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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時常回府,這樣我們一家人就能常常聚在一起,你和義父也能享受到兒孫繞膝的快樂。”
“……嗯。”嶽華蘭眼眶隱隱有些溼潤,但她卻想靦腆一般低下頭,“我們會長回來的。只要你和冥夜需要,我們會在你們身邊的。”
兒孫繞膝的快樂,那是她曾經想都不敢想的。因為她知道自己這輩子無法用真面容示人,更不敢讓人知道她和師兄之間的事。她何嘗不想同兒子相認?可她知道,一旦相認、一旦讓外人發現她月鈴還活在世上、還同自己的師兄在一起、甚至私下生了一個女兒,那結果不是她能想象的。
她對司空齊再無半分情愛,可兒子畢竟是他的骨肉,兒子身來就是司空家的人,她怎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去毀掉兒子榮華富貴的一生?
她沒想過要認兒子,更沒想過擁有兒孫繞膝的日子,可今日,卻有這麼一個人許她兒孫繞膝的願望……
看著她們婆慈媳孝的場面,白若可也忍不住過來插話,對裴芊芊是打心眼的羨慕,“王妃,你不知道,夫人的女紅做得可好了,她還說要教我刺繡呢。你有個這麼溫柔賢惠的婆婆,可真是讓我妒忌死了。”
嶽華蘭沒想到她會當著裴芊芊的面誇她,頓時兩耳又紅又燙,“若可姑娘,你別這樣誇我,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裴芊芊還蹲在地上,握著她的手搖了搖,撅著嘴不滿,“義母,你不能只教若可不教我啊!我不管,我也要學。”
嶽華蘭眼神還是躲著她,但也不好拒絕,“……嗯,都教都教。”
但一旁白若可忍不住拆臺,“夫人,你還是別點頭太快,就王妃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性子,我敢保證你會被她氣到的。”
聞言,裴芊芊立馬回頭,不客氣的拍了一下她,“臭丫頭,怎麼說話的?嫌我笨就算了,還敢嫌我懶?”
白若可跳出好幾步遠,“本來就是嘛!幾個月前你就說要給卿愉做衣裳,結果到現在為止,就縫了一隻衣袖,而且針線還歪歪扭扭的……你要不要我現在去拿來給夫人看?”
裴芊芊立馬跳起來,跟著她追了過去,“臭丫頭,你還敢說!”
看著兩人在房間裡你追我躲、又笑又鬧,嶽華蘭掩著嘴直笑。只是一旁逗著妹妹的小傢伙有些看不下去了,“多大的人了還鬧?都不嫌丟人麼?”
他話音剛落,布布跟著小夏回來了。一見屋子裡你追我跑,樂得直朝兩個女人撲去,邊跑邊嚷著,“捉貓貓捉貓貓……布布也要捉貓貓……”
司空南召小臉都黑了。都說三個女人一齣戲,咋的,這還演上了?
最讓他無語的是這三個女人一個是自家娘,一個是自己丈母孃,一個是自己小媳婦……
誰家這麼亂七八糟的啊?
“卿愉,哥哥帶你出去玩,咱們不理她們。”懶得管,他索性抱著襁褓往外走,免得受那三個女人的影響,以後自家妹妹也跟著瘋。
……
此刻御書房裡,最為頭大的就是司空齊了。
兒子帶著衙門縣令前來,將城北的事詳盡稟給了他聽,其中也包括肖芹暴屍丞相府的事。
對有人在水井裡下毒之事,他一聽說是肖芹作案,當場就下了死令要將她凌遲處死。可隨即兒子又道肖芹的死跟花樓有關,有可能幕後真兇出自瑞慶王府,他盛怒之下差點把龍案都掀了。
此事還能怎麼著?當然是把瑞慶王找來質問了!
可面對司空黎皓,他又不敢太激憤,只能把司空冥夜留下的一個人證抬出來,指著人證對司空黎皓問道,“肖芹其心之歹毒、其手段之陰險,實乃罪大惡極!雖然她已死,可朕並不解氣。更讓朕倍感蹊蹺的是她死前曾去過你的花樓,此人親眼目睹肖芹死的那晚進了花樓,但被人發現之時她已復發身亡。皇兒,此事你如何向朕解釋?”
司空黎皓眯著眼,眸光凌厲的射著地上的人證。
司空齊難掩怒色,“怎麼,難道你還以為他冤枉花樓?在朕的面前,他若敢有半句不實之言,朕立馬殺了他!”
司空黎皓這才抬眼看著他,剛毅的俊臉繃得緊緊的,“父皇,兒臣也相信他沒那麼大的膽子造謠生事。但花樓昨夜一切太平,兒臣並未聽到有異樣動靜。倒是兒臣甚有不解,肖芹一女子,如今又以乞討為生,她如何能進入花樓?要知道,花樓一直以來都有禁忌,一不接乞丐,二不迎女人,兒臣真不相信憑她就能入得了花樓。退一步來說,就算她僥倖混進花樓,可也不能證明她的死同花樓有關。此人也只見她進花樓,那她又如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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