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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沒錯。”私人偵探答道,“我目前能查到的只有這些,其他確實查不出什麼異樣。”
阮旭東掛了電話,眉頭深皺。
阮迎銀不想有人知道她在哪裡。為什麼?難不成阮迎銀真的發現了什麼?
想到這裡,阮旭東就覺得渾身一股涼意飄過,他打了個寒顫,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給江耀之打了電話:“江董……”
接的是一個女人:“耀之在開會,阮董有什麼事嗎?”
阮旭東話音一頓:“陳總?”
陳景憶點點頭:“沒錯,是我。”
陳景憶是江耀之的老婆,江邢遠的母親,這些事情,和他們兩人說都一樣。於是阮旭東也沒猶豫:“陳總,有件事情我務必要告訴你,你知道貴公子和我女兒同居的事情嗎?”
陳景憶語氣有幾分訝異:“同居?”
“是的!”阮旭東想起江邢遠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就來氣,如果江邢遠是他兒子,他鐵定要把江邢遠狠狠教訓一頓!“這事我也是剛知道。我去找我女兒的時候,貴公子親自和我說的,並且不讓我管他和銀銀的事情。陳總,我們都是為人父母的,愛孩子的心都是一樣。他們現在還是高中生,就這樣也未免太過了吧?貴公子我實在沒法插手,還請陳總你給貴公子做做思想工作啊。銀銀最近出遠門了,東西還放在貴公子那裡,我總能把女兒的東西拿回來吧?這事就麻煩陳總了。”阮旭東語氣陳懇,還有幾分無奈,活脫脫一個好父親的模樣。
陳景憶抿了抿唇,官方答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進去開會了。
開完會後,江耀之問道:“剛剛阮旭東打電話過來什麼事?他最近不是和梁氏走得近麼?”他冰冷的表情帶著點嘲諷。
阮旭東就是顆牆頭草,如果不是李妲把阮氏撐起,就憑阮旭東想要在S市站穩跟腳?
陳景憶皺了皺眉,把阮旭東的話簡單轉述了一遍。
江耀之聽完大怒:“你說什麼?江邢遠居然和阮迎銀同居?!”他冰冷的面色終於繃不住了,渾身散發著怒意,恨不得把江邢遠抓到面前,狠狠揍上一頓!
陳景憶連忙拉住江耀之:“耀之,你先不要衝動。”
“我怎麼可能不衝動?”江耀之冷笑,眼裡迸發出怒火,“那不孝子兩次月考排名都掉在了第二名,結果居然還有閒情逸致和第一的阮迎銀同居?他真是越活越有本事了!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吧!”
陳景憶道:“耀之,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去和邢遠談。否則被爸知道了……”
上次江耀之可是被江成狠狠罵了一頓。
想到這裡,江耀之心裡怒火就更盛,他揉著太陽穴:“這不孝子,居然用他爺爺來壓我。他以為這樣我就不能奈他何了?”
陳景憶道:“耀之,邢遠畢竟是你的親生兒子,最近是叛逆期,你還是剋制一下吧。爸有句話說的對,把父子關係鬧僵,也不太好。”她欲言又止。
江耀之閉上眼睛,半晌揮了揮手。
第48章 (一更)
為了方便阮迎銀; 江邢遠特地在自己駕駛座的位置旁邊安置了一個小小的窩。
阮迎銀縮在裡邊,感覺到車停下,朦朦朧朧地睜開了眼睛。
江邢遠拔掉鑰匙,偏頭看著她,眼裡含笑:“到了。”
阮迎銀抖了抖身子,自發順著衣襬爬到江邢遠的口袋裡。
江邢遠拿了書包,開啟車門下車,結果腳步一頓,停在了當場。
他眯著雙眼; 看向了對面。
陳景憶估算著江邢遠放學的時間,提前了十分鐘到車庫,在等他。
她一步一步走來; 高跟鞋與地面碰撞; 噠噠噠的聲音在空曠的車庫裡格外的明顯。
興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陳景憶在江耀之身邊十幾年,表情越發的和江耀之像了,精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陳景憶是陳家的小女兒; 嫁給了江耀之。曾經陳家和江家的實力旗鼓相當; 江耀之和陳景憶的聯姻可謂是天作之合。但是七年前,陳家出了點事故; 舉家離開了S市,去了國外定居。陳景憶留了下來。
她在江邢遠面前停下; 雙眼在他口袋上的倉鼠略過; 表情有幾分訝異。
阮迎銀之前見過眼前這人; 也知道她是江邢遠的媽媽。
江邢遠的家裡情況比較複雜,他的父母好像都和其他家裡的父母不一樣,書中也多次提及,江邢遠和父母的關係不和。這和小時候江邢遠的遭遇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