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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她的未婚夫是陳郡謝氏年輕一代的青年才俊。其實兩人所見不超過三次,每次不超過一刻鐘,哪有什麼情誼可言啊。而且,這樁婚事說起來算是侯府高攀了。
俗話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南陽侯府傳至林桓嶸這一代,若無大功勞,等世子繼位時,怕是要降爵了。
而陳郡謝氏正是人才輩出,斬露頭角之時,更別提原主的未婚夫謝洲是謝家當代的翹楚,他日官拜九卿也未可知。
況且她的未婚夫謝洲才不到雙十年華,端的公子如玉風華無雙。這樣的人中龍鳳,便是與南陽侯的嫡長女相配都綽綽有餘,何況原主這嫡次女?
原主能撿這個漏,多虧了老侯爺與謝洲的祖父有大恩,並在當年為各自的後代訂了一紙婚約,林桓嶸這一輩沒有結親的機緣,到了第三代才有。
謝洲少有才名,而南陽侯府江河日下,林桓嶸拿著信物巴巴地登了謝氏一族的大門,話裡話外都說要完成老侯爺的遺願,無奈之下,謝氏只得認下了這門親事。
而林桓嶸的嫡長女比謝洲年長五歲,這才讓身為嫡次女的原主撿了便宜。
可原主和謝洲前後只見過三面,深厚的情誼是無從談起的。再加上這樁親事,完全是侯府恩澤,她實在不好越過侯府去私下爭取。
第2章 第二章
第2章
其實在林蔚然看來,原主已經及笄了,想留在侯府,無非是對侯府的親人心生依戀,以及對婚事會發生變故的擔憂。她完全可以以靜制動。
雖說進攻是最好的防守,但毫無章程的進攻卻是越做越錯。
可惜原主只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姑娘,心思也單純,不是一個有成算的。這不,聽風就是雨,會有今天那一出,全是因為她聽到她二嬸張氏說她家快來人了,要把她接走。
這一個月裡,她還陸陸續續聽說了一些關於她的親生父母和兄弟的事,什麼大冬天地要洗衣裳,什麼收禾割麥,清理雞糞豬糞等等諸如此類的事讓小姑娘聽得頭皮發麻。總而言之,就是她那親生父母對林昭然並不好。
這讓她不由得擔心與害怕,人一害怕就容易出錯。
她二嬸說完她家人快來接她的事之後,又狀似無意間提起了侯爺的故友之子來訪,接著他們又隨口說起一樁風流逸事,遠在京城的某個小家族的庶女與某個大家族的小公子在一場宴會中無意中同時掉落湖中,最後依著這樣的緣分最終嫁給了那個小公子。
再者原主本就對這樁姻緣沒有信心,而她院子裡的下人不時地說一些謝家會來退親的話,加重了原主的憂慮。
原主情急之下,急病亂投醫,想生米煮成了熟飯,卻不知道這是一個針對她的局。
原主很容易就將春、藥下到了貴客的茶裡。卻在緊要關頭,那個男人只說了一句他不是廖翌灃她找錯人了,原主就受不了暈死過去。
再醒來,就是她林蔚然來了。
這一連串的變故,從知曉身世,到婚事有變,再到自小生長大的地方都不能呆,種種的焦慮憂心一直都纏繞在原主心頭,她沒有時間靜下心來好好疏理一番,也無人教導她如何處理這樣複雜的事情。
但小姑娘已經儘量去做了,卻在最後也是最緊要的關頭被告知她錯了,她找錯了人,他不是廖翌灃!廖公子隻身前來,帶了幾名小廝,如果他不是廖公子,那他就是三個小廝之一!而她則對這個小廝用了藥,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一想到這事暴露的後果,原主承受不住,暈死了過去,再也不願醒來。
原主又素有心疾,那男人的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原主一個月來繃得緊緊的心神直接崩潰了。
她太累了,她只是個不到十六歲的小姑娘,之前一直在父母長輩的護持下長大,突然間,她失去了所有的保障,需要自己獨自面對風雨,並且沒有一點的緩衝期。
這對於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來說,確實難以接受。林蔚然嘆氣,可這才哪到哪啊。整理原主的記憶的這段時間也足夠她理順了思路。如果她猜的沒錯,這應該是她重生到了上個星期,熬夜看過的古早重生文裡,此書三觀略有些不正,林蔚然看到一半就棄了。而女主正是林昭然。
林昭然帶著戾氣重生,一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謀姻緣,提攜孃家,順便狠狠地懲罰前世負了她的人,一生過得風生水起,夫婿兒子都大有出息,年老的時候更是連皇上都敬重的老封君,兒孫繞膝,福澤綿延。
可惜這一切都是她用手段搶過來的,但成王敗寇,人家靠的是本事手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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