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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眨眨眼,極為淡定地道,“我也不曉得,大夫摸脈說,有可能我這肚子裡懷的是雙胎,不過也說不準。”
呸,還雙胎呢,生不出來的時候看你怎麼編。
林昭然旁邊的閆雪插嘴說道,“宮大少夫人,聽說你於投壺一技十分厲害。蓮花蹺、反坐背投信心拈來。你當初離開南陽侯府時,幾乎是身無分文的,僅靠著投壺贏來的彩頭渡過了最艱難的日子,後來更是靠著這筆彩頭幫助林家掘得第一桶金。不知能否給我們表演一手?”
閆雪環胸,她倒要看看林蔚然怎麼回應。如果她拒絕,那就更好了。
閆雪真是個豬隊友,剛剛林蔚然和林老夫人打照面時,林蔚然不便提及她與南陽侯府的恩怨,特別是養育之恩已經兩清的事,但一句林老夫人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但閆雪的一句話,身無分文幾個字倒將南陽侯府的遮羞布扯個一乾二淨。
果然,閆雪話一落,反應最大的不是林蔚然,而是另有其人。
林昭然皺眉,嫌棄閆雪不會說話。
林老夫人板著一張臉,閆雪那番話也算揭了南陽侯府的短。
還是那句話,如果林蔚然的身份很低微,侯府這樣做,無人會置喙。
但林蔚然如今的身份,就會讓旁人覺得侯府太過狠心了,畢竟養了十幾年的孩子離府時竟狠心地什麼東西都沒給她傍身。且還得加一點,有眼不識金鑲玉。
林老夫人只覺得有苦說不出,難道她還能大聲地嚷嚷他們侯府是給了一些東西的,比如被褥以及她所穿的衣服布料等,這些話一出更是打臉。
林蔚然挑眉,嘖嘖,這番話一聽就知道對她的過往挺了解的嘛。
以她如今的身份,再表演投壺,就有點不恰當了。如果都是身份相當的夫人,玩樂一下也無所謂,但閆雪的提議明顯不懷好意。
“宮大少夫人,如何?”
呵呵,你也知道稱呼我為宮大少夫人哪,“抱歉,我拒絕。”
閆雪眼睛一亮,“宮大少夫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投壺?所以拒絕了我的提議?皇上,竟陵王乃至你夫君都精於此道,並且曾對這項技藝大加讚賞,你的否定與拒絕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林蔚然瞥了她一眼,“你倒喜歡給人扣帽子,話都被你說完了。我贊同你後面的話,投壺是一門高雅的活動。高雅與庸俗不能並存,我拒絕在你這等低俗的人面前表演這門高雅的技藝,我有拒絕的權力吧?”
“你——”
“當然,如果換成齊國公夫人等人邀請我一起投壺,我想我會很樂意。”後面,林蔚然還偷換了一個概念。是邀請她一起玩,而不是讓她一個人表演。
被林蔚然說她低俗,閆雪氣得尖叫,“我低俗?你本身就是個泥腿子出身,這會還裝上了?我好歹出身名門世家,你要不是嫁了個好夫君,你這一輩子就是在市井混蕩的料!”
“我知道,妻憑夫貴嘛,那又如何,等將來我若能再母憑子貴,那也是我的本事。”
投胎是門技術活,閆雪前面投胎是投得好。但也有人說過,嫁人是女人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投胎不行,還不許她在嫁人這第二次投胎上有所選擇嗎?
林蔚然這張嘴,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在她們出現爭扎的第一時間,很多人都圍了過來。
崔夫人不由得看向老太君和宮大夫人,林蔚然這番話稱得上是大言不慚了,這般張揚,國公府眾人都沒半點意見嗎?
沒有意見,有意見也是對別人,哪有幫著外人不護短的道理?
當下,對著齊國公夫人,宮大夫人生氣地道,“所以我說不願意與你們一起過節,瞧瞧,連出來玩樂散心都要不省心地找事兒。”
齊國公夫人乾笑,“這年輕人聚在一塊,難免發生口角,一些小事就不必太計較了,況且你侄媳婦也沒吃虧不是嗎?”
齊國公夫人這些外人還沒說什麼,閆府姐妹便鬧上了,閆湘壓著閆雪給林蔚然道歉,“雪兒,給宮大少夫人道歉!”
對比宮大夫人對林蔚然的態度,閆湘這樣對她,閆雪簡直要瘋,“我不道歉!絕不!”說著,一把甩開閆湘的手就跑了。
“哎——”閆湘看著妹妹跑遠的背景,回過頭來,代她向林蔚然道歉。
林蔚然覺得她怪怪的,說了一句沒關係,就走了。
其餘人也就散了。
閆雪可真笨,難道她不知道當初是楊鑰主動挑釁蔚然姐投壺,讓蔚然姐離府時得了一堆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