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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景。
他的屋子尚且如此,更別提嘉寧公主那裡了。
他去公主府,本來是想寬慰寬慰嘉寧公主,讓嘉寧公主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喜歡就嫁,不喜歡拒了也無妨,左右大夏朝的公主們養個把面首不是什麼稀奇事,沒必要一輩子拴在一個男人身上。
他幾乎能夠想想得到,那頭蠢狼披著自己的身體,在公主府上躥下跳,徒手拆家的慘不忍睹。
嘉寧公主那麼膽小,多半會被嚇得不輕。
他本來是想疏導疏導嘉寧公主的,但嘉寧公主看到他這個模樣,多半心裡會更堵。
秦衍伸出小爪子,慢慢移到臉上。
怎麼辦,想起那種畫面,他就想咬死自己那具不受他控制的身體。
哈士奇的興致闌珊草草入睡,在顧星河眼裡看起來,像是吃飽了,喝足了,該叫的叫過了,該拆的拆過了,一天的事情幹完了,滿足地舔吧舔吧小爪子睡覺了。
陽春三月,夜裡還是會有些冷,顧星河洗漱之後躺在床上,拉著被子,把哈士奇圈在懷裡。
有哈士奇陪著入睡,連超可怕的天黑黑好像都沒那麼可怕了。
少女的手很軟,呼吸間的熱氣灑在秦衍臉上,毛茸茸的皮毛一晃一晃的,略有些癢。
雖然頂了狼的身體,可芯子裡還是一個正常男人,一個風度翩翩,絕不會趁人不備佔人便宜的男人。
儘管現在的情況好像是顧星河佔他的便宜。
秦衍伸出小爪子,身體力行地把顧星河貼著他的臉往一邊推了推。
周圍一片寂靜,秦衍斜耷拉著小腦袋,一直都睡不著。
他明明都回到自己身體裡了,怎麼又在去公主府的半路上被那隻蠢狼奪了身體?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意外?
與此同時,公主府早已翻了天。
嘉寧公主知道秦衍有病,且病得不清,這些年,要不是她把秦衍抱在公主養著,秦衍只怕跟他那些短命的父兄一般,墳頭上的草都三丈高了。
所以在探望秦衍,被秦青以世子爺病重,恐不能見人婉拒了的時候,嘉寧公主第一反應就是,秦衍這廝絕對在生她的氣,才找了這麼蹩腳的藉口不見她。
想她養了秦衍十年,三千多個日日夜夜,秦衍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過她?
再說了,秦衍身體是個什麼情況,旁人不知道,她難道還不知道?
什麼病重不能見人,漏洞百出的藉口罷了。
直到走兩步就喘三喘的世子爺秦衍,噌地從院子裡竄過來,速度之快只讓人看到一個白金色的世子錦袍,臉上的表情根本就看不到。
竄到屋裡後,纏著厚厚繃帶的手見東西就抓,抓完就摔,什麼精緻琉璃盞,什麼美酒夜光杯,他所到之處,統統都變成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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