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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言淡然的抿抿唇:“不用謝恩,這是你應得的。”
“······”宮晟天眉頭一鼓,然後咬牙“別逼我掐死你!”
公子言毫不畏懼的斜眼看去:“我以為你會感動的痛哭流涕!”
“那絕對是你腦子進水了!”宮晟天毫不猶豫的反擊“這一次,算是你先贏一局,但這不過是開始,後面,本皇絕不會輸!”
“本皇也一樣。”公子言對上他挑釁的眼神,然後伸手扶住他的下巴“不過還是勸誡雪皇一句,無論你如何掙扎,結局都一樣。不如現在抽手回去乖乖準備嫁妝,然後等著爺去接你,如何?”
宮晟天一巴掌拍掉某人的爪子:“你做夢!”這涉及到老子兒子以後姓誰的問題,絕對不可以讓步!
“既然這樣,那我們二人就沒什麼好談的了。鑑於當前敵對形勢,雪皇還是儘快回去吧。不過在這之前···”公子言扯掉他的腰帶,清澈的眼神微微有些迷離“先讓爺摸一把。”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天兒,爺想你
夜色沉沉,涼風習習。
金紗軟帳摩擦著長毛地毯,繡著暗紋圖案的腰帶隨著指尖滑落到芙蓉榻上。黑色的錦袍輕觸間一片清涼,可以想象這個男人一路趕來時,涼風吹拂有多麼的緊迫。
“幹嘛來那麼急,提前讓人傳個信過來,爺在這裡等著你就是。”手指纏上他垂在胸前的長髮,潔白如雪,漆黑如墨,指甲則透著淡淡的粉紅。隔著潔白的褻衣在他的胸前輕輕剮蹭,只聽得頭頂的呼吸聲慢慢有些急促。
“東方青幕已經在北部設防,你我若在私下傳信,豈不寒了將士的心?”抓住她在胸前點火的小手,懲罰似得放在口中咬了咬,在那如玉的手指上留下幾個淺淺的齒音。
“怎麼?雪皇是在埋怨朕?”北部設防,明顯表明是她公子言不信任宮晟天。若是普通帝王之間,這樣做在正常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可關鍵是他們是帝王的同時還是情侶,並且前不久她還對外宣稱宮晟天是她的鳳君,如今這麼做反而覺得他們以前說的話做的事過於諷刺了。
“不。”宮晟天挑起她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她下巴,絲滑般的感覺比綢緞還讓他愛不釋手。對上她眉眼含笑的眼眸,薄唇輕啟,慢慢吐出一句話“你做的很對。”在得知皇城被攻下的那一刻,他不是沒想過要強過來,所以她設防他一點兒也不意外,反而覺得她做了一件很正確的事情。因為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對手,而不僅僅是戀人。
“本皇只是看清了自己的位置而已。”公子言微微垂下眼眸,長睫如蝶,輕輕顫動間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種讓人憐惜的脆弱感,但是宮晟天知道,公子言永遠不需要憐惜,因為這是對她的恥辱。“我們是我們,天下是天下。”就像她不會了宮晟天舍了這天下,而宮晟天也不會因為他們是情侶就丟了自己的雄心壯志一般。就因為他們彼此都是這麼擰,非要死磕到底,所以外公才會不放心吧。
宮晟天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專注地看著坐在自己的懷裡,如狐妖一般將素手探進他的衣襟中點火的少女。直到她有意無意的用指甲滑過自己的敏感處,這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好了。”暗啞的聲音低沉動聽,還流露出幾絲被強行壓抑的**。公子言挑眉,清澈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層水霧一般變得朦朧誘惑“怎麼了?”許久沒見,她也想他了,只是為何卻在氣氛剛好的時候他喊了暫停?
“我有些累。”宮晟天眸光一閃,抓著她的手腕把自己胸膛上的手給抽出來。見她面露不解的看著自己,他面無表情的整理好衣襟,然後從芙蓉榻上站起,撿起垂落到地上的腰帶“我今晚住哪兒?”
眼底的不解瞬間化為絲絲探究,看著背對著她,挺身於立,巍峨如山的男子,唇角一勾,卻不帶絲毫溫度:“本皇這就讓人給雪皇準備宮殿。”
公子言這邊波詭雲譎時,東方槐那邊卻戰戰兢兢。儘管他知道他這麼做晚晚不會怪罪他,但是他仍然怕因為這事晚晚會同他心生芥蒂。可是他對那個宮晟天卻又十分的不信任,所以即便是知道有風險,他還是一股反顧的做了。可是他想了多種結局,都沒想過宮晟天竟然會突然趕過來。
“你確定是雪皇本人?”看著臉色蒼白的莫允禮,東方槐蹙了蹙眉頭問道。
莫允禮點了點頭:“確定是他,他自稱‘朕’。”黑髮碧眸,自稱‘朕’,又出現在皇上的寢宮而不被皇上指責,除了他還能是誰?
“老元帥。”見東方槐揹著雙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