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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實在是太吃驚了。”
謝洲苦笑,“是學生沒有福分。”
宮令箴笑道,“無妨,好席不怕晚,她於我而言就是那最好的席面。”
在場所有人都訝異了,嘖,這話說得,像是拖著這麼些年未娶就為等待她的到來一樣。
宮令箴只是笑,況且她是真的好,自己娶對人了。
她的好,誰娶誰知道。沒娶到的,且看吧,日子長著呢,總能見著的。
幾位友人發現,兩人言語間抬著她說話,這兩人對她的評價很高啊。
特別是於謝洲而言,前未婚妻嫁了比他更位高權重的男人,一般人受不了這個,少不得要說道兩句的。
謝洲非位沒有詆譭,還說出了‘是他沒有福分’的話,就不知是真心還是畏於權勢了?但他出自陳郡謝家,自有風骨,後者的可能性很小。那就是真心覺得自己沒福分娶不到人咯?
還有宮令箴,他算是低門娶妻了,妻子還有過一段婚約,看他的樣子,竟是絲毫不介意?
一時間倒叫在場的人好奇起林蔚然這個人來。
竟陵王的夜宴總少不了酒令和投壺,而玩鬧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宮令箴看了看天色已晚,要走,遂提出告辭。
蕭子琅瞪他,“你這人,成親之後越發沒意思了。今兒本王特意約了與和與澤允,還有雅之,就想來一場不醉不歸的,你卻要現在就走人?”
其他友人也感嘆,“是啊,猶記得咱們以前常常夜宴投壺,縱情玩樂,多麼令人緬懷的好時光啊,竟然一去不復返了。”
宮令箴笑,“王爺,諸位,此一時非彼一時。”
“切,不就是娶妻了嗎,說得好像大家沒吃過肉一樣。”
“令箴以前連別人送的女人都推卻的,怕是沒吃過幾次肉,又值新婚,怕是正熱乎著呢。”
蕭子琅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聽沈家那小子說你夫人也是極擅投壺的”
宮令箴眼睛一閃,沈朗嗎“在王爺跟前談投壺,誰敢稱善啊”
蕭子琅罷罷手,站起來時整個身體都是搖晃的,顯然喝了不少,“不不,聽沈朗那小子說,你夫人蓮花驍和背坐反投很隨意就做出來了,想來是個極擅此道的女子,這就難得了。”
“王爺過獎了,投壺一技,內子只作消遣之用,真不值當以此來說道什麼。”
宮令箴真覺得這就是個偶爾消遣的玩意兒,排遣一下心情挺好的。
他是如此,林蔚然亦然。即使在別人眼中,她投壺技藝精湛,她也不曾將此放在心上,從侯府出來這麼久,不曾自得過,甚至不曾提及過投壺二字。
若是別人,早趁著這股風頭謀劃著怎麼回到原先的貴族圈裡了,她倒好,像是遺忘了自己那一手投壺之技多麼令人驚豔與受人追捧一樣。
宮令箴此話一出,倒教蕭子琅生出幾分意興闌珊之感,對於他的告辭,也不強留了。
一刻鐘後,宮令箴坐在國公府的馬車上,馬車駛出竟陵王府,他正想閉目養神一會,馬車就突然停頓,他驀地睜開眼。
前面車把式回報,“爺,剛才拐角沒注意,差點撞到人了。”
差點,就是沒撞到,宮令箴問,“那人沒事吧?”
“沒事。”車把式遲疑了一下道,“爺,對面那人是謝洲謝公子。”
宮令箴掀開窗簾,看到謝洲正在扶著牆嘔吐。
“以後這樣的宴飲還是少來點吧。”
謝洲回頭,發現相勸的人是他時,有一絲意外。
“謝宮大人關心。”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要閉門沉下心來讀書,而不是結交這些於你此時此刻無用的關係。參加宴飲這些,那是你春榜登第後做的。”
謝洲一愣,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而他說完就走,謝洲只能默默地目送他離去,然後在心裡向他道謝。
初六的時候,林蔚然四品恭人的誥命冊封下來了。
國公府擺香案接旨。
伴隨著旨意的,還有一套誥命禮服,供她進宮面聖以及在重大的國祀場合穿。
等給了紅封打發走了來下旨的小黃門,宮老太君笑道,“這是一件喜事兒,改明天挑個好日子,開祠堂請家譜,將令箴媳婦四品恭人的誥命添上。”
大家都笑了,恭維老太君說得在理。
此時的國公府,身上有誥命的就有四位,老太君和宮大夫人身上肯定是有誥命的,宮三夫人身上也有,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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