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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次等她剛到廚房門口,就看到了坐在她專屬小板凳上的林昭然,在幹著她平時常做的事——燒火。
原來廚房裡是有燒火的小板凳的,只不過有點矮,林蔚然坐著不舒服。
林父無意間發現了,於是特意給她打了一張新的,這小板凳比之前要高一些,坐著也舒服。
察覺到林蔚然的到來,林昭然側過頭一笑,“四姐姐,我很久沒見娘了,今天就由我陪著娘說說話,你不會介意的吧?”
林蔚然搖頭,“不會。”才怪!但能怎麼辦,把她拉起來,自己坐下去?
“來者是客,你隨意。”說完,她轉身走開。
林蔚然也不是軟柿子,小小地刺了她一下,直接點明瞭她客的身份,提醒別總以原來的身份自居,不然心口不一的樣子太難看。
林昭然看著她的背影直至不見,然後咬咬唇,“娘,四姐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剛才林母一直忙著和麵,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官司。
“沒有吧?蔚然性子挺好的。”林母分心和麵,不甚在意地回道。
會心一擊!她是什麼意思?林昭然心中很是不悅,是說她性子不好咯?
林昭然坐下燒火,這活她以前也是做慣了的,好一會之後,她才理順了氣。
“娘,有段日子不見,家裡日子是不是好多了?”林昭然看著她手上的白麵,試探地問。
“是啊,這還多虧了你姐呢。”林母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隨口回了句。
沒錯了,燒製木炭的法子就是林蔚然想的,可是她又是從哪得知的呢?林昭然百思不得其解。
“四姐真聰明,竟然能想到這樣的掙錢法子。”
“這還是你們侯府好呢,讓你四姐讀了書,然後無意中在閒書中得了這麼一個法子。”
閒書?唬人的吧,這麼珍貴的技術怎麼可能隨意記載在閒書之上!林昭然有些失望,不過也知道這個問題是問不下去了。
“娘,這次我回去得帶一些院子裡的土。”
“帶那玩意幹啥?”
林昭然難過地說道,“離開家裡回到侯府,我就沒有過換洗。大夫說了,我這是水土不服,給開了藥。但家裡的長輩說,是藥三分毒,於是給了我一個偏方,說用故鄉的泥土煮水喝,也能治。這法子還是一個宮裡的老嬤嬤給的,當時又問了大夫,大夫也說可以試試。”
如果林蔚然聽到這話,一定會說她鬼扯,故鄉的泥土或許能治水土不服,但卻不能治月經不調!
“還有這樣的事?”林母聽著這話,覺得長了見識。
“可不是嗎?當時我聽到的時候都很吃驚,對了娘,四姐姐這個月有沒有換洗?我給她也帶了一小包泥土回來,還是我特意去她原來居住的景華園取的呢。”
林母不疑有他,“換洗啊?好像不曾換洗過。不過你也知道你四姐姐帶了晴雪回來,換洗的事倆人應該能處理得過來,是我不曾留意吧?”
不曾換洗!林昭然心猛地一跳,她只選擇自己願意聽的來聽,根本沒有再聽林母后面的話。
林昭然一直對林蔚然失身之人是誰耿耿於懷。媚魂醉藥性霸道無比,她既用了,必是失身無疑的。林蔚然離府之後,她又讓人悄悄打探了那一日的情形,確認了廖翌灃確實一整日都與林家兄弟呆在外書院,期間還見了她父親南陽侯。
如此一來,不是廖翌灃,那是宮藏的可能性又大了數倍。
她是真不知道宮藏在他們府上,如果知道的話——藥肯定還是要下的,只不過目標肯定就不會放在客院。
如今得知了她不曾換洗的訊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林蔚然母憑子貴的!不然林昭然會覺得處心積慮的自己就是個笑話!
她朝門外的點墨使了個眼色,點墨微微頷首,然後就溜回廂房,從隱秘處掏出一個小荷包又回到廚房。
這一幕恰巧被林大嫂看見了,眼中若有所思,這一幕看著像是林昭然給她婆婆塞私房。但使了個丫環在門外守著,跟防賊一樣防著,會是塞私房?
林大嫂代入自己,如果她回孃家給她娘塞私房,是會避著點人,但也是假意的,心裡恨不得孃家人全部都知道才好,肯定不會如此嚴防死守。
這裡頭一定有貓膩!她得和小姑子說一聲,林大嫂的直覺很準,她能感覺林昭然這次來林家很是蹊蹺,還帶著隱約針對小姑子的敵意。
林蔚然回來這段時間,林大嫂已經漸漸接受她了。特別是林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