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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醫目不斜視地進去,一番診脈之後道,“楊恭人體內確實有那殘留的藥性,不過無礙,一會我開一副藥方,煎了吃下就能順利生產了。”
“對了,產婦這會先節省體力,如果能吃得下東西,就先吃一點。”
宮令箴最後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我出去給你盯著藥,還有吃食,一會喝了藥就能順利將咱們的孩子生下來了。”
產房外,皇上和太后得知了林蔚然遲遲生不出來,果然和江穩婆所用的藥有關。
皇上不由得道,“皇后那邊的穩婆會不會也有問題?”
“皇帝說得是,為了預防萬一,還是讓人檢查一下吧。”
宮令箴在一旁默默地聽著,從興慶湖邊的抄手遊廊撒了芝麻油,再到備用穩婆出事,已經確定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謀害。
可皇后已有一子,且是皇長子,已立為太子。皇后地位穩固,並不需要靠肚子裡的孩子來恩寵。說句不中聽的話,即使皇后肚子裡的孩子沒了,頂多就是喪子之痛,影響不到她的後位。所以,這幕後之人的目的真的令人費解。除非,皇后因早產而薨,如果這樣來看,三妃都有可疑。。。。。。
皇后這次生產,一共準備了四個穩婆,還有兩個備用,江穩婆就是備用的。
本來如果皇后正常生產的話,應該用不上她們的,所以對於她們的盤查就鬆了一些。
這次皇后與他妻子同時落水,又一起發動,這才一人分了一位備用的穩婆。
又,皇后那邊情況危急,故分了四位穩婆過去,林蔚然這邊分到兩位。
不公平嗎?是的,這時候就是這樣,尊卑有別。
所以關於皇上因江穩婆而對正在伺候皇后生產的四位穩婆產生了懷疑,宮令箴卻覺得問題不大。
畢竟為皇后準備的四個穩婆肯定是從頭到尾從裡到外捋了又捋的。兩個備用的穩婆,已經有一個出問題了,另一個應該是沒問題的。
幕後之人為了避免暴露,肯定不會再多此一舉的了。
果然,查出來的結果正如宮令箴所猜測的一般。
對此,泰昌帝唏噓,林恭人這是人工皇后受過了。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收穫,張太醫把脈,診斷出皇后本就宮寒,這次落水,寒氣全面引發,所以宮口閉塞不開,需要開一副藥,煎好吃下去,才好生產。
皇上太后自然是命他速速開藥。
就在這時,侍衛來報,“皇上,張國師求見。”
皇后喝了藥還遲遲未生產,泰昌帝正急得不行,實在不願意召見大臣了。
倒是趙太后,結合這天之異相,心中有了某些懷疑。這麼和泰昌帝說了之後,泰昌帝便打算見一見了。
張國師踏雨而來,見到皇上的第一句話便是,“皇上,皇后難產,不僅僅是因為意外,至今小皇子還未誕下,是有妖人在擷取國運。
泰昌帝一驚,這樣的說法真是聞所未聞。
“張國師,這可如何是好?”
宮令箴也是一臉肅穆。
太后倒不算意外,她就說呢,怎地無緣無故狂風大作,接著就是暴雨不息。
“貧道須開壇作法,破了對方所結之法陣。”
“那勞煩張國師了。”
就在長信殿廊下大門前,一張香案,香燭皆燃起。
所有人就在殿中看著張國師施法。
。。。。。。
香燭燃至一半時,張國師肅著臉對泰昌帝說道,“皇上,借你心頭血一用。”
“何為心頭血?”
“心之開竅在舌,老道需要皇上咬破舌尖取點血。”
這心頭血一聽就關礙甚大,太后忙問,“非要心頭血嗎?尋常龍血不行嗎?對皇上龍體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啊?”
張國師搖頭,小皇子是個有來歷的,但這話他不會貿然說出,“不會有什麼影響的,皇上乃真命天子,他一滴心頭血勝過凡物數萬,有了這心頭血,貧道便能破了那妖人之陣,皇后便能順利生產了。”
此時,皇后的產房裡,穩婆催促皇后用力的聲音一直有傳出,但皇后的聲音越來越弱。
泰昌帝心一狠,牙尖狠狠一咬。
“皇上,將血直接噴吐到這張符紙上。”張國師將桃木劍戳著的一道符舉到皇帝跟前。
待皇帝將口中的鮮血噴到符紙上之後,張國師將黃符晃悠一圈之後,將之置於燭火上點頭,口中唸唸有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神聽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