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言就像是小雞仔一般撞到一側的石壁上。火把咕隆一聲滾到一旁,火辣辣的痛意順著後背蔓延全身,公子言仰頭倒吸了口涼氣,還未發火,雙肩就被人給狠狠抓住。
“本王告訴你!不可能!”宮晟天如同暴怒的獅子,冷硬的面容在搖曳的火光中忽隱忽現。
“什麼不可能!”公子言緩緩垂下頭,清冷的眼眸因為疼痛籠了一層水霧,但並未遮蓋住眼底那漸漸呼嘯而起的狂風。原本就因為脖子受傷而略顯沙啞的嗓子此刻更因為後背上的疼痛變得低沉黯啞,幾乎細不可聞,但依舊被面前的宮晟天收入耳中。
“本王···不可能···喜歡那個混蛋!絕對不可能!”又是一陣呼嘯,公子言偏過頭躲過那一陣怒吼,待轉過頭來時,眼底的寒意更甚“你喜不喜歡關我何事?”對她嚷嚷什麼?
“怎麼不管你的事!”宮晟天聽到這話更急了,熊熊的火焰在眼底燃燒,似乎要把眼前的公子言給吞滅“要不是你!本王怎麼會沾惹上這麼噁心的事情!”
What?
公子言瞬間呆愣,眼神有些迷茫。他這話是發現自己了還是沒有發現?
“本王在遇到你之前都好好的,但是至從遇到你這個斷袖······”
剩下的話公子言已經不想再聽了,要不是她現在被他給摁住肩膀,她非但一巴掌呼死他!特麼的!竟然懷疑她把斷袖傳染給他!先不說她壓根不是斷袖,光是這個傳染···傳染病還有個蟄伏期呢!
不過好在她良心微泯,知道他是一時間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所以才會突然變得這麼無理取鬧。於是便揚著脖子任他發洩,等他平靜下來了才開口道:“王爺,咱能繼續出發了麼?”她的後背基本上已經沒有知覺了。況且,再不出發,時間就不夠用了。
“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本王一件事。”恢復鎮定的宮晟天一眨眼又變了威嚴無比的定山王,“這件事情你萬一說出去······”
對上他滿含威脅的眼神,公子言立刻白眼一翻,不等他發火就冷聲道:“你以為本公子像王爺一般,那麼長嘴舌麼?”說罷,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宮晟天自然明白她指的是他讓人故意傳播‘公子言是斷袖’的訊息,不過那又如何?他說的難道不是實情?宮晟天臉上沒有絲毫被戳破的尷尬,鬆開抓住她肩膀的雙手,然後撿起地上的火把:“走吧。再不走就沒有時間了。”語氣平淡的,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錯覺!
“······”這個宮晟天怎麼比她還無恥?見他單手後背,霸王似得大步走在前頭,公子言嘴角狠狠一抽,無奈的抬步跟上。
兩人無聲的走了一段路,眼前突然一亮,仔細一看,原來到了一個分叉口。大大小小的洞口密密麻麻,像極了蜘蛛精的盤絲洞,公子言眉頭一簇,然後從懷中拿出那幅地圖。
“怎麼樣?”宮晟天低頭湊了過來,剛俯下身子,一縷清香就傳入鼻中。
“地圖畫的很模糊,可能是眼前這一條。”公子言抬手指了指右方的那一個洞口,然後把地圖重新放入懷裡。一抬頭,就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你幹什麼?”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作甚?
宮晟天眉宇一挑,仔細打量了一下她一下,然後搖搖頭:“走吧。”說罷,就率先朝那右側的洞口走去。
“······”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洞口,始終都沒吭聲,直到公子言扛不住空氣裡越來越滾燙的熱意,伸手拉住了前面那人的衣襟:“把火把熄了吧。”根據她的經驗,前面必然是熔漿,要不然不會越走越熱,路越來越幹!
“嗯。”出乎意料的,宮晟天沒有反駁,直接聽話的熄了火把。深邃的眼眸看著眼前一閃一閃的火光,低聲道“帶沒帶繩索?”
“你說呢?”公子言白了他一眼,進洞之前準備東西的時候他們倆人一直在一起!她帶沒帶繩索他不知道?不過···“好端端的,你要繩索幹什麼?”
“因為前面沒路了。”宮晟天低聲嘆了口氣,然後側了側身子。
“什麼?”因為洞口太窄,所以他們始終一前一後,因此對於前面發生的情況公子言都不知道。等到如今他側過身子才看清楚,他們已經走出了洞口,可是橫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條熔漿匯成的河!
“以前的路已經毀壞了。”宮晟天抬手指了指原本架在兩岸之間木橋,而今只在岸邊留下一塊殘餘的木板。“這個寬度,輕功很難過去。”
“就算是能過去,也不能確保能夠躲過這突然冒出的火焰。”公子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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