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摑去。
“大膽!”一聲厲喝,所有人都未看見究竟是怎麼回事,為首的閹人已經著了一記,臉上好像是被皮笊籬狠狠抽了一下。緊接著就看到一隻渾身金光閃閃的狸貓雙目圓睜,四爪撓地盯著他。
錦弗被拉回屏風後,沈菱鳳臉色冷凝:“你抱著男兒不許出來。”
“小姐!”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沈菱鳳的身手,用形如閃電都不為過:“這不行,萬一出事怎麼辦?”
“不打緊。”沈菱鳳抿著唇,若真是什麼莊王府的內侍,必然認識那隻金絲狸貓,宮中御貓焉是尋常人家能夠擅自僭越豢養的,若不認識,那就越發不用擔心了。
錦弗還想扭著。她不敢離開沈菱鳳身邊,而沈菱鳳又把孩子交給她,簡直就是把身家性命全都給她了。她如何擔待?
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嚥下去,那張臉寫滿了不可商量。就好像那次她說要離開京城。沒有任何人可以擋得住她的決定和腳步,只要他要做的事情,她就一定會去做。
沈菱鳳目示她進去,袖袋裡藏著的皮笊籬就是方才出手的暗器,她是什麼身份。區區一個王府太監,就敢在她面前張揚跋扈!
“有本事你就出來,躲在屏風後頭算什麼!”那人叫囂著,這個皮笊籬是有些人的獨門秘籍概不外傳,他是知道的。只是最厲害的不是那隻皮笊籬,而是腳下這隻貓。暹羅的金絲狸貓人稱御貓。除了皇宮禁苑,任何地方都不能有。
不過是個毫不起眼的村野小院,怎麼會有這個?後面那幾個人看他吃虧,都開始慫恿他:“咱們可不能被個娘們欺負了還不還手,說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他沒說話。準確地說應該是不知道對方來頭如何,不敢貿然動手。悄無聲息間,一襲修長的影子平鋪在地上。抬起頭,不過是個清瘦頎長的小婦人,身上也不是什麼綾羅綢緞。竹葉青的長裙子,不過是村野婦人常穿的樣子。不過那張臉,就是自己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都看得心癢癢的。可是真漂亮。
沈菱鳳打量了兩眼,雖是閹宦之人,並不彎腰駝背,比起那天的衣飾華麗,這幾個人倒是樸素多了。看這樣子,說是藩王府中的內侍並不為過。來的那天就想過了。距離這裡最近的王府,也有兩天的路程,這才安心住下。
看到這幾個人,沈菱鳳倒不擔心這些人能把自己怎麼樣,心裡想的卻是。其實要找到自己真的很容易,看看自己明明躲在這兒,甚至大門都不出一步,還不是讓這些來來往往的人找到了。所以自己即便不去京城,被人找到也是易如反掌。做的這些,不過是自欺欺人。
那人身影微動,沈菱鳳看在眼裡,還不等他出手,就已經有所防備。略微退了一步,手指卻輕輕一彈。簇擁在那人身旁的幾個嘍囉,應該是小太監還跟著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而為首的人,卻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哀嚎。
“你,你是什麼人?”哆嗦著,那人止住哀嚎問道。
“你不配知道。”沈菱鳳冷淡至極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宜王是你什麼人!”那人很是擔憂自己由此會瞎了雙眼,等到把手拿下來,還能見光明,手掌上也沒有見紅,心便放下了一半。很快就想到她這招數正好是傳說中,宜王的絕藝。而這個小婦人,怎麼會這一招的?
“區區寺宦居然知道宜王絕藝,卻也難得。”沈菱鳳嘴角微微翹著,看不出她心中到底想的什麼。
“你說,你怎麼會宜王這一招的?”那人本想如同方才一樣,仗著莊王府的招牌把這女人強壓一頭。只是看她的架勢,心中卻又有些擔心,萬一此人真是惹不起的人物,豈不是給自己做禍?不過問話的時候,還是改不了平時張揚跋扈的樣子,說話越來越過分。差不多要強壓人一頭才是他們的做派。
“我說過的話,還要說一遍!”冷淡地態度一如既往:“莊王?!難道是當年那位後宮做浣衣奴,最後得承先帝寵幸生下一子的良美人?好容易做了美人,卻又縱容內監私離宮禁,最後母子二人被沈娘娘驅出宮禁的莊王麼?”目光跟聲音一樣冷:“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莊王不僅沒學會小心做人,反而更甚一籌。”
“你,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這下是真的慌了手腳,宮闈秘事最不為外人道。何況良美人如今已經是莊王府的太妃,是王爺的生母,行輩尊崇。誰還會翻從前舊事出來,況且府中上下人等,就是莊王都未必知道從前的事情。而眼前這個冷峻的少婦,怎麼會知道這事,還知道得清清楚楚?
沈菱鳳心定了下來,她是兵行險招,不過是碰碰運氣,畢竟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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