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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側妃咬舌自盡?好端端的她做何要自盡?”裴文安驚訝,第一反應也是白芷君遭人害了。
“對啊,白側妃不是在南贏王府養傷嗎?前陣子我還聽白夫人提起她,說她暫無性命危險,怎突然就死了?”肖芹也驚訝的問道。
裴倩雲也是好奇不已的上前站到她身旁。
“回老爺、夫人,據說是白側妃不願再做廢人,所以就想不開了結了自己。”福新又趕緊回道,“白府的人都去過了,還帶了仵作去驗屍,結果真是白側妃咬舌自盡的。”
“還有這種事?”肖芹還是不相信真相會如此簡單。那白側妃是受了重傷,可好歹命保住了。只要以後好好調養,應該也能痊癒的。最重要的是她待在南贏王府,不愁吃穿,還是個側妃,如此自盡,會不會太傻了?
裴文安返回椅子前坐下,出這樣的事他也不好去南贏王府了。
肖芹看了他一眼,美目轉了轉,道,“老爺,要不妾身去一趟南贏王府吧。”
裴倩雲緊接著道,“娘,我隨你一同去。”
肖芹看向她肚子,搖頭拒絕,“你懷著身子呢,這紅白事不能亂摻合,會衝腹中孩子的。”
聞言,裴倩雲皺起秀眉,“可我不放心您一個人去那裡。”
肖芹笑笑,安穩道,“沒事的,娘只是去看看熱鬧。”轉頭看向裴文安,她再次詢問道,“老爺,您說我這一趟有必要去嗎?”
裴文安擰眉思索了片刻,最終點頭,“我們同白家還是有些來往的,如今白芷君死了,你去看看她的後事也算對白家有個交代。若白夫人在,你也可以多安慰她一番。”
白芷君的爹和白靈珊的爹是堂兄弟,裴家因為白靈珊同下人通姦的事於白靈珊的孃家斷了來往,可白芷君的爹是瑞慶王的部下,裴家跟他們還是有些交情的。
肖芹應道,“老爺,您就放心吧,妾身一定會多勸勸白夫人的。”
在裴文安的允許下,隨後她帶著福新出了府。
裴倩雲依然不願離開,雖然她厭惡袁貴妃,可他們母子到底是她的依靠,如今他們出事,她哪能袖手旁觀的。可別人她也指望不了,只能盼著自己的爹多想辦法了。
“爹,您說皇上要將我們王爺關押到何時啊?現在一點風聲都沒有,我是真的替袁貴妃和王爺擔心。眼看著南贏王都要入朝做事了,可別讓他趁機奪權啊!”
“別胡思亂想!”裴文安又沉了臉。
“爹,我這哪是胡思亂想……眼下的形勢您也看到了,皇上分明就是想把南贏王的地位抬起來,欲讓他來打壓我們王爺的勢力啊!”裴倩雲不哭了,可卻纏著他不放。
“不可能!”對她的看法,裴文安想都沒想的否決,“瑞慶王的人脈和權勢乃是多年征戰積累起來的,任憑其他皇子再受寵,也不可能動彈得了他。南贏王初入朝堂,封得又是文職,如何能同瑞慶王手中兵權抗衡?”見女兒確實憂心不已,他緩了緩語氣,“你就安心等待幾日,爹相信會有轉機的。”
“可是皇上那……”裴倩雲低頭拭起眼角。
“不是爹不幫瑞慶王,而是皇上這兩日正在氣頭上,你讓爹如何過問?不怕告訴你,今早文武百官不少都去向瑞慶王求情,可皇上誰也不見,就連早朝都未上。爹也想替瑞慶王在皇上面前多說好話,可皇上避著所有人,你總不能讓爹在皇上氣頭上硬闖吧?”
“這……”聽他說完,裴倩雲一句話都接不上來。不怪她心急,被關在天牢裡的那個人是他丈夫,他若有事,她又如何能安生?
“行了,你且回府等上一等,等皇上消了氣,瑞慶王自然會無事的。”裴文安用著最後一點耐心安慰她。
“嗯。”裴倩雲咬著唇點頭,儘管失望,可自家爹說得如此詳盡了,她確實又沒別的辦法,“爹,那我先回府了。”
“去吧,好好休息,別累著自己和孩子了。”裴文安也不忘提醒她。
直到看著女兒消失在聽門外,他才倏然繃緊了臉,目光盯著外面,犀利又不失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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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派人來南贏王府料理白芷君的後事,裴芊芊還真省了不少心。雖然作為孕婦按規矩她也不能去靈堂,但喪事這種晦氣事,交給外人去處理也總比讓自己的人處理好。本就是司空齊給他們招來添堵的,不讓他的人去處理後事還能讓誰去?
司空文睿派人來把司空冥夜請出去了,裴芊芊沒跟著去,猜也猜到他們兄弟是商量瑞慶王的事。沒辦法,誰讓這些事都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