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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奇,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冷凌把筆墨準備好,裴芊芊也不含糊,嘴裡傻笑般的直‘嘿嘿’,提起毛筆還真在紙上描畫起來。
冷凌沒啥反應,木樁子般的立在她身後。啟風見她興致好,也不好打擾她的專注。只是在看到她畫出第一幅圖時,他忍不住抽起嘴角,然後把頭移向了別處。果然,他是真的一點沒料錯,就她那樣的,根本不可能畫出賞心悅目的東西出來。
一個圓圈就代表了人頭,三筆墨就成了三根頭髮,四肢和軀幹更簡單,如同樹幹同樹枝……她畫一個人,竟然用了不到十筆。
半盞茶的時間都沒用到,裴芊芊已經放下了毛筆,盯著自己的大作,笑得見縫不見眼,“呵呵……呵呵……”
“你確定這些畫能見人?”自她身後響起某個男人冷冰冰的嗓音,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
“你啥意思?”裴芊芊瞬間拉長了臉,回頭不爽的瞪著他,“我這叫簡筆畫,主要的是畫中所講述的段子,你到底會不會欣賞?”
“簡筆畫?的確夠簡的。”司空冥夜冷硬的薄唇抽動。
啟風側著臉,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只是肩膀很明顯的起伏。就連慣常當木樁子的冷凌都低著頭,肩膀也可疑的動了兩下。
瞧著他們主僕三人,裴芊芊臉色都臭了,“你們這些土包子,真是一點不懂欣賞!不跟你們玩了!”
語畢,她氣沖沖的跑出了書房。
啟風還在那偷笑,可司空冥夜卻緊斂著深眸盯著她背影,眸光忽沉忽暗。
晚上,因為下午作畫被嘲笑的事,自司空冥夜進房,裴芊芊都是斜眼看他。
他坐床上,她就坐床尾,他寬衣解帶,她就縮到床角。司空冥夜也不抓她,躺下後就閉了眼。
裴芊芊瞪了他好幾次,猜測他應該不會碰自己後,這才貓一樣輕手輕腳爬到他身側睡下。
只是她腦袋剛落在枕頭上,原本紋絲不動的男人突然翻身,牢實的把她壓在身下,甚至眼都未睜開,精準的覆上了她紅唇。
裴芊芊無語的摸到他腰間直掐。見過霸道的,就沒見過這麼霸道的!
司空冥夜吻得深入,雙手也不歇停的在她身上游移,就在他剛摸到她腰間束帶時,門外傳來冷凌的聲音——
“啟稟王爺,袁貴妃派人前來接王妃入宮。”
床上的男女停下所有動作,司空冥夜倏然睜開雙眼,眸底的炙熱瞬間被寒氣驅散,一片陰沉。
裴芊芊朝窗外看了一眼,忍不住皺眉,“誰這麼無聊,這都天黑了還要見我?”
她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袁貴妃是誰,但直覺告訴她肯定沒好事。
司空冥夜從她身上抽離,取了外袍繫上就朝門外去。
裴芊芊跳下床把他拉住,“你去幹什麼?人家是找我的?”
司空冥夜斜了她一眼,“你只管休息就可,其他事本王會處理。”頓了一下,他嗓音更沉,“宮裡無論誰要見你,都不許去!”
語畢他帶著一身寒氣開啟門走了出去。
裴芊芊抓了抓腦袋,猛然一驚。袁貴妃?不就是瑞慶王的母妃嗎?難怪這麼耳熟,以前裴蓉欣在她面前多次炫耀過,說那袁貴妃多寵她、多喜歡她。
想起了對方的身份後,她也冷下了臉。裴榮欣這死女人,不讓裴文安來找茬,居然搬了這麼一尊大佛出來!
除了今日酒樓發生的事外,她實在想不到還有何事能讓高貴的袁貴妃天黑了還要見她。
回過神,她也一頭衝出門外——
大門口,看著男人上了馬車,她加快腳步跑了過去,氣喘吁吁的道,“你去哪?我也要去!”
司空冥夜冷聲斥道,“回去!”
裴芊芊爬進馬車裡,一屁股在他對面坐下,堅定的看著他,“聽說袁貴妃很了不得,你一個人進宮,我能坐得住?”
司空冥夜緊抿著薄唇,眸底的寒氣突然少了許多,“本王不會有事,只是榮襄王怕是出事了。”
裴芊芊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你是說袁貴妃會對付榮襄王?她憑什麼?不就是個貴妃嗎,榮襄王可是皇子!她有這麼大的權利去動一個皇子?”
司空冥夜側目看向虛處,薄唇勾出一道陰冷的弧度,“皇子?在她眼中,連太子都不算什麼,更何況一個不受寵的皇子。”
裴芊芊咬著唇,心裡無端起火。
司空瀾性格是好,可是真正同他接觸後不難發現他內心的自卑,那陽光開朗的背後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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