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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早已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可是聽他這麼問,卻忍不住扯了扯唇角。
她怎麼會這麼單純,或者說這麼傻?
她竟然以為,他只是因為她是樺兒、是因為不願讓她死,所以才將她從景帝手中救下來。
可事實卻是——他根本就是如他所說的那般,為了審她!
他只是為了知道那個幕後真兇,知道是誰要害夏情歡,是嗎?
說來說去,他的心裡就只有夏情歡,只剩下夏情歡!
樺兒的手指甲幾乎摳斷在掌心裡,疼痛讓她毫無反抗之力,垂在地上的雙腿不停地本能的蹬著,一次次妄圖將手指嵌入頸中的鞭子裡,可是男人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
胸腔裡的最後一口氣似乎都已經被抽乾,樺兒的臉色驟然呈現出青紫的顏色……
他竟然,是真的要她死……
她說不出話來,用力的眨了眨眼,試圖在告訴他,自己願意招供。
終於,那勒斷她的力道,在下一秒緩緩鬆開了。
權墨栩依舊毫無情緒的起伏,黑眸中蓄著冷銳的無情,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等著她招。
樺兒不斷的咳嗽,剛剛被放開,她根本說不出話來,手指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希望能讓那個自己好受些,一點一點的汲取著氧氣……
“王爺,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所有都告訴您。”
半響之後,她終於恢復過來,定定地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您也能告訴我,您到底是怎麼做到找出月夫人,又識穿了這一切的?”
“找出月夫人?”
權墨栩微微眯起鳳眸,犀利的視線像是要把她射穿。
他並沒有找出黎月,大理寺公堂上那個女子,只是他的一個暗衛。
之所以昨天就確定可以將夏情歡救出來,是因為當時他的本意根本不在查案,只在於將她救出來而已——或者說,在樺兒告御狀之前,他確實是想將此事查清楚,但是當父皇知道這件事要抓夏情歡的時候,他的首要任務,就只是將夏情歡帶出來而已。
不過他需要時間,幾個時辰不夠,他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所以只能讓夏情歡去待一天。
普通的易容或許簡單,但是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大理寺卿一定會讓人檢查“黎月”有沒有易容,是不是旁人假扮的,所以這一招行不通。
他們需要的,是融合式的易容——或者更簡單的說,就是換臉。
出現在公堂上的那個黎月,其實只是個女暗衛,只不過以後,她都只能以黎月的臉出現。
第454章 本王的女人,也是唯一的女人
今日在公堂上,他一直等,只是因為換臉過程中出現了意外,所以耽誤了些時間。
當時七弟之所以不在,是因為七弟一直在三王府盯著這件事。
幸好,最後還是趕上了。
可是現在樺兒說——找出了月夫人?那就是說,真正的黎月也沒有死?
“死的人不是黎月,是誰?”
“只是一具普通的屍體而已。”
樺兒奇怪又震驚的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似乎這男人並不知道,月夫人其實沒有死……
“若是您不知道真相,為何,您當時這麼篤定不是王妃做的?”
“她不會做這種事!”
“為什麼!她在您眼中就這麼善良?”樺兒不敢相信,“所有的壞事都不會是她做的嗎?”
“因為本王告訴過她,本王跟黎月什麼都沒有。本王還告訴過她,黎月只是母妃硬塞到三王府的是侍妾而已,本王根本沒有碰過她!”
權墨栩面無表情,薄唇字字句句都是無情與冷漠,“若是她當真在意,本王可以直接將黎月趕出府去!她根本沒有必要為了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做出這樣的事。”
他的信任不止來源於信任,更因為他了解她,知道她很聰明。
正如他讓假黎月在公堂上說的那樣——何必為了根本不值得的人,犯下這樣的大罪呢?
她不會的。
樺兒瞪大眼睛,聽著他慢慢的敘述著這一切,他竟然,連沒有碰過夫人的事也說了?
這個男人其實向來都是不屑於解釋的,不管是對誰,哪怕再重要的人亦然。
可是他竟然連這種事都跟夏情歡說?是因為怕夏情歡在意?
對他來說,夏情歡就這麼重要嗎?
樺兒突然覺得,剛才靠近死亡的痛楚還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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