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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句戲言,他還當真了,真想著想從咱們家娶回去一個女孩兒。”
李氏看了一眼兒子,唇角溢位一絲冷笑,“來了正好,再借他一用。不過是個痴情的書呆子。”
蘇慕景對上李氏的目光,眼睛眨了幾眨,“母親的意思是……。”
“那個妮子的命太大了,總以為她醒了會老實一點,沒想到比以前更惹事,是要殺殺她的銳氣了。”李氏站起身朝外面走去,對傳話的丫頭吩咐,“讓林公子在偏廳等著,就說我隨後便到。”
蘇玉秋突然哼了一聲。
李氏回身看了她一眼,眉頭一皺,“你還不安份?”
“娘,那個玉雪,賃什麼啊,今日不光大皇子幫她說話,還有七皇子也幫她說話。”蘇玉秋狠狠的拍了拍床榻,彷彿那便是蘇玉雪,她要拍個稀巴爛。
“哦?”李氏瞟了一眼女兒,她想不明白,自己這如花似玉的女兒怎麼總是輸給別人?以前那個不用說了,論才華論長相玉秋不是那妮子的對手,但是那個病懨懨的蘇玉雪也贏了玉秋就不得不讓人警覺了。
“玉秋,這兩日你可要好好在屋裡練習琴藝,讓一個病秧子比下去了,你還有臉再在京城的仕女圈子中呆下去嗎?”李氏冷聲道。
“娘,你不能這樣打擊我。”蘇玉秋委屈的捧著臉,“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我。”
“玉秋,娘也是在為你好,你的確該用用心計。別一味魯莽。”蘇慕景冷哼了一聲。
?他一直指望這妹妹能嫁與太子,好順風直上。但太子卻始終不提納妃這事,宮裡的貴妃也暗示了好幾回了,太子就是沒反應。看來,讓自己升官升得快一點也不能全靠妹妹。
平陽候府偏廳,窗外的扶桑花開得正豔,花兒豔紅,似新娘身上的嫁衣。他盼望她穿上嫁衣與他行大禮,他答應李氏那件荒唐的事,原以為她會從了自己,誰想到她的心裡根本沒有他。
一切只是自己憑空做的一個夢,如來夢裡都是隻有他一人。
從靈泉寺回來的那晚,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她一臉猙獰,指天發誓要害她之人血債血還。
害她?他不曾害她,也不想害她,他只想娶她。當然,如果誰要害她,他會替她殺了那人。
李氏施施然走進偏廳。
林鴻宇轉過身來。
“她在哪裡?”他冷冷問道。
“誰?”李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夫人明知故問,當然是妍玉。”他有些惱火,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確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李氏拂了拂袖子緩緩坐下。
“我還是那句話,你替我做好一件事,我會讓你見她。”
林鴻宇狐疑地看著她,“那天之後,你有沒有責罰她?”
“怎麼會?”李氏呵呵一笑,“論起關係來,她不光是我的侄女,還是我表姐的孩子,我怎麼會害她?”
林鴻宇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一笑,“但願如此。”
……
次日,老夫人的百福居門前,幾個丫頭坐在廊下繡著花,見到章氏與蘇玉雪前來,紛紛起身行了禮,有個丫頭走過去替她挑起珠簾。她才邁進去一腳,便聽到屋裡一陣爽朗的笑聲。
原來,秋菊不知說了個什麼笑話,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一旁的李氏也笑得用帕子捂著嘴。
她倒是會裝,昨日蘇玉秋被老夫人好一頓責罰,她今日跟個沒事人一樣。蘇玉雪輕輕一笑,扶著章氏走了進去。
“我說祖母的氣色怎麼這樣好呢,原來一直是秋菊姐姐在哄祖母開心。看來我要向秋菊取經怎樣說笑話了。”蘇玉雪笑著走過去與章氏一起朝老夫人福了一福,
丫頭們搬來椅子侍候她們坐了。章氏一向話少只坐一邊飲茶。
秋菊這時站直身子笑道,“四小姐快別這樣說,讓秋菊哪裡敢當。”
“玉雪,你坐過來吧。”老夫人招手叫她,笑著道,“剛才你二嬸在說南街那家‘豆香坊’的老闆,她說那老闆長得像豆子,偏偏娶的媳婦像棵豆芽。秋菊便問了,不知他們的孩子長得像豆子呢還是豆芽呢!誰知人家生了對雙胞胎,一個像豆子一個像豆芽。”
“哦,還有這等事?不是說雙胞胎都長得一樣的麼?”蘇玉雪眨了眨眼笑著問道。這家店的老闆,她其實見過幾次,因為這店是兩年前才開的,而三年前她就長睡不醒了,為了不引起懷疑,她故意裝作不知道。
“有啊,四小姐你睡了這麼久有所不知,那家做糕的手藝還真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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