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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之《道德經》小楷的真跡,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
眾人點頭,如果王爺這個猜測沒錯的話,現在看來,宮令箴當時確實是在拖延時間。
“本來本王還不確定的,是宮令箴今天的做法給了本王靈感!”涼王再次感嘆宮令箴的聰明。
“什麼?”
“你們陷害他的這封信是從何而來的靈感?”涼王的目光落成桌子上的那封殘信之上。
這封信是被文妲身邊的人偷摸著撿回來的。
當時那樣的情況,主子可以不管,跟去的人當然得收拾善後。所以那封陷害宮令箴的信被他們撿回來了,此刻就放在涼王跟前。
文妲一愣,這她倒是知道,也是剛才回曹府之後她覺得不對,問曹文聿,然後他告訴她的。
“是一個框裱師做的。”
“去將他請來。”
趁著請人這段時間,家臣和幕僚們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咱們還要將他以及宮家拉入咱們的陣營嗎?”
這問題不需涼王回答,其他人就回了他,“不可能了。”
是啊,從雍王以及鄭春林的出現,就代表了宮令箴或者說宮家已經選擇站隊完畢。
“形勢已變,已不可能拖宮家下水的話,那和隴西李家還有聯姻的必要嗎?”
這個就問題就必須得王爺回答了。
涼王說道,“隴西李家還是很值得拉攏的,但聯姻的物件嘛,就不必指定李郡熹了。”
就是這麼現實。
“如今程晉侖被捕,拔出蘿蔔帶出泥,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撐不住就交待了。”
“程晉侖一家老小都在我們手中,暫時應該還能撐得住。”其中一個幕僚說道。
但時間長了的話,就難說了。
“程晉侖就交給你來處理了。”涼王對首席幕僚王恣鈞說道。
王恣鈞領命。
祝岐山作為一名框裱師,入行已經十年了。據他師傅說,他在這一行是很有天分的,手也巧,現在的行話說,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他其實是土生土長的涼州人,因年少的時候外出謀生,一走就是十多年。
近日他得知唯一還在世的親人也就是他叔叔病重,才返鄉的。
會接曹府的單子也是機緣巧合,他這門手藝知道的人不多,都怪他回鄉後,喝了幾杯馬尿,無意中就洩露了出來。
今天,他聽聞了在金波酒館發生的事,此事還涉及到宮州丞這樣的大人物,正惴惴不安呢。
此時涼王府的人就找上門來,讓他跟著走一趟。
祝岐山很識時務,當下便乖乖地跟去了。
祝岐山一到,涼王便命令他用同樣的手法現場仿製一封信,字他們已經選好了。
只見祝岐山將那些字剝離下來,經過一定的處理之後,又將信箋上也事先揭開薄薄的一層,然後將處理過的字一個一個貼上去,最後再裝裱上之前褪下的那一層最薄的紙。
完成裝裱後,祝岐山將這封信在距離火焰表面兩尺之處稍微烘烤。
祝岐山垂首恭謹地道,“王爺,這封信需要燒烤幾個時辰,就能大功告成。”
這一手,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雖然還不是十足十的成品,但現在看著,也到了能以假亂真的地步。
涼王站了起來,近距離地看著那封信。
祝岐山小心地說道,“在信箋上作假,難度不大,就是最上面的這一層作假。草民最擅長的是做舊,特別是針對畫作,能做出相應的歷史感來。”
在場的都聽明白了,栽贓宮令箴的那封信因為時間太近了,他能發揮的餘地不大。
看著最上面薄薄的那層,涼王突然問,“你們這一行,能將一副畫作詩作揭開成兩層,然後做成兩副真跡嗎?”
咚!祝歧山手上握著的工具掉到了地上,而他整個人則驚駭地看向涼王。
“怎麼?”涼王看了過來。
祝歧山嚥了咽口水。
旁邊的家臣似乎看出來點什麼,立即威脅道,“你最好是有什麼說什麼,不要用什麼花花腸子。”
祝歧山顫著聲音說,“其實,一副畫作原作,我們能揭開三層。。。。。。”
這門手藝其實是他師傅的獨門手藝,並且不為人知,他師傅也是一直不讓往外露的。他知道,這次之後,他師傅在框裱界這一行的名聲肯定是臭了。可是他也不想的,他有預感,他要是敢隱瞞,肯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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