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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小心思吧,老三一家還算大方的,只要這門生意不斷,我們就能沾到點光,要是砸了飯碗,誰也別想吃了!”總之,一致對外,不僅自己人不能內鬥,還要防止那些想來砸飯碗搶飯碗的人!
“這法子定然是蔚姐兒帶回來的。”
這次林二伯倒沒反駁了。不是她還能有誰,這麼些年老三家供了個讀書人之後日子也就過得馬馬虎虎,要是會這手藝也不用挨那麼多年的窮了。
“你說,我孃家二嫂家的軍哥兒怎麼樣?他今年十六了,和蔚姐兒的年齡倒是配得上。”
這話讓林二伯跳了起來,“你給我打住,就憑你孃家那癩痢頭的侄子也敢肖想蔚姐兒,美不死你!上次那馬家婆娘為她家兒子和三弟家的提了一嘴,都被打成啥樣了?攆著出的門,你要是不怕老三家的掃帚,你儘管去!”
說著,林二伯翻個身就睡了,懶得再和她瞎叨叨,就是貪心不足惹的!
林二伯孃嘟囔了一句軍哥兒的癩痢頭早好了,但想想林二伯的話,她也歇了那份心思。
這日,林蔚然依著那天宮令箴告訴她的法子尋到了鎮上,如願地見到了他。
一坐下,林蔚然就開門見山地提了一個要求,是關於姚金炭的。她想請宮藏幫忙拿下鹿渭鎮這一片山頭關於姚金木的砍伐資格。
晴雪想上前給他們倒茶,卻被宮令箴抬手阻止,他親自替他們二人斟上兩杯茶。
“我幫了你,你要怎麼報答我?”林蔚然的性格很有趣,就像一隻膽小又調皮的貓,你逼得緊了她跑,你靜止不動了它反而疑惑然後還會過頭來撩你。若想俘獲她,松不得緊不得,真是難搞又難纏。這麼一想,宮令箴嘖嘖兩聲,藉著喝茶的動作掩飾了。
“你想我怎麼報答你?”林蔚然將球反踢回去。
聰明的小姑娘,宮令箴含笑看了她一眼,即使她這聰明勁是朝他使的,他仍舊覺得可贊。
“是你有求於人,難道不該事先展現你的誠意嗎?”
林蔚然咬唇,不自覺地瞪了他一眼,這人真是一點便宜都不讓她佔!親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找不到老婆的!
她的嬌嗔,讓他愉悅地勾起唇,輕抿了一口香茗。
不知道是不是受原著的影響,她總覺得宮令箴應該會幫她,這迷之直覺。
要知道人家年紀輕輕就是四品大員,差事應該也不輕鬆。但他能百忙之中拔冗來逮她,應該對她有一定的好感才對。
自戀雖然不好,但過分妄自菲薄難道就會顯得美好嗎?那是自我認知不夠吧?
從書中的描寫來看,林蔚然認為他算是有點責任感的男人了。
還記得書中說,原主懷孕之後,是廖翌灃來將原主接走,並安頓下來,讓她免於被世俗的口水所湮沒,讓她免於顛沛流離孤苦無依。
只可惜孩子最終還是掉了,大概是因為懷孕前三個月原主由於受到不少磋磨驚懼交加所致。
而那段時間宮令箴似乎遇到了事,而且事應該挺大的,大到讓他翻不了身的那種。不然以廖翌灃的性子哪裡敢將她掃地出門呢,還奚落了一頓,不過他不知道在忌諱什麼,有些話只敢半露不露的,連這頓奚落都沒落得痛快。
他這樣應該是還很忌憚宮令箴吧?是不是他也不敢確定宮令箴是否無法翻盤呢?
如果孩子沒掉,也不知道他們會有個什麼樣的結局?
林蔚然拼命回想原主在書中的結局。
原主是在冬天被廖翌灃趕出來的,然後過了一段時間的苦日子,後來遇到一個好心的嬤嬤,被她收為義女,傳授了一手精湛的刺繡手藝。
似乎因為落胎沒有得到很好的休養,原主之後無法再生育。
於是原主就跟著她乾孃過日子,沒有嫁人,她乾孃問過她的意思,她自己不想嫁的。懷孕前三個月那段時間給她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她乾孃後來也沒逼她嫁人,一直護著她直到百年歸去,給她留了一個小繡莊和一卒小宅子棲身。
令人意外的事,原主一介孤女在府城生活,還有兩處私產,竟然沒有被人覬覦。衙門的人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她遇到什麼麻煩,都是第一時間前來處理,態度也偏頗於她。
現在仔細想來,原主後半生是被人護著的吧?而那個人不是別人,能有那麼大的能量,應該就是宮令箴無疑了。
所以,基於直覺,基於這些猜測,她來找他了。
“資格證我可以給你弄,但你不會以為有了這資格證,別人就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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