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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開口討好,您讓南贏王妃如何自處?”左文箏笑侃著。
可他這一番似玩笑的話卻猶如一記耳光給袁貴妃扇去,‘打’得袁貴妃當場變色。
滿殿賓主,試問,攤誰身上,誰敢拒絕袁貴妃的要求?也就左文箏敢說這些話,而且還說得直言不諱、說得人無法反駁。
若是袁貴妃真當眾討要,那南贏王妃……還真不是一點尷尬。
其實吧,就眼下的場面都尷尬無比,裴芊芊那真是恨不得離開這裡。本來袁貴妃他們就有意針對她,連對耳珠都能往她身上扯,這是非之地誰還願意待?
“父皇,芊芊有孕在身,不適宜如此喧譁之處,兒臣先帶她回月西宮了。”她離開的念頭剛起,身旁的男人就突然起身。
“去吧,讓南贏王妃好生休息。”司空齊也不留他們,這對夫婦他現在是看一次眼疼一次,現在又因為他們把好好的宴席弄得如此僵,他還真巴不得他們夫婦能早點離開。
“兒臣同芊芊告退。”比起來時,司空冥夜顯然有禮多了。
行禮完畢,他牽著自家女人的手,在無數道目光直視下,面無表情的走出了宴殿。
袁貴妃放在桌下的手掐著自己的大腿,還險些咬碎了一口銀牙。美目中的敵意不僅是對離開的夫婦兩人,還有坐在那裡笑得風華絕對的左文箏!
果然,左家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一個比一個嘴毒!
……。
一回到月西宮,裴芊芊立馬將頭上的髮簪全摘下,捻著那隻玉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但她畢竟不是專業鑑寶人士,就憑自己的眼力勁兒,除了覺得玉簪的質地比普通玉製品要潤滑剔透外,其實真沒發現有過多的不同。
“你這簪子真值兩座城池?”她斜眼看向身側,壓根就不信。左文箏跟他看起來水火不容,可他們之間的關係絕非尋常。她能理解左文箏是出於好意替她解圍,轉移裴倩雲丟失耳珠的事。可他說的那些話……她真的希望他只是吹牛嚇唬人的。
“你覺得呢?”司空冥夜不答反問,突然將玉簪從她手中抽走,又替她插入髮髻中。
“吹牛的吧?”裴芊芊撇嘴,只能這麼回他。
司空冥夜淡淡的勾唇,並不作答。
“左文箏說的是真的?”雖然不想同他多說話,可裴芊芊還是忍不住好奇。總得把這東西的來歷搞清楚啊,要不然她天天戴著兩座城池在頭頂上,這不是故意招人惦記麼?
“其實也並非他們想的那般……”司空冥夜抿唇笑了笑,“這玉簪的確是出自虹宗法師之手,也確實是他還俗後為愛妻親手雕制。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裴芊芊盯著他眸中別有深意的笑。
“只不過外人誇大了這玉簪的神奇。其實是虹宗愛妻當年身患重疾,他替愛妻治好了病,擔心她久病復發,就雕制了這支玉簪,並用藥侵泡了數年之久。他贈與愛妻不過是希望玉簪時時刻刻陪著他心愛之人,免她再受病痛之苦罷了。”
“啊?就這樣啊?”裴芊芊傻眼,“那為何女帝也想要?”
“傳聞虹宗愛妻七旬終老,但臨終時容顏宛如少女。女帝聞此,豈能不動心?”
“……”裴芊芊抽了抽嘴角。她可不相信這支簪有如此神奇的作用,如果真要解釋七十歲不老的話,估計也是那個法師用了別的法子。
不過她也想得明白,女帝那般做也不稀奇,是個女人都愛美,誰不想自己容顏永駐的,更何況她還是一國女皇呢。換她,說不定她一樣捨得拿城池換青春。
想到他把這麼個稀罕物給自己,而且從來沒對自己透露過一字半句,她咬著唇瞄了他一眼,“為什麼不早說?”
這是他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禮物,能把所有人驚翻的禮物,可她卻從來沒重視過,如今細想,他這份心……
“還生氣麼?”司空冥夜突然將她擁住,幽深的眸光帶著對她的歉意。
“氣!”裴芊芊眼眶又紅了起來。
“這樣呢?”司空冥夜突然在她紅唇上印下一吻。
“……”裴芊芊無語,看著他放大的俊臉,張嘴就對他咬了過去。
她這一咬,無疑是自己送上去給他欺負。司空冥夜摟著她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掌控了主導權,將她深深的吻住。
裴芊芊還沒來得及反抗,又被他突然給打橫抱了起來。
望著他眸底火熱的氣息,她心裡一咯噔,當然知道他想做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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