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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回道,“小姐,聽說是因為酒樓的事。”
裴蓉欣也無心賞景了,帶著丫鬟去了裴耀那邊。
看著廳堂裡氣悶不已的大哥,她關切的上前,“大哥,酒樓出何事了?”
裴耀咬牙恨道,“那榮襄王使了一些小手段,最近他酒樓生意大有氣色,我們這邊卻半日都無酒客上門。”
裴蓉欣驚訝,“榮襄王還有這能耐?”
裴耀斜睨了她一眼,“你也別小看了他。”
裴蓉欣不以為意,“大哥,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同我說說。”
裴耀抓著扶手的手緊了緊,哼道,“我聽說他想在京城開間米行,前不久我找了道上的人假扮貨商同他合作,他涉世不深果然上當,被騙了好幾千兩銀子。我原本以為他會因為無銀週轉而關掉那幾間鋪子,沒想到幾日過去,他那幾間鋪子大有起色。這幾日他居然把那些糙米當贈禮送,讓那些百姓當撿到寶一般全都爭著去他各間鋪子。”
裴蓉欣聽後很驚訝,“真的啊?”
裴耀氣恨的拍著扶手,“他酒樓就在我們聚雅樓附近,這幾日幾乎把我們生意搶完了!”
裴蓉欣柳眉蹙緊,“他哪裡來的底氣做這些買賣?居我所瞭解,宮裡頭的那些人都極為排斥他,就連他每年的俸祿都會被剋扣不少,他要在外經營買賣,沒那麼容易的。”
裴耀冷哼,“別人排斥他是不假,可還有一個南贏王在幫襯他。聽說他腦子熱,向南贏王借了不少銀兩。”
裴蓉欣柳眉蹙得更緊,“這南贏王也太讓人捉摸不透了!別人都不稀罕的東西他偏是稀罕得緊,也不知道腦子是如何長的。”她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我看他啊是常年待在府裡把腦子悶壞了。”
裴耀撇嘴,“哼,誰知道呢!他常躲避在府裡,沒個正經的本事,也只能這般故作神秘了。”
兄妹倆正說著話,門外突然傳來驚聲尖叫,“啊——”
兩兄妹同時不悅的朝廳外瞪去,還未來得及走出去瞧給究竟,只見兩名丫鬟匍匐在地往廳裡趴——
“小姐……救……救命……”
“小姐……我……”
兩個人痛苦的抓著地面,死灰般的臉色,唇角和眼角都溢著鮮血,那抓爬的雙手朝著兄妹倆,猶如兩隻厲鬼向兄妹倆討命。
“啊!”裴蓉欣只看了一眼就驚恐的叫出了聲,被嚇得花容失色,直用手把臉蒙上。
“你們……你們……”裴耀眸孔突睜,同樣是被兩人的慘樣嚇得結巴。回過神來,他猛然怒吼道,“快把她們拉下去——”
“小……小姐……”兩個丫鬟在哀喚聲斷了氣,可嘴角、眼角的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
這一幕,幾乎把所有人的神經都刺激到了,連幾個膽大的家奴前來託走兩人都忍不住打起寒顫。
“大哥……這、這到底如何回事啊?”裴蓉欣雙手從臉上拿下,驚恐不安的問道。死兩個丫鬟沒什麼,可她們怎麼會這樣?
“該死的南贏王!”裴耀雙眼眯成了兩條細縫,恨意從縫隙中迸出。
“南贏王怎麼了?”裴蓉欣捂著受驚的心口,很是不解。
“昨日南贏王給她們兩人服過藥丸,叫什麼‘斷腸丹’……對,就是叫‘斷腸丹’!”裴耀總算記起來了,想到司空冥夜對他們父子陰冷的笑,他臉色都青了許多,“我還以為他是故意當眾耍耍威風,沒想到……可惡!”
“大哥,南贏王怎會有哪些東西?”裴蓉欣更是驚訝。
“那種東西多半都是出自太師章允之手!”
“啊?”裴蓉欣有些不安,但很快她挺了挺背脊,美目中溢位輕蔑之色,“就算有太師為他撐腰又如何?我就不信他有多大膽妄為!大哥,你別被他虛張聲勢嚇唬到了,他最多也只能如此,要是真有大能耐,還會成天畏手畏腳縮在南贏王府嗎?恐怕早就同其他皇子爭權奪勢了。”
她這番說法也是有依據的,瑞慶王長年在外征戰,如果南贏王有本事,那在瑞慶王離京的這些年中就是他爭權奪勢的最佳時機。可他呢,並沒有,反而窩在府裡荒度光陰。這樣的人說什麼能耐,簡直窩囊廢一個。
可不是她一人看不起南贏王,司空家族的人就沒幾個看得起他的,不過是憐憫他要養病、加之他並無爭權奪勢之心,所以才忽略他而已。
想到什麼,她美目閃過一絲冷笑,“大哥,你先消消氣,死兩個丫鬟我都不在意,你也別放在心上了。我已經想到辦法替你出氣了,你就安心等我訊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