青笙,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
無論鴻歡如何說,青笙都是一副不鹹不淡像碗白粥的樣子,“你回去吧,我們已經緣盡。”
眼看著鴻歡就要傷心欲絕心碎而亡了,二妞在一旁給他支招,“表哥,男人做比說重要,上去,親她!”
鴻歡猶豫著又往前走了兩步。
青笙一下子急了,嬌嗔道:“你幹嘛聽她的?!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二妞瞎起鬨,“表哥,別聽她的,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哥哥你大膽地往前走呀,嘿!”
鴻歡決定拼一把,他使出輕功飄至青笙跟前,一把揭開青笙戴著的斗笠,二話不說便吻住了她。
親完之後臉上就捱了一巴掌,捱了打的鴻歡卻笑得像個傻子,他將不斷掙扎的青笙抱在懷裡,道:“看你再往哪裡跑。”
二妞這才看清青笙的長相,真是淡妝濃抹兩相宜,宜喜宜嗔,宜家宜室,“這就是表嫂?”
青笙紅了一張俏臉,看了眼二妞低下頭來問鴻歡道:“她是你的表妹?你都不曾為我介紹過,果然你還是嫌棄我的出身。”
鴻歡急忙澄清事實,“表妹和舅舅與我們家很早之前就斷了聯絡,是近日才碰到的,我鴻歡對天發誓,對你絕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
“對啊。”二妞吃掉一大把花生,站起來拍拍手道:“你長得貌若天仙,我表哥對你有什麼好嫌棄的?”
青笙眼睛一閉,留下兩行清淚,自怨自艾道:“我是什麼出身?不過是供男人們取樂用的,誰會對我認真?”
鴻歡用手捂住她的嘴,道:“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在我心裡,是月光一樣高潔的人。”
青笙摸摸自己的臉,道:“我知道,你這麼說,不過是因為我的這張臉,誰都知道,我與你未過門的娘子長得十分相像,而她在十年前就過世了。”
鴻歡直視她的雙眸,認真道:“不是這樣的,你是你,她是她,當初是我糊塗,我請你原諒我。”
二妞也搭腔道:“對啊,我表哥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又沒有老眼昏花,怎麼可能會把兩個長得有點像的人搞混呢?表嫂你多心了,再說你堂堂一個花魁,能看上我表哥也算是他的福氣了,你就被妄自菲薄總說些自貶的話了。”
青笙和鴻歡對望著,眼見著兩個人就要重歸於好的時候,那粉衫姑娘卻道:“姐姐,你別又上了這惡人的當了,他當初傷你那麼深,難道你這麼容易就打算忘了那些前塵往事,原諒他嗎?”
青笙又猶豫道:“尚智說得對,鴻歡,你們就當我死了吧,以後別來找我了。”
二妞終於忍不住道:“他的確是來找你的,但是我和簡卓是過來找趙梧升簡雁和煙環的,表嫂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了他們吧。”
青笙一頭霧水,“你說的這些人是誰?他們在哪兒?”
二妞乾笑兩聲道:“表嫂咱明人就別說暗話了,藏著掖著多累啊。”
身著粉衫的尚智朗聲道:“別為難青笙,她是我的朋友,解空教的事與她無關,有什麼事衝我來就是。”
“趙梧升在哪兒?”二妞目光嚴峻起來。
尚智惡意地道:“死了,全被我一刀一個殺了。”
“少他媽胡說八道。”二妞氣憤道:“把趙梧升他們交出來,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尚智嗤笑道:“就憑你?!不過是仗著身後有個簡卓,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二妞不理她的挑釁,不耐煩道:“對,我就是仗著身後有個簡卓,有本事你也找個去。別浪費時間快點說趙梧升在哪兒,不然的話,我就讓簡卓的劍在你身上戳十幾二十個洞來。”
尚智毫不畏懼地道:“你們真以為張三觀和周將是來找煙環的麼?竟然如此可笑地把青笙當成了驅惡,她不過是一個被拋棄的青樓歌姬,我好心救她出魔爪,又幫她找到妹妹,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和這個臭男人攪到了一塊。”
二妞心頭掠過幾絲慌張,張三觀在大殿裡和一群老弱病殘待在一起,想要下手隨時都可以,而周將也跟著碧央,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真正的驅惡是誰?”簡卓聽完這些訊息也沒有如尚智所想的那樣方寸大亂,依舊是一貫的冷漠沉靜。
尚智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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