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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過了花,我們又去湖邊看魚,湖中養的是錦鯉,上輩子我經常轉發來許願的那種,個頭大色彩豔麗。因為水邊溼滑,所以去了橋上遠遠的看。
雖然有些距離,不過在欄杆上灑魚食,看著魚群來爭也是很有趣的,甚至有強壯的能稍稍越出水面,尾巴拍擊在水面上,濺起不大不小的水花,很是好看。
有人拿了魚竿過來,我們便下了橋,坐在水邊垂釣,不過大概是剛剛餵食過的關係,魚兒並不愛上鉤,釣了好久都沒什麼動靜,我不免有些洩氣,心情也跟著煩躁了起來,恰好此時一陣風起,吹皺了湖水,我覺得有些發冷,便打發人去取衣裳。
正好,她們兩個也沒釣上來,便都趁機說到屋子裡歇歇,不掉了,我便欣然同意,帶著她們到屋子裡看看。
江玉繭一向手巧,看到桌屏上繡的花就移不開眼睛了。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讚歎道,“這繡的可真精巧,瞧瞧這蟬,上面翅膀的紋路像是栩栩如生似的,這用的什麼絲線,翅膀真的如同透明瞭一般。”
我伸頭去瞧,想了想不確定的道,“這是太子內庫裡的東西,我見著好看便拿出來擺了,具體哪兒來的,還要再細查查,你要想知道,我便幫你找找。回頭慢慢打聽去。我看看還有類似的嗎,有便給你一個。”
江玉繭聽了這話很是高興,我便讓海棠記下,讓人儘快找找,待她出宮便一同帶走。正說著話,蓮蓬過來說是尚衣局那裡來人,問什麼時候有空來量身子。
我想了想,最近幾天都不太方便,便讓她們等著,回頭我有時間了,再叫她們過來,蓮蓬應著去辦了。
江玉芙有些疑惑,“姐姐,尚衣局是做什麼的?”
江玉繭也好氣的看著我,不明白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我才恍然她們兩個沒看過宮鬥劇,也沒進過宮,更不瞭解宮中的各項機構,因此便解釋了,“這尚衣局就是專門管做衣服的,還有尚儀、尚食等,各有所管。宮中的東西和家裡一樣,都是有定例的,因此要給我裁冬衣了。”
“冬衣?”江玉芙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才初秋,怎麼就裁冬天的衣服了,而且,”她看看我的肚子,“姐姐現在的身形和冬天的時候可不大一樣。”
我有些口乾,便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讓海棠解釋,“三小姐,這宮中可不比在家裡,都是提前就做好的,比如春衫,那是未過年的時候料子就進宮了,然後尚衣局就開始籌備,從皇后到各宮娘娘,然後才輪到女官和宮女太監,這做衣服的順序是有講究的,如果主子們不先做,就輪不到後邊的宮女太監們,人數又多,到時候豈不是捱了凍。因此,需早早做好。像是娘娘這樣身形變化的也有講究,她們會估摸著月份,到時候往寬鬆了做,而且這計算的法子也是秘密傳下來的,保準到時候不大也不小。”
原來如此,海棠的這一番解釋可是讓兩人開了眼界,有些東西我也是不知道的,沒想到這丫頭打聽的這麼詳細,不由讓我刮目相看起來。見我們都看她,海棠不好意思的有些紅了臉,不過很是高興。我見她業務熟練,彙報有功,便賞了個戒指給她,讓她更高興了。
不過,江玉繭又有疑問了,“那姐姐的定例是多少?”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只好看著海棠,“娘娘的定例是一個月三套衣裳,不過這是尚衣局的數,若有需要,咱們宮裡的人也是要做的,像是貼身的衣裳鞋襪之類,我們娘娘向來不用尚衣局做,都是我們做了。”
江玉繭發現了問題,“那這貼身的鞋襪的定例,豈不是便宜了別人?”她是不吃虧的性子,自然不願意便宜落到別人身上。
海棠笑,“三小姐,娘娘不要,可是別人也不能少給了,都是收在那裡,等著發黴呢,別的不說,就說這懷孕時候穿的衣裳,以後也很大可能是不穿了的,便是娘娘要穿,我們也不能讓,這宮裡的規矩,一般不穿三年前的衣裳。”
我竟然不知道這個,不過,“我倒是一直有衣服穿,不過那些定例不夠的妃子們怎麼辦?”
“娘娘呀,您還想著別人。這一來,她們不常到人前,所以平日裡是穿舊衣服,這出來見人自然要穿新衣服,一個月一套也是夠了的,而且平日裡除了衣裳,不是還有料子分,她們自己也是會做的。”原來如此,我深感見識,不過還是慶幸,我針線一般般,若真是要自己做衣服,十有八九是不行的,雖然不至於出醜,不過穿著也不怎麼舒服就是了。
江玉芙嘆了口氣,“我嫁人之後,覺得不如在家的時候,可是姐姐嫁人,竟然比在家裡的時候好多了。”話雖如此,她臉上只有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