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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女人,有著毒蠍一般的心腸,今日不打更待何時?!
她只覺得腦子裡像充血一般,激動、憤慨——
那沉重的凳子毫不留情的揮向葉敏茹——
“啊——”
葉敏茹下意識想躲,可肩膀還是遭了重重的一擊,尊貴無比的身子哪裡受得了一絲痛疼,當即就側栽在地上。
裴芊芊跨上前,抬腳就朝她腹部猛踹,說她發洩也好、替原身報復也罷,上一世從小練武,打架武術,這恐怕是她打人最爽的一次了。
“臭女人,我不惹你,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來送死,當真以為我是軟柿子你們想捏就捏嗎?”
而葉敏茹尖叫幾聲過後就因為劇烈的疼痛翻白眼暈了過去,蜷縮在地不省人事的她暈死前都還沒想通,十多年來從不敢在他們面前出聲的人為何會性情大變、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蠻勁……
葉敏茹暈了,那兩個丫鬟也倒在地上,一個捂頭、一個捂臉痛苦呻吟著。
裴芊芊這才扔了凳子,撩了撩額前散開的細發,冷眼掃了一圈,“哼!”
而就在她剛出房門打算離開時,突然愣住。
一男人正抱臂站在門外側,不是別的閒雜人士,而是昨晚在城門口堵截她的那個冰塊臉侍衛。
她不禁皺眉,“你來幹嘛?”
司空冥夜那喝人血的妖怪真是太小心眼了,暗中監視她就算了,現在居然光明正大的派人盯著她!
像雕塑般的啟風抬了抬眼皮,面無表情的道,“裴姑娘此舉未免太沖動了,可知此舉會為自己招來大禍?”
☆、【4】、把屁股挪過去些
裴芊芊學他抱臂,冷笑,“大禍?無非就是被裴家的人抓回去暴打一頓,輕則變傷殘人士,重則丟掉性命。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我在裴家過得是怎樣的日子,不過是非死即傷的皮肉苦罷了,比得上豬狗不如、生不如死的摧殘和折磨?再說了,不是有南贏王麼?想必我死了南贏王也不會好過吧?”
啟風猛得沉下臉,看她的目光又凌厲又複雜。
這裴家小庶女一夜之間如同脫胎換骨,簡直讓人驚奇咋舌!
裴芊芊懶得看他不善的冷臉,不耐的問道,“找我有事?”
啟風斂緊目光,“裴姑娘還是隨我去南贏王府吧。”
正如她所說,她若出事他們王爺也不好過。眼看大婚在即,絕對不能讓她出現意外,這也是王爺要他時刻盯著她的原因。
如今她兇暴的打傷裴夫人,還敢讓她在外面?
裴芊芊往後瞥了一眼,倒沒也猶豫,邁開腳走在前頭,背對著他打了一個響指,“走吧。”
啟風沒動,緊斂的目光盯著她削瘦的背影,愈發沉冷複雜。
是何原因讓原本卑微膽怯的人一夜之間有如此大的變化?從他開始跟著王爺就一直關注著她,他可以很自信的說對她瞭如指掌。她母親青樓出生,到死都沒進過裴家大門一步,她之所以活到現在也是因為她百毒不侵的身子能清除王爺所染的頑毒。
裴家養著她真如同養著一頭牲畜,王爺也知道她在裴家所受的各種凌虐。不過對王爺來說,只要她活著就可,至於她如何活著,也沒必要去插手,畢竟這是裴家的家事。
按常理,她這樣的出生最多給人做房妾氏。做皇子嫡妃?只能做夢。
可王爺無心娶親,擔心皇上別有用心塞女人到南贏王府,念及這裴芊芊十多年獻血相救,所以才主動請奏要皇上破例賜她為妃。
看著裴芊芊昂首挺背的模樣,啟風心裡多了許多不爽。莫非她仗著自己要嫁入南贏王府為妃,所以才性情大變?如今日所見,她這般衝動胡鬧,以後豈不是給他們王爺添亂?
……
看著好端端出去回來時卻遍體鱗傷、鼻青臉腫的葉敏茹,裴文安惱怒不已,一邊令人速請大夫,一邊質問兩名同樣負傷的丫鬟,“到底發生了何事?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傷害夫人?”
暈迷不醒的葉婉茹被抬回了房,倆丫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跪在他面前一邊痛哭一邊描述著裴芊芊暴力的惡行。
聽完,裴文安又驚又怒,“什麼?是那小畜生對夫人動的手?你們確定?”
一丫鬟磕頭哭道,“老爺,奴婢怎敢胡說?奴婢們隨夫人前去接芊芊小姐回府,可芊芊小姐不但不聽從夫人的話,還突然對我們動手,用凳子瘋狂的打我們……老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欺騙您。”
另一丫鬟捂著被打掉牙的嘴巴,也跟著磕頭哭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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