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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驛館就這麼被毀了,半夜聽到訊息,司空齊也第一時間派人趕了過來。
從司空冥夜和裴芊芊那裡得知左文箏平安無事後,大內侍衛留下一半幫忙滅火,其他人則回去向司空齊覆命了。
左文箏的人在西河被南贏王府的人帶了回來。同司空冥夜猜測的相差無幾,他們確實是受到一撥蒙面人的追殺,無法去南贏王府求救,他們只得往西河那邊逃。而那些蒙面人發現左文箏不在他們中時,在半路突然放棄了追殺。
事實證明的確有人對他們出手了,而且直衝左文箏而去。可惜的是南贏王府的人遲了一步,感到西河時,那撥黑衣人已經沒影了。
所有的人都隨他們夫妻倆回了南贏王府。裴芊芊讓周管家連夜收拾出兩處院子,供他們暫時居住。
很快,左文箏也帶著白若可來了。
裴芊芊讓他們暫時住在白若可之前住的小院,又讓冷凌去拿了幾身她懷孕前穿過的衣裳過來。待白若可穿戴整齊後,她也沒提樹林裡的事,而是就今晚的大火跟白若可聊了起來。
“什麼?白夫人去找過你們?還是晚上去的?”聽她說完驛館發生的事,裴芊芊火大得不行,“如此看來,定是他們放的火!”
“都是我連累了左公子。”白若可低著頭很是愧疚。
“若可,這不關你的事。”裴芊芊搖著頭,索性把知道的都說給了她聽,“白義平瑞慶王的手下,瑞慶王對左大哥早有謀害之心,我們還在南贏城的時候就碰巧遇見他們追殺左大哥和布布。”
“他們……他們何時有仇的?”白若可很驚訝。想到自己救布布那一次,她總算明白過來為何他們連個小孩子都不放過。
“這事說來話長。”裴芊芊嘆了一口氣,“曼羅國曾經同王爺一起戲耍過瑞慶王,他一直都記恨著呢。雖然我不知道今晚驛館的火是不是瑞慶王授意的,可是這火應該是你爹的人放的。或許他們是接受不了你嫁給左大哥,可他們容不下左大哥也是事實,所以才會有今晚的一不做二不休。”
“白義平實在太可惡了!”白若可拍桌怒起。她手勁兒大,震得桌上茶具叮噹響。
“若可……”她眼裡的恨裴芊芊當然看得到,只是她不知道她到底恨白家恨到什麼程度而已,於是試探的開口,“他是你爹……”
“我沒有這種狼心狗肺的爹!”白若可恨道。虎毒還不食子呢,可白義平是如何對待她們這些女兒的?連個畜生都不如的人,不是狼心狗肺是什麼?
裴芊芊沉默的看著她,從她身上,她能看到自己當初的影子,也是接受不了裴文安的無情,也是忍不住痛罵。說起來,她們的命運都差不多,裴文安把她這個女兒當畜生養,而白義平則是把女兒當棋子養,過程不同,但都是沒把親身骨肉當人看待。
不過論心狠手辣,白義平明顯要比裴文安狠得多。他一介武夫出生,又是經歷過殺戮的人,手段自然狠辣。但裴文安也不是善人,只是他狡猾、會審時度勢,壞在心眼裡。
“若可……”
“有何話如此談如此久?”門口一男人突然插聲打斷了裴芊芊的話。
左文箏已經換了一身青色的長袍,雖說少了平日裡清逸脫俗的感覺,但有身材、有顏值的人真是穿什麼都出眾。瞧他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白若可,裴芊芊心下好笑,也不好做他們的電燈泡了,趕緊閃人,“行了,今晚大家都累了,我先回房,你們也早點休息。”
給左文箏安排的房間就在隔壁,不過他要睡哪裡卻是他的自由。樹林裡發生的事那麼明顯,這兩人怕是早就那啥了。對婚前同居這種事,她還是看得開明。
“王妃……”白若可突然喚住她。
“早點休息,有什麼話明天我們慢慢說。”裴芊芊對她使勁眨眼。這丫頭貌似不怎麼上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沒看到某個男人已經對她不耐煩了嗎?
“可……”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白若可秀眉皺了又皺。她還沒解釋清楚樹林裡的事呢……
扭頭看向一旁的男人,她立刻拉長了臉,“你不睡覺跑我房裡來做何?先誤會還不夠大?”都怨他!她和王妃都沒說上幾句話呢。
左文箏臉色瞬間難看,特別是看清楚了她眼裡的嫌棄,他袖中的手都不自由的攥緊。這是過河拆橋?
沒應她的話,他繃著俊臉走向床邊,大模大樣的坐下。
白若可一看,又急又惱,“你做何?這可不是你睡覺的地方!”
左文箏不滿的瞪著她,“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