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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臉,她都尷尬……
“要幾日?”司空黎皓居然又冷冷復問,顯然是沒了耐心。
“要……”裴芊芊細數著心裡狂奔的草泥馬,眼眸子一轉,突然認真起來,“這女人呢身子不同所以情況也不同,有的人三兩日,有的人要半個來月。真是不巧,我早年體弱多病,正好是那種要半個月的人。”
“好,就再給你半個月!”司空黎皓青著臉起身,咬著後牙槽溢道。
然後,他廣袖奮力一甩,帶著一身厲氣離開了——
就這麼走了……走了……
裴芊芊傻眼的看著主僕倆的背影。
她說半個月,他居然信了?
回過神,她忍不住拍自己腦門。真是傻啊,早知道如此,她就該說一個月的!
☆、【129】司空冥夜死了
“瑞慶王來做何?”廳門口,一襲白袍出現。
“沒……沒事。”裴芊芊差點被他嚇一跳,一時間沒心理準備,所以結巴了。
“沒事?”左文箏也沒進去,修長的身軀倚著門框,將她來不及掩飾的慌亂收入眼中。
“真沒事。”裴芊芊牽了牽嘴角,但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她笑得很是牽強,“他就來借樣東西而已。”
“借何東西?”
“借……借……”裴芊芊心裡忍不住咯噔,瞧這模樣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連著結巴了兩下,她趕緊轉移話題,“若可呢?她今日怎麼樣?一切都穩定吧?”
“瑞慶王來借何樣東西?”左文箏俊臉微沉,壓根就不吃她這套。
他一改往日的溫潤如玉,神色冷肅逼人。裴芊芊知道瞞不過去了,只能聳拉著腦袋如實招了出來。
“你還真不怕死的!”聽她說完,左文箏俊臉上多了許多怒氣。這女人,騙瑞慶王就不提了,居然把這麼大的事瞞著!
“哎喲,我哪有不怕?是他自己蠢要信我的話。”裴芊芊忍不住狡辯。
“閉嘴!”左文箏瞪著她冷喝起來,“如此大的事你也能忍著不說,是覺得自己能耐大嗎?”
“我……”他少見的怒火讓裴芊芊瞠目,可又心虛反駁不出。
“從今日起,你給我待在主院裡,哪裡都不許去!要再讓我發現你見瑞慶王府的人,不等司空回來,我也有辦法治你!”左文箏惡狠狠的指著她。
警告完後,他一樣甩袖離開了。
“……”裴芊芊又一次傻眼了。
這啥人啊?居然管到她頭上來了!
到底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這一個個的,都欺負她男人不在家是不是?
……。
看著男人一臉怒氣的回來,白若可下意識坐起身,“發生何事了嗎?”
左文箏上前輕壓著她雙肩並讓她躺回去,“沒事,你別亂動,好好躺著。”
白若可撇著嘴,“就你這臉色擺得跟吃人似的,還沒事,你當我是布布好騙啊?”
左文箏被她逗樂了,捏著她白皙的臉蛋道,“你比布布好騙多了。”
聞言,白若可齜牙咧嘴,“你再說一次?”
左文箏笑著坐上床,握著她纖細的手放在唇上輕啄著。得知她動了胎氣,他連著好幾日都提心吊膽,因為自己的大意和疏忽,這陣子他都寸步不離的守著。也就最近她氣色好轉,他心才踏實了下來。說實話,養個女人比養個女兒難多了。
以前從未有這樣的感覺,累,晝夜都累。可這樣的累法,他卻甘之如飴,甚至沉浸在其中,美好得不可自拔。
面對他肉麻兮兮的舉動,白若可悄然紅了臉。這男人不講理的時候像個霸主,可溫柔起來能讓人膩死。
抽了抽自己的手,沒抽出,她不自然的轉移話題,“你還沒說到底發生何事了呢,剛剛回來怎麼生氣了?”
左文箏笑容僵住,放下她的柔胰,替她理了理耳邊的細發,低聲道,“外面的事你不用過問太多,你只管靜心安胎就可。”
白若可也不傻,一下子就聽出他話裡有話,反抓著他修長的大手問道,“到底出何事了,你不說我更沒法心安。你告訴我,是不是跟王爺和王妃有關?”
左文箏暗歎了一口氣,“司空這次離京,乃是瑞慶王密謀所致。但他武藝超絕,我相信他不會出事,反而是芊芊這頭,著實讓人擔憂。按理說他們的事我不該插手過問,可多年交情,我也不忍他們一家出事。”
白若可又驚又著急的撐著身子坐起,“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