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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一定就積極配合皇上這邊的佈局,爭取在誅涼王一事上立功,而不是一條道路走到黑。有些資本,沉沒了就是沉沒了,認了就是,李老太尉勿要因小失大。”
“現在回頭,堅定立場,或許李彥的太尉之位會不保,甚至李氏在官場上的子弟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牽連,但畢竟火種還在不是嗎?這或許很難接受,但比起執迷不悟的後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對嗎?而且看在我們兩家都是姻親的份上,外子一定幫忙求情,爭取寬大處理。”
李衛突然說道,“林氏,你與其說這些話來威嚇我們忠心不二的李家,倒不如多操心一些別的事吧。假如如你所說,涼王真的要反的話,你和宮令箴首當其衝,你還是想著如何保命吧。須知涼王一反,天下蠢蠢欲動。皇上怕是顧及不過來了。“
林蔚然笑,李家真是夠虛偽的,一邊戴著忠君的帽子,一邊想探聽別處王爺封地的情況,這是當她傻呢還是當她傻呢。
“你們竟然還有涼王反了之後各封地王爺會跟著一道反的奢望?”林蔚然是一臉的驚訝。
李衛不悅,這女人說話太難聽了。
林蔚然轉過頭來,對李老太尉李忠賢說道,“姑父不在朝中做事,很多事看不明,可以理解。”
這說的是李衛這麼些年一直是李氏的族長,以打理族事為主,身上是有官職,但這一把年紀了也只做到了正五品的閒散官員,所以對這些天下之事見解一般。
“李老太尉不知道涼王的野心不要緊,畢竟是隔著五六百里地呢。但李老太尉侍奉先帝多年,應該是非常瞭解先帝的吧?”
“先帝彌留之際,分封諸王。兗王有野心,可他的封地是最小的兗州,且兗州乃孔孟聖地,可見先皇之英明。晉王年輕時也是個不安分的,被先皇放在了世家扎堆的太原府,所以晉王享受封地權,卻沒有實際軍政權。燕王居幽州,由幽州牧共同治理。雍王位於隴西府,有太守管政,有將軍管軍,他拿什麼起兵響應呢?還有安王封地在冀州,上有幽州下有兗州,兩邊挾制。”
李老太尉不語。
“李老太尉你應該看得出來,這幾個王爺的封地都在北方。先帝應該考慮到了,如果將這些王爺的封地放在南方,不利於新帝。這些都是先帝的佈局,你們現在還覺得,涼王一反,天下諸王皆能應聲而起嗎?”
“說起來,最有可能緊隨涼王之後的,應該是竟陵王了吧?但竟陵王在南方,且竟陵只能算一個郡,也就是說,竟陵王表面是王爺,實則是郡王。實力強弱,你老人家應該能有所估算。”
看著侃侃而談的林蔚然,李衛愕然,這些連他父親都很少與他細細分說,其中的一兩點還是他這些年靜下來之後,才一一琢磨到的。
林蔚然談起這些,絲毫不見凝澀,顯然不是死記硬背下來應付他們的,
宮家到底從哪裡娶來這麼一個女人的啊!
所以林蔚然的視線掃過來時,李衛低頭,不得不說,這番分析打破了他的某些幻想以及奢望。
第160章 第一百六十章(修)
第160章
一口氣說了那麼多; 此時林蔚然最後問他;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你李家你李忠賢還要執迷不悟嗎?”
“林氏啊; 老夫承認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但我李家真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呢; 我們李家向來都是忠皇派!”李忠賢仍舊堅持這樣的說法。
林蔚然訝異,她都說得如此明白了,李忠賢還是這副說辭,顯然是沒將她的話聽進去。
林蔚然能看得出來李忠賢不為所動; 他臉上就差沒寫著‘那又如何’四個字了。
這情況不對,她在宮大人的書房裡研究過一些資料。先帝是一個雄才偉略的雄主,李老太尉身為臣子; 且在他手下為官多年。對於先帝的強大以及他的手段,身為臣子的林老太尉在心底多少都會有所瞭解; 進而畏懼忌憚。
林蔚然方才特意提了先帝對諸王的安排,就是想以此勾起他心中的憂懼; 進而奪其勢。但現在看來顯然她失敗了; 李忠賢的兩句話,表現出來的; 他對先帝並無畏懼了。
不該這樣的; 依照她綜合了所有關於他李忠賢的資料的分析,他不該是這樣的表現。
他這樣; 很有一條道路走到黑的樣子。
而且還有一點; 當今還算勤勉; 政治也算清明,萬民歸心,究竟是什麼原因讓李忠賢覺得涼王有問鼎大寶的機會的?
“而且,你也說了,先帝算無遺策,所以你們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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