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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也就掙個辛苦錢。”
不止貨要檢查,連人都要仔細檢查。
整個商隊的人檢查完之後,有人來請唐七。
唐七看了一眼唐銘,見他並未阻止,他大概就知道了,當下無奈一笑,“好吧好吧,老唐,我也不讓你為難,這就去罷。”
“職責所在,見諒見諒啊。”唐銘打著哈哈。
唐七嘴上笑著,心裡卻將他罵了個遍,這狗日的,銀子照收,檢查照樣嚴格。
唐七跟著城門衛兵來到一間空屋子裡,然後開始脫衣脫帽接受檢查。
看著這一幕,唐七心想,宮令箴是對的,這涼王果然多疑敏感得很。
等他出來時,唐銘的態度截然一變,“哎呀,兄弟莫怪莫怪哈,大哥我也是迫於無奈啊。下次回來兄弟請你喝酒,權當賠罪了。”
唐七僅是嗯了一聲,態度矜貴中又帶了一絲被冒犯後的不悅。
唐七的情緒表達恰到好處,唐銘最後一絲疑慮也被打消掉了。
等劉兆來問時,唐銘如實彙報。
接著,唐七一行人順利被放行。
等完全出了城,唐七才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整個隊伍開始快馬加鞭趕到下一個落腳點。
趁商隊的人都在吃飯打尖的時候,唐七和一個不起眼的老漢來到馬廄,和看守馬廄的啞巴打了一聲招呼,便將兩匹馬牽了出去。
兩人來到一個僻靜的人跡罕見的山丘,老漢驀然取出匕首,往其中一匹馬脖子一抹,那匹馬前蹄高仰,長長地嘶鳴了一聲,便倒地不起。
這樣惹得另一匹馬有些不安地踮著蹄子,唐七死死地拉著韁繩。
老漢蹲下,就用剛才的匕首,沒著一條痕跡劃開馬腹,將裡面的秘信取出。
唐七不錯眼地看著,唐銘所料不錯,嚴格檢查也是對的,他們這一支商隊,的確是夾帶了秘信。這一回多虧了他家的忠僕老漢這一門特殊而鮮為人知的手藝,才能劃開一層馬皮,將秘信藏匿於它肚子底下,並縫合好。
“你拿著這封信到虞國公府,接頭的暗號你都記得了嗎?記住,一定要交到指定的兩個人手上,記住了嗎?”
“少主,老漢記住了。”
“那行吧,你騎著這匹馬走,我就地將這馬給埋了。”這匹馬已經被劃開了肚子處的馬皮,註定是要死的,即使剛才老漢不殺它,它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老漢也知道時間緊急,當下磕了個頭,翻身上馬就走。
稍後,唐七若無其事地回到客棧,找了個機會將老漢的去處說了,理由就是他落下了重要的東西,讓老漢回頭拿了。商隊的人聽了就過,也沒往心裡去。
左州丞府宮家
三日的時間一到,涼王妃依約登門作客,還帶來了一子一女。
兒子便是文翎榆,女兒便是涼王府一得寵的庶女文妲,文妲是涼王第五女,嫁的是武威郡商太守之嫡長子。這人在蟹菊宴上來過,她與閆湘是妯娌。
看見她,林蔚然心想,這麼些日子了,她還沒回武威郡嗎?閆湘是不是也還留在涼州主城?
一番寒暄之後,在文翎榆不斷使眼色的催促下,涼王妃才直奔主題,“聽說你大姑母宮暶的一對兒女李晏和李珺熹都在府上作客是嗎?”
林蔚然點了點頭,知道肉戲快來了。
“想當年本王妃和他們的母親見過數面,我本人是非常欣賞並樂於與她交好的,當初還曾開過玩笑說要做親家來著,可惜她去得早——”
這些話林蔚然聽聽就算了,她雖然沒有見過她大姑母宮暶,但她直覺她大姑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她不是這樣不顧兒女意願的人。
“也是我那大姑母命苦。”林蔚然面上這般附和著。
“哎,我提這些傷感的事做甚?”涼王妃按了按眼角,衝著她笑了笑,“你大姑母去了之後,我一直想去隴西府看看這兩孩子,只是王府中諸事纏身,竟一直未能成行。此刻他們來了涼州真是太好了,所以我此次才會冒昧登門,其實就是想見一見他們。不知林夫人可否將他們請出來,讓我見一見?”
文翎榆很是得意地睨了林蔚然一眼,三日前你為難我,三日後我還不是照樣能見到想見的人?
林蔚然卻是一臉為難,“按理說,珺熹確實應該出來拜見一下您這位長輩的。只不過姑娘家臉皮薄,身子骨也弱,到了涼州之後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府中將養,來到涼州竟然沒有出過門,我這做表嫂的也實在不願意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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