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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琬露出真正意義上的微笑來,“您相信嗎?從現在開始,不管我的身體遭受了什麼樣的傷害,都會在您高貴的身上一一複製。也就是說,就是我死了,安吉拉小姐你,會以我同樣的方式死去。”
“你是怎麼做到的!女巫?不!東方的巫術!”
安吉拉驚怒之下,拿起手槍就對準了喬琬。
可喬琬並不害怕,她篤定安吉拉惜命,不會開槍。
她緩緩走過去,握住安吉拉的手腕,讓她把槍對準自己的肩膀。
“安吉拉小姐,來扣下扳機。來證明我的話。”
安吉拉奮力抽回手,把手槍狠狠摔在地板上。
她憤怒的看向喬琬,嚴詞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可她的話音剛落,喬琬旋即拾起手槍來,對著自己的肩膀就是一槍。
鑽骨的劇痛從肩膀蔓延而來,猝不及防的,就算是喬琬有了心理準備但也忍不住哆嗦。
她渾身戰慄,但是要忍住腿軟,不能夠倒下,勝敗就再次一舉。
從胸口,指尖都是流淌下來的血液,不大的包廂內漸漸瀰漫上了淡淡的甜腥味。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安吉拉臉上淨是扭曲的痛楚,她艱難的捂住肩膀上的傷口,憤恨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看,安吉拉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
時間在慢慢流逝,安吉拉似乎是失血過多,冷寂下來的空氣裡填滿的血腥的味道。
“喬,你真是個神秘的人。”
許久,安吉拉才開口。
喬琬撥出一口氣來。
安吉拉複雜的看著喬琬,然後按下了一個按鈕,立刻就有黑色西服的侍者魚貫而來,面對滿室血腥卻沒有一絲驚嚇。
他們拿來乾淨的紗布和醫用酒精先為安吉拉處理傷口,然後有人想上前來掀開喬琬的衣服。喬琬拒絕了,只是也捂住傷口的位子,走出了包廂,沒有一個人阻攔。
“喬,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可是我安吉拉認輸。”
喬琬回頭,涼涼的回答道:“我不希望,不只是我,還有我的家人如若受到一絲一毫不明的傷害,我會自殺的。相信我。”
安吉拉當然相信門外這個看似柔弱,但實則狠辣的女孩所說的話,能夠對自己都這麼狠的人,何況是。。。。。。而且自己性命就捏在那人手中。
安吉拉不是好高騖遠的人,卓越的家境讓她很早就知道一些能人異士的存在,特別是那古老的東方。但是她一直以為那些奇人都是傳說中的了,沒想到她運氣不好,就遇到了一個。
“可是我保證你的性命安全,要求很簡單,只要今後我們大家互不冒犯。”
“我保證。”
安吉拉忍下這口氣,告誡自己就算是倒黴。
直到那女孩完全走了之後,安吉拉在侍者的攙扶下,冷冷的瞪著這群人。
“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就算是我的父親問起也不行!”
黑衣侍者們都低下頭,保持遵從。
“至於這個人”
跪倒在地的男人瑟瑟發抖,他知道自己今天知道了太多不該知道的秘密。。。。。。
“處理了吧”
四個字如同死咒。
喬琬披上一件乾淨的外套,然後打車回到了公寓裡。
自家門口,站立著兩個筆直如松男人。
二人相貌一模一樣,儼然如同一個人一般。
只是一人板寸短髮,一人則留著過耳長髮。
“小姐,請懲罰我們!”
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就這麼半跪在地,脖頸裡裸。露出的面板上是一條條如同蚯蚓般醜陋的疤痕。
喬琬愣了片刻,隨即輕笑起來。
“回來就好”
在坦尼家族裡受到的種種刑罰居然抵不過這一句小小的話。
弟弟康德肩膀聳動起來,一個大男人忍不住落淚。
“是我們連累了小姐。”
指的當然是喬琬受傷的肩膀和手臂。
“沒有關係的。”
“你們是我的追隨者,我,當然是要向別人把你們要回來才是。否則我怎麼做好這個主人。”
喬琬臉色蒼白,勉強的說完這話後,只覺得頭暈目眩。
“保羅你會醫術,要麻煩你了啊”
然後黑髮的女孩昏倒在地,保羅穩穩的接住她,立刻站立起身,對著自己弟弟急切的說:“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