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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冷笑。
夏侯蓮目光閃閃了,雙手抱胸看著遠去的兄弟二人,輕輕翹起嘴角。她用一種低不可查的自言自語道:“這一批的人都很有趣呢。”
告別了夏侯蓮,徐梓巖很快便把這行為怪異的少女拋之腦後。他帶著徐子榕摩拳擦掌的把小吃一條街從街頭吃到了街尾,那些吃不下的,也全部被他打包到了乾坤袋裡面。
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徐梓巖一臉滿足。這裡的小吃雖然沒有現代那麼多的調味料,但卻同樣擁有和多特殊味道的香料。許多奇異的材料搭配在一起,卻能烹製出極為迷人的美食。
他無比慶幸這個世界在食物烹製方面並不匱乏,他雖然做菜有一手,但尋找佐料什麼的,可不是他的特長。
比起徐梓巖的滿足,徐子榕就表現的很一般。這裡的小吃雖然也算是頗有特色,但血魔大人可不是隨隨便便一些街邊小吃就能糊弄的。
事實上,所有的美食在‘徐梓巖親手作出的飯菜’面前都會黯然失色,徐子榕敢保證,築基之後進入辟穀,除非是徐梓巖親手做給他,否則他是不打算吃下任何東西了。
至於徐梓巖會不會做給他?這一點他毫不擔心。徐梓巖這個人,平日還頗有原則,但所有的原則在他面前都是空話,除非是自己踩了他的底限,否則面對徐子榕的時候,徐梓巖幾乎就是予取予求。
這三年的時間裡,徐子榕也悲劇的遭受了幾次打屁股的待遇,不過透過他堅持不懈的觀察,他差不多探到了徐梓巖全部的底限。
對方雖然性格正直,但也不會頑固不化,不知變通。在對敵的時候,如有必要也會下狠手。
只是在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他曾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兩個時辰,當時的徐子榕頗有些不以為然,不過就是殺人而已,在這修真界,若是不想殺人那就只能被殺。通往修真大道的路途上,從來就堆滿了累累白骨。
對於徐梓巖竟然對殺人有著如此的反應,徐子榕覺得有些不耐,可待他出來時,那雙通紅的雙眼,和慘白的臉色,卻讓他心中猛地一痛,酸澀難當。
掛著那副蒼白的臉色,徐梓巖還不忘安慰徐子榕,他溫柔的摸了摸徐子榕的腦袋,儘可能的擠出一個笑容:“哥哥沒事,讓你擔心了。”
徐子榕說不清當時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只是呆呆的看著徐梓巖,過了好半響,直到徐梓巖把他拉回房間,讓他坐下才回過神。
他的心情很奇妙,有些雀躍又有些惶然,這個人明明自己也因為第一殺人而難過,竟然還能記得安慰他?
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很好,甚至已經好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上輩子在血魔宮的時候,他的那些下屬也很重視他,可那種重視卻和這種不同,因為那些人很清楚,只有血魔存在,他們才能繼續過著這種呼風喚雨的日子,而沒了血魔,他們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
可徐梓巖不一樣,究竟怎麼不一樣徐子榕也說不清楚,但他就是能感覺到不一樣。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臟,發覺心跳得很快,血液也產生了一種沸騰的錯覺。他知道這種感覺是暴戾即將出現的前兆,只是他沒想到如今他情緒上的波動竟然也會引起這麼強烈的反應。
自從那天起,他對於徐梓巖的獨佔欲便更強了。
身在徐家,那些其他的徐家子弟同樣也能算是徐梓巖的弟弟,雖然最親近的只有他一個,但是他卻徹底的獨佔了哥哥所有的注意力。
沒人能分享哥哥對他的重視,任何人都不行!
徐梓巖是他徐子榕的哥哥,永遠的,唯一的,誰試圖搶走他的哥哥,他必然會讓那人死無葬身之地!
“呼,吃得好飽,我們回去吧,估計默師傅都等急了。”徐梓巖打了個飽嗝,心情愉悅的說道。
之前在報名處的時候,他就把那名負責保護他的凝脈期修者打發回去給徐默報信去了,反正在這琺安城沒人敢動手,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或者自信有把握能逃脫流光宗的追殺,否則不會有人做這種傻事。
那名沉默寡言的男人大抵也知道這琺安城裡不可能有什麼危險,因此沒多做堅持便回去了,可他們倆從街頭吃到街尾也花費了不少的時間,如今天色漸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返回了客棧之後,不出意外的被徐默臭罵了一頓。徐梓巖不以為意,或許在其他人的眼裡,這流光宗的考核甚為重要而且難度很大,就算他天賦極好也不能疏忽以對,否則便有落選的可能。
可徐梓巖卻早已經知道了明天考核的內容,甚至他還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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