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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淡淡地笑著,這道理她當然懂,但楊鑰這類人,看你不順眼的話,不管你有些事做與不做,得罪與不得罪,她逮著機會的話肯定會整你的。
況且孟靜儀這話,未償沒有暗含警告。
周顏擔憂地看著她,希望她不要再與孟靜儀爭這口舌之快了。
“孟二姑娘的話我記住了。但我也有一句話送給楊大姑娘。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強賭灰飛煙滅,以後還是少與人賭鬥吧,丟臉還傷財!”
噗嗤,好幾位聽明白她這話的公子哥兒噴笑。
她這話何止是說楊鑰,簡直是將一眾出了彩頭想看好戲的貴女們得罪了個遍。沒見一個個臉都是綠綠的嗎?再加上公子中出眾的幾位笑成這樣,更讓她們生氣了。
在場的姑娘們很多都是一頭霧水,但也不好在大廳廣眾之下暴露自己聽不懂,顯得很無知一樣。只能瞪著眼,看著這幾位一個個幫林蔚然說話。
“林四姑娘真是有才,在下佩服。”
“其實,林四姑娘說的也挺有道理的。”
後來這些姑娘回去後問了家中的學問好的兄弟,方知林蔚然那幾句話是化用了子瞻居士的念奴嬌˙赤壁懷古的一句詩詞‘談笑間,牆擼灰飛煙滅’,差點沒將鼻子氣歪!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宮令箴的眼中劃過一絲無奈,這笨丫頭,一句話噎死個人。
說她笨吧,這詞被她改得賊溜,說她聰明吧,卻又把人氣得牙癢癢,正如孟家二姑娘說的,她沒有相應的實力來肆意,會吃虧的。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讓某些人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當然,她可以先忍下,等有機會再一一算帳。可那樣的性子未免太過陰沉了些,罷了,他自己都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性子,再說,她要真是那等軟懦性子,他也瞧不上。她這樣其實挺好的。
林蔚然那話一出,謝洲也是莞爾一笑,不知怎地,他的視線一下子就落到了宮令箴身上。卻無意中看到了他柔和下來的樣子,不由得一愣,等再細看時,卻發現他已經收斂住所有的情緒,彷彿剛才的柔軟像是他眼花看錯了一樣。
些個別貴女拉了同伴往廳裡走,“走,咱們進去吧。”省得看著堵心。
“走了走了,進去。”
林蔚然沒有丟醜反而因此贏得了幾位姿容出眾的公子們的讚美,不少人很是失望。
但林昭然卻無多大的失望,因為她知道,林蔚然此時爬得越高,受到的讚美越多,晚點摔得也就越慘,越容易引起人們的厭惡。
林昭然看著林蔚然默默地想,你的閒適,也就到今天為止了。
而且看著林蔚然主僕二人珍而重之地收拾這些彩頭,林昭然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想著上一輩子一生錦衣玉食的‘謝夫人’如今也為蠅頭小利折腰,再思及方才親爹親自出手為她拾尾善後,再想想上輩子她的遭遇,林昭然越發覺得林蔚然就是個小偷,上一世偷走了她一輩子的幸福。但是這一世不會了,她會牢牢地抓住屬於她的幸福,誰都休想來搶!
想著,林昭然眼睛忽然冒出一絲兇光。
林蔚然若有所感,看了林昭然一眼,她鬧不明白她眼中又是厭惡兇狠又是優越感的從何而來?被調換了又不是她願意的,況且也不是她親生父母使的壞,這個錯誤責任更大的不是侯府嗎?
還有少年郎在恭維她,“想不到林四姑娘對詩詞也有研究。”
“哪裡哪裡。”
這些公子的恭維讓林蔚然累覺不愛,更加快了她手中收拾的動作。
本來就是博君一笑的玩笑話,況且這樣的話,也不是她首創,只是對赤壁懷古的一句詞進行了化用而已。
這段時間她不是窩在景華園裡嗎?也沒什麼事幹,只能不時讀些書打發時間。
那些書還是原主特意收集的,這本書並不提倡女子讀書,因而也沒有女學。原主弄來這些書,是想著未婚夫是個素有才名的文士,想著成親後兩人能有些共同的興趣,自己也不至於聽不懂他說什麼。
在林蔚然看來,原主這樣也算是投其所好了。所以在原著中的前世,原主能與謝洲舉案齊眉,並不全是因為她是侯府之女,這只是基礎,卻不能決定她婚後是否幸福。
扯遠了,這念奴嬌˙赤壁懷古就是她在那堆閒書中看到的,當時她喝著茶直接噴了,她知道赤壁懷古這詞乃古今絕唱,全詞大氣磅礴,境界宏闊,是不可多得的好詞。
也不知道這渣作者是怎麼設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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