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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就是安王妃的壽宴,安王爺是當今陛下的堂弟,安王妃是福壽大長公主的女兒,福壽大長公主是當今陛下的親姑姑,安王爺位高權重,福壽大長公主是皇室中唯一的一位長公主,地位頗高,她的夫家也是有名的世家,因此此次壽宴去的人頗多。
好在我們小姑娘家坐在一處,大概是提前打聽過了,都是相熟的女孩子,平日裡都和和氣氣的。
還遇到了張與秋,她也早就定親了,此時見到我很是驚喜,硬拉著我灌了幾杯果酒,說是慶祝我們的劫後重逢。
地動之事因為傷了二皇子,所以平日裡都不輕易提起,怕她亂說著在有心人的眼裡,我忙接過酒喝了,她卻不足,鬧著定要我多喝幾杯。
幾杯酒下肚,初始不覺得,漸漸卻覺得有些頭暈,我忙離了席,帶著蓮蓬荷葉,又找了安王府的丫鬟引路,到花園僻靜處發散發散。
一個人總是容易生是非的,這點從小說電視上看的夠多了。因此到了地方之後,我並不讓那丫鬟離開,賞了她幾兩碎銀子,她就笑眯眯的陪著說話了,不想我肚子又痛的厲害,定是坐在石凳上沒注意,只好又帶著人去茅房。
因地方不雅,且只有一條路,無論如何不會迷了的,便讓她們在路口等著,我自己過去,沒想到進去的時候忽又不疼了,我無奈,便重新出來,卻發現人不見了。
定是去取水給我淨手還沒回來,我吹了幾下風,雖春風和暖,還是覺得暈暈乎乎的,便靠在一棵柳樹上休息,剛閉了眼,便聽到熟悉的聲音:“玉書妹妹怎麼在這裡睡著?快睜眼,彆著涼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是太子,他不知如何過來了,此刻正站在跟前,關切的看著我。
我有些懵懵的,離了靠著的樹幹,也不說話,低頭往前走,他反倒追上來,“妹妹怎麼了,可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人來把你送回去?”
我走的跌跌撞撞的,只覺耳邊嗡嗡的很是煩人,因此回過頭叉腰怒道,“你有完沒完,不許跟著我。”
他卻並未生氣,反而笑了,“是誰得罪了你?倒拿我撒氣,你說說,我幫你出氣。”
我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卻忽然想起來,回頭看他,又湊近了幾步,盯著他的臉,眼前出現了放大的五官,想了半天方想起來這人是誰:“哦,是你啊。”
太子笑了,扶著我的胳膊,“你這是喝醉了,看人都不分明起來。我卻不知道妹妹還有喝酒的愛好。”
聞言,我一個抬手揮開他,有些委屈,“你別亂認妹妹啊,我才不是你妹妹。我倒是想當公主,也得有那個好命啊。”
剛看到福壽大長公主和駙馬來的時候,那個貼心呀,別人真是比不得,回想了一下,我有些嚮往的道:“我要是公主啊,駙馬必須聽我的話,冷了添衣,渴了倒茶。若敢有半點不周到,先綁起來打一頓再說。”
對面的人過來繼續扶住我,聲音有些忍笑,“想不到你竟有這種愛好。”
我使勁兒搖頭,努力睜大眼睛,還是有些模糊,嘴裡卻不讓人,“這種愛好怎麼啦,總比讓他先收了通房強。哼,我非打死這個臭男人不可。”
對面的聲音卻冷了下來,“誰收了通房讓你這麼著急,還要打死人家,說出來,我聽聽。”越到後面聲音越低沉,隱隱的似乎帶了冰碴子。
☆、第26章
“還能有誰?就是姓張的那個賤人唄。”我嘀嘀咕咕的,也不在乎他聽清了沒有,“哎,也就是江玉繭好脾氣,要是我,非……非……”
我非了半天,非不出來,對面忍笑道:“非什麼?”
我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發狠道,“非讓他付出代價不可,難道我妹妹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你妹妹好不好欺負我不知道,你卻是個不好欺負的。收通房難道是什麼大事不成,也值得這樣。來,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回哪兒?不回,我在這等我的丫鬟呢。”我胡亂的推開要過來扶我的手,跌跌撞撞的繼續走,又回到了休息的石凳那,一屁股坐上去,卻因為眼花險些坐空,幸好有人眼疾手快的扶住,將我挪到了凳子上,使我免受皮肉之苦。
“謝謝你們。”眼前出現了兩張晃動的臉孔,我下意識的道謝,撐著頭休息,然後身上就被披上了一件衣服,也不知是哪兒來的。
還是那個人,叮囑道:“醉酒後不能吹風,快披上些。”
“囉嗦。”我這麼說著,還是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感覺暖和不少,然後聽到腳步聲和蓮蓬叫我的聲音,然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