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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可也沒推開他,臉伏在他胸口上,露在外面的兩隻耳朵越來越紅。直到周圍傳來不少腳步聲,她才驚醒自己的處境。從他懷中抬起頭,她紅彤彤的臉一下子變冷了。
“左公子,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輕薄小女,未免太不把老夫放眼中了。”白義平揹著手從木梯上下來,魁梧的身軀邁著緩健的步子,威風凜凜的出現在他們身前。
白若可這才發現酒樓大堂內早已沒了多餘的人,除了他們兩個,其他全是白義平的人。
面對他護女的模樣,她先忍不住反斥,“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用不著你管!少在人前假仁假義,我們不吃你那一套!”
白義平凌厲的目光朝她射去,“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調情打鬧,你可羞恥?你不要臉老夫還要臉!”
白若可正欲同他翻臉,左文箏突然將她腦袋按回胸前,直視著身前的男人,笑得邪肆又不羈,“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若可同左某的婚事,難道白將軍會不知道?我倆惺惺相惜、情不自禁,沒嫌你們礙眼礙事就罷了,白將軍還出言挖苦,也不知道存何心思?一把年歲了難道你不知‘成人之美’?”
白義平一臉的絡腮鬍氣得直抖,指著他大怒,“左文箏,老夫訓自己的女兒,還輪不到你插嘴!”
左文箏依然邪肆的笑著,“左某記得上次告訴過尊夫人,若可如今同左某有婚約在身,雖未成親,可婚約尚在,那她就是左某的人。於我曼羅國來說,她如今是我左家的人,生死同你們白家再無瓜葛。怎麼,尊夫人回去沒同你說明嗎?既然如此,那左某再說一次,她白若可,從皇上賜婚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你們白家的人,至於宗族姓氏,你大可收回去。”
白義平鐵青著臉,眸孔都快氣得突出來了。
☆、【113】、做羞羞的事被發現
說不過左文箏,也拿左文箏沒撤,他只能把所有怒火發到自己女兒身上,“白若可,你當真要同他在一起?”
他因怒而顯得兇惡無比的模樣讓白若可下意識的往左文箏身上靠去,可迎著他狠戾而無情的目光,她還是直起了脖子,回得斬釘截鐵,“是,我要同他在一起!”
白義平眯緊的雙眼中也擋不住眼縫裡迸射出來的恨怒,幾乎是鐵青著臉一字一字咬牙道,“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
他就這一句話,卻隱含著無盡的威脅。
白若可臉色泛著白,輕咬著唇緊緊瞪著他。
她的表現其實很好,可左文箏在抱著她隱隱顫抖的身子時,倏然沉下了臉,對上白義平兇狠的神色,他眸底也是一陣陣寒芒。
白義平帶狠的揮袖,轉身,厲聲朝侍衛喝道,“走!”
十幾名侍衛很快隨他離開了。
站在大堂中央,直到他們離開許久,白若可都依然瞪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她深知這個爹的為人,他沒有當眾宣佈將她逐出白家,那就意味著白家永遠不會放過她。她現在等於是白家的叛徒,脫離不掉他們,只會被他們記恨、乃至追殺……至死。
直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隨著他指腹在她臉上輕輕拭著,她才回過神,快速的拿衣袖將自己不知不覺流下的淚給擦乾。
“別哭了,不是還有我麼?”左文箏再次將她帶到懷中,用力的擁緊。
“你不覺得娶我太虧了嗎?”白若可抬頭,有些痛能忍,可有些痛想忍卻不是那麼容易。
“是有些吃虧。”左文箏先是點了點頭,可接下來他薄唇勾勒,指腹在她緊皺的秀眉上輕揉著,“可要是吃點虧就能換一個一生相伴的人,我還是賺了。”
他這話如同情話,像羽毛般撩著白若可,渾身是有些彆扭,甚至覺得肉麻,可心尖卻猶如漣漪晃動,讓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好了,回去吧。”左文箏低頭在她耳旁蹭了蹭,“這裡不合適我們談情說愛,難道你真想讓別人圍觀我們?”
白若可下意識的扭頭四處看,只見酒樓裡的人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正伸長脖子望著他們。
左文箏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她低著頭緊緊跟上他的腳步。
他們回到南贏王府,來的那些大臣在府裡用膳後也剛走。
左文箏先去了書房,裴芊芊拉著白若可在廳裡說話,當然,打趣她是少不了的。
“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到某人回來了。”盯著白若可從進門起就紅紅的臉蛋,她笑得一臉邪氣。
“王妃!”白若可嗔了她一眼,不是生氣,而是羞赧得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