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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聽說公子言應下兒子的邀請時,更是欣喜若狂的連夜讓父親進宮,只為趁此機會,牢牢地把公子言握在手中。所以,當公子言在打完架的第二天就收到來自五皇子的請帖時,表示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
五皇子定的地點就是傲雪國皇城裡的盡君歡,恰好公子言一行人就暫居此處,所以等到會面的時間差不多快到了,才慢吞吞的換了衣服,帶著小虎小狼朝著約定的雅間走去。
同預料的一樣,會面的地點是盡君歡高階會員才能享用的極品雅間,絕對的靜謐絕對的安全絕對的萬無一失,光這三點,公子言就可以想到那個五皇子究竟要對自己說些什麼。不過到了之後,還是微微有些驚訝,因為雅間裡不僅有宮晟宇,還多了三個華服男子。其中一個看架勢,似乎也是皇子。果真,那一個看上去面相微微有些陰厲的是大皇子,母親為蘭貴妃,背後是李家。其他兩個年輕公子一個是楊家的嫡子,一個則是李家的嫡子。
這陣勢,是要搶人嗎?
公子言簡單問好之後,就撩袍坐下,今日她穿了一件白色長袍,只是袖口和對襟處用黛青色的絲線繡滿了復古的花紋,腰間垂著一塊翡翠的月缺的玉佩,手拿銀扇,優雅尊貴,卻又不失名士風骨冷王的金牌寵妃。讓初次見到公子言的大皇子三人,眼底均閃過一絲驚豔,五皇子更是面露紅暈,一雙眼眸看東看西就是不敢看斜對面的公子言。
“不知公子準備在皇城呆幾日?晟軒很樂意為公子作陪。”一落座,大皇子宮晟軒就搶先開口,大大方方的樣子,讓人誤以為他才是公子言的邀請者。而不是坐在他一側,只顧得犯花痴的五皇子宮晟宇。
“謝過大皇子的好意。”公子言早就從手下那裡獲得資料,知道這個大皇子是個陰險狡詐的主,不像五皇子一般容易糊弄,所以回答的也格外謹慎“本公子此次來傲雪皇城,只是為了見識一下大名鼎鼎的東發拍賣行,如今拍賣會已過,本公子已經準備明日動身了。”
“怎麼?公子要走?”一直犯花痴的宮晟宇不等他身側的木家公子提醒,就自己回神了,見公子言淡漠的點點頭,立馬急了“公子來傲雪一趟不容易,為何不多呆幾日?這皇城除了那拍賣行還有其他地方值得逛逛,公子不如再想想?”
儘管宮晟軒內心很瞧不起這個弟弟,但是不得不說這次的宮晟宇終於沒有犯傻,把話說到了點子上,好不容易見到公子言,如果還沒說幾句話就讓他走了,他們可真的是虧大了。
“謝過五皇子好意了。只是這次北行,已經決定見識完拍賣會之後就去那極地雪原看看,然後就一路西下了。”公子言回答得不卑不亢,語氣極為平淡,只是最後一句話卻如蜻蜓點水一般在每個人心底蕩起了漣漪。
一路西下,他們自然這話是什麼意思。公子言應允出席那西元老王爺的大壽,如果掐指算起來,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從傲雪國一路西南,邊走邊玩的話,三個月剛剛好。看樣子,這個公子言的確是事先決策好了的,只是人已經到了手邊,他們又怎麼甘心這麼輕易的放過?
於是宮晟軒連忙把話題岔開,聊向別處。兩家公子自然是明白大皇子的意思,於是樂得配合。在座之人除了五皇子是個名副其實的草包外,其餘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學問,所以幾人聊得頗為暢快,就連宮晟宇的幾次插嘴,也沒破壞氣氛。幾人這般東拉西扯,很快就把話題扯到昨日的打鬥上。
“公子,莫非你與我那三哥有什麼仇怨不成?”宮晟宇今天似乎頗為開竅,再一次不負眾望的把話題問到了點子上,讓陪他出行的木家嫡子木桓暗暗鬆了口氣。
“仇怨?”公子言微微一愣,隨後頗為譏諷的一笑,如雪落紅梅,冷豔冰澈“這話五皇子應該去問定山王才對。”
從公子言進門,他就始終保持一種雲淡風輕的樣子,只是話題扯到宮晟天,語氣裡才透露出絲絲冷意。宮晟軒細細打量著對面靜若如畫的男子,裝作隨意地問道:“公子以前與我那三弟···有什麼交集不成?”
“交集談不上。”公子言開啟手裡的摺扇,銀色的扇面上冰玉蘭花開的濃烈又寂靜,像極了主人臉上的表情,平淡卻又透著絲絲冷寒“只是曾經在中山見過一面。”
宮晟天一個月前的中山之行宮晟軒幾人自然是知曉,同時也知曉他和公子言在中山的暗暗交惡。此番詢問,不過是為了試探,畢竟公子言能在中山國混亂之時全身而退,保不準他和宮晟天昨日的打鬥不過是一場作秀。但眼下看來,似乎是他們想多了。
“公子,我那三弟猖狂慣了,近幾年封了王成了元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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