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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楚昀撫了撫她的臉。
蘇玉雪溫柔一笑,“沒什麼。”
這算不算一種緣?
……
蘇玉雪醒來時,發現天已大亮,她正躺在床上,床帳四垂,而她——只著著裡衣!
她心頭一驚,騰的從床上坐起。
“珠兒!”
珠兒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小姐,你醒來?”
“我是怎麼到床上的?”蘇玉雪記得她在馬車上與楚昀說話來著,說著說著,後來便不記得了,怎麼就到了床上了?
“小姐天一黑就到床上睡了啊?”珠兒眨了眨眼,“小姐,怎麼不記得了?”
“天一黑就到床上睡了?”她捂額,揮了揮手叫珠兒下去!不用再問了,楚昀一定是翻牆進這屋子的,進來將她扔床上也就罷了,還——脫了她的外衣!並且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
她往床上一倒,兩眼直直的望著帳頂!
太可惡了!楚昀你個登徒子!
某位登徒子正在書房看密信,突然眼皮一跳。
……
帝都城外的官道上,一行車馬正徐徐前行。為首一位通身火紅衣裙的年輕女子正遠眺前方帝都的城牆。
她朝那城郭笑了笑,仿似他就在眼前,笑容燦爛說不盡的嫵媚嫣然。
木寒,你敢逃,我便敢追,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將你找到!你發誓做我的奴隸,竟敢逃出公主府!
☆、【070章】小鬼難纏
蘇玉雪將那鐲子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番,實在看不出有什麼不同,鐲子上有幾處凸起點,凸起點上的花紋都不同,她在其中一個點上輕輕一敲,一張紙帛從裡面彈了出來。蘇玉雪將那紙帛撫平,上面是些古怪的文字,不是南楚的,也不是北狄的。
那文字的樣子彎彎曲曲,確切的說倒像是某種符號。看不懂,她將符號描了出來飛鴿傳書送去與章明啟看,兩個時辰後,章明啟回覆,他也看不懂。
母親怎麼會有這樣一隻鐲子,她又看得懂嗎?
收起思緒,蘇玉雪帶著珠兒往甄氏的凝香閣裡走去。才進門,便見章氏正對一個丫頭髮火。蘇玉雪很少見她發火,忙問道,“娘,這是怎麼啦?”
章氏見到玉雪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跪在地上的丫頭忙向蘇玉雪磕頭,“夫人,小姐,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婢也不是故意的。”
玉雪走到丫頭的近前,見她竟是老夫人身邊常服侍香雲,“這不是祖母身邊的人嗎?娘,她如何在這裡?”
章氏拉了她的手兩人一齊在軟榻上坐下,“剛才去老夫人那裡,老夫人看凝香閣屋裡人少將她拔了過來,我見她平時做事也沉穩,便安排她幫著整理帳本。誰知她粗手粗腳的,將一碗茶水潑灑到帳本上,那帳本被茶水一浸,一整頁的字全淡化了,你叫我如何不惱?”
章氏越說越惱恨,最後將一壺茶水整個兒潑到香雲的頭上。
茶水滾燙,香雲白皙的脖子馬上紅了一大片。她嚇得不停地磕頭。“夫人,您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第一次到夫人屋裡來,不熟悉屋裡的擺設,才不小心撞上了花盆架弄潑了茶水。”
玉雪抬頭往那桌上一看,果然,大圓桌子上一片狼藉,幾本帳本雜亂的擺著,最上面的一本上面全是水漬。
浸了水漬的那兩頁是一片空白。
蘇玉雪不禁擰了擰眉毛,按常理,茶碗倒在桌上,也只是打溼書頁而已,不可能將整頁紙上的字都毀掉啊?再者說,府裡記帳用的墨,可是用最上等的雲墨,雲墨寫出來的字,數十年都光亮如新,且泡在水裡數日都不會暈染,為什麼這裡只是茶水一衝,字就全沒了?
她端起那未灑盡的半碗茶水放在鼻間聞了聞,章氏平時喝的茶都是雲霧茶,味道香甜且淡,但是今日這茶水卻帶有一絲酸味。
這不是雲霧茶!
香雲還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蘇玉雪從她身邊經過,停步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她垂目沉思了片刻。
玉雪緩步坐回軟榻,拉了拉章氏的袖子用手指指茶碗,又在她手心寫了一個“毒”字。
章氏赫然一驚,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蘇玉雪又看向香雲。蘇玉雪點了點頭。
啪!饒是性子溫順的章氏遇到有人害她,也會心生怒火,手掌在桌上猛的一拍,香雲嚇得將頭低得更下了。
“香雲,你可是在老夫人身邊服侍了八年的人了,竟然會因換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