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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一種諷刺。
林昭然推開他,一隻手掩上自己的衣襟,另一隻手直接取下頭下的簪子。
蕭子琅冷不防被推開,再看她拿著簪子一臉防備的模樣,倒有些新鮮和意外,“你想做什麼?”他是不相信林昭然會因此而自裁的,所以他眼中劃過一抹輕嘲。
他這眼神狠狠地刺激了林昭然,只見她握著簪子往掌心狠狠一劃,鮮紅的血液汩汩而出,疼痛擊退了身上的欲、望,讓她得以片刻清醒。
她這樣性烈,讓蕭子琅震撼,過後卻更喜歡她這樣為了捍衛貞潔而敢於自殘的行為品性,他不由自主地上前。
林昭然將簪子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你別過來!”
林昭然一直看著蕭子琅,看到他方才眼中流露出如此情緒時,她便知自己成功了,鬆了一口氣之餘,又不由得心中一苦。
蕭子琅果然停住了腳步,但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林昭然,袒露心跡,“昭兒,本王實在是太喜歡你了,寤寐思服。。。。。。”
林昭然手中的簪子顫了顫。
“謝洲不是你的良配,且不說謝夫人對你百般看不上,你嫁過去後生活也不會順遂的。而本王不一樣,你嫁了本王,這偌大的王府你就是女主人,本王的父母遠在封地,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對你挑揀。”
“本王也不怕告訴你,前兩日不是有好幾名官員狎妓被抓了嗎?那晚在明月樓,謝洲也在,只不過他幸運,在官差搜查之前就離開了而已。”
蕭子琅偷換了概念,這話模糊了一些事,即使她去質問謝洲,這些話也是能說得通對得上的。
“他?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去青樓楚館!”林昭然不信。
“沒什麼不可能的,本王沒必要騙你。”林昭然對謝洲的信任讓蕭子琅氣惱,“我告訴你這些,只是幫你看清謝家到底是什麼人而已。”
“謝洲有什麼好的呢,一個正八品的小京官,見到本王還要行禮的人。不僅是他,還有宮令箴也是。謝洲才剛剛踏足官場,你嫁給謝洲,難道你想一輩子都輸給林蔚然這個假千金嗎?”
這句話成功地讓林昭然停止掙扎。是啊,以她目前正六品的鄉君,見到林蔚然正四品的恭人命婦是要行禮的。而幾次見面,要麼是跟著她祖母,要麼就被她模糊過去她倆身份上的差異,以致幾次她都不曾給林蔚然行禮。“
蕭子琅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宮令箴難對付,得手的次數不多,但對付個女人,以及在京城沒什麼根基的南陽侯府,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放心,我許你王妃的尊崇,讓她們誰都越不過你。卿卿,忘掉謝洲,從了本王吧?本王痴長他幾歲,卻比他更懂得疼人。”
林昭然眼中淚意連連,“從了你?事後你打算怎麼安置我?”
蕭子琅猶豫,他原先只打算給林昭然一個側妃之位的。他的繼王妃之位還是很有價值的,他還想用它拉攏一些世家勢力獲利一些助力呢。但現在,他有預感,一個側妃之位她是不會滿意的。
他想到圓通大師之語,再想想她身後的林昭儀與南陽侯府,在心中有了抉擇,“我娶你為正妃!”
林昭然聞言,心一鬆,雖然這正妃也只是繼王妃,但總比側妃要好得多。
其實她知道醉魂媚的藥性,醉魂媚對她這樣經歷過人事的女人來說,更加難捱。
她方才狠心一刺,只是為了美化她在蕭子琅眼中的形象,順便增加她在蕭子琅心中的籌碼。現在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終於閉上了眼,放棄了對藥性的抵抗。
看到身下的那抹紅,蕭子琅方知自己方才是誤會了,那就只有另一個可能了,“你認得醉魂媚?”她一個閨閣女子從哪認識這種稀少又霸道隱秘的前朝禁藥的?
林昭然不答,蕭子琅想了想,也不在意了。
事後,林昭然穿上衣服。想到要與謝家退婚,她的心就是一沉。
“退婚這事我想自己來處理。”
剛經過一場□□的男人都特別好說話,蕭子琅也不例外。
“好好,你想自己處理就由你,如果需要本王出面,你就直說。但別讓本王等太久。”
謝夫人一回到別院,就將兒子謝洲喚來,說了自己想退婚的意思。
謝洲少不得要過問一下原因。
謝夫人便將自己今日在虢國大長公主府接到不明人士遞的信,信中提及她與竟陵王私底下來往親密,曾多次孤身一人出入王府的事。
聽聞原因是這樣,謝洲一愣,“確定不是汙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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